耳畔**的氣息,撲面而來的雄性荷爾蒙,還有近在咫尺的俊顏,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心跳加速。然而,那迷人的薄唇中吐出的話語,卻讓她如墜冰窖——
“演技不錯,你就是靠這幅樣子**男人的吧。”
區區十幾個字卻像一把把利刃狠狠紮進她的心裏,眼眶酸澀的厲害,卻不得不僞裝自己的強大,盡可能與男人對視。現在她不能拒絕這個男人,因為自己除了他真的沒有了退路。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軟弱,更不想告訴他,那個孩子是誰的。如果告訴他,他只會覺得她是另有所圖,那樣她就真的一文不值,僅有的一點驕傲和苦苦強撐的所有僞裝都沒用了。
謝半安咬緊牙關把臉瞥到一邊,任男人在她脖頸上肆虐。
赫以楠眼神是何等的犀利,她強忍淚水眼睛紅的吓人,緊緊、咬着的下唇沒了血色,而那微微側頭的動作又怎會逃過他的眼,除了那個男人她是不想讓別的男人碰她嗎?心裏怒意更甚。
他粗暴的将她的臉扭到他的方向,眼中嗜血的寒意讓她駭然,他的薄唇無情的吐出兩個字
——“婊、子。”
他的大手鉗住她的下巴,力道極大,很快在她臉上留下青紫的痕跡。他一想到她的笑顏是為了另一個男人,一股無名的火就在心頭熊熊燃起。不,他不許。她的笑容,她的身體,她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
随即粗暴的唇壓下來,不容她辯解一句,含、着她的唇沒有前、戲,他的舌直接頂開她的貝齒,絲毫沒有憐惜,用力咬着噬着她的。雙手也像在發洩用力的揉、捏。
她不能反抗,她還要靠他救出煜白,救出自己的父親和妹妹。她恨自己的無力,更恨自己的身體可恥的有了反應,所有的不堪瞬間湧到一起,彙成眼淚不住流下。赫以楠稍稍停頓了下,盯着她,眸中依舊含、着怒意但更多的是因她而起的情、欲,像野獸要将她撕碎。
赫以楠停了動作。
之後她微微一顫,他竟去吻她的淚水,一滴一滴,赫以楠聲音魅惑低啞卻溫柔,“乖。”
她心裏的異樣還沒平息,房門被人一下打開,“少爺,老爺說”
赫安即使傻也知道床、上的兩人在幹嘛,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兩人衣裳微微淩亂……
赫以楠敏捷的冷冷看向門口,一只手将散落在地的錦被撈起将女人包裹住,一邊對着門口狠狠道:“誰讓你進來的,滾。”
赫安被驚到了,在男人的怒吼之後,愣了片刻才關上門退了出去。
赫安不敢置信神情恍恍惚惚,赫平剛進門就看到赫安魂不守舍的模樣問道:“怎麽了?”
赫安抓、住赫平的手臂,怯怯懦懦道:“哥,如果少爺衣衫不整和一個女人在床、上,那是一種什麽樣的關系?不是,不應該這麽說,要是那個女人換成是謝半安呢?剛才我上樓剛進安小姐的屋子就看見……哥你懂了嗎?知道嗎?”
赫平怎會不懂,雙手禁不住慢慢用力握緊,盯着樓上的那個房間。
赫以楠在赫安進來以後沒了興趣很快整理了衣衫,衣冠楚楚。就像剛才的事似乎跟他毫無關系,但也明顯看出他的不悅,他淡淡瞥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握上把手,背對着她沒有絲毫表情道:“你的事我會幫你辦到,明天王府的戲還需要安小姐的精彩演出。”
他扔下話,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