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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實,如果她與赫以楠連手說不定有一絲生機,因為她也有他的把柄——并不像表面那麽純良,正在蠢蠢、欲動,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赫以楠睇了她一眼,悠閑地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開了個聲頻,很快人物對話出來。一個蒼老男人的聲音傳出,語氣中帶着一絲威嚴霸道和狠辣,而另一個對前者很是恭敬。

是赫王府的當家赫寒和管家孟文山,這兩個聲音她就是死也忘不了,因為是這兩道聲音改變了她的命運。

“老爺,您把謝半安放到二少爺身邊就不怕她反咬您一口?”

赫寒好久才開口,鎮定自若,聲音有絲沙啞卻滿含懾力,“她不會,謝半安在外人面前是銅牆鐵壁,可在我這裏。哼什麽都不是,只要我還抓着她的把柄,她就會乖乖就範,更何況她的父親和妹妹在我手裏。”

“那您對她說,只要她好好待在二少爺身邊,事情辦成之後就放她自由。”

随後沒人說話,只聽到拐杖敲打地板發出的“噔,噔,噔”的聲音。

在一陣寂靜之後孟文山才說道,語氣有絲震驚,“您是想。”

“畢竟她知道的太多了,只能”

音頻在這裏就被男人摁斷。

聲音雖斷,但她能夠想象男人手掌劃過脖子時狠辣的樣子。

赫以楠看她似乎在微微顫抖着,那瑟縮的眼神和震驚的樣子與記憶裏那個六年前昏黑中天真善良少女的容顏漸漸重合,讓他心裏莫名一動。

但,他很快将心頭的異樣甩開,他暗中告誡自己,她的無辜是罪有應得,她大概就是憑着這麽一個脆弱的表情勾引男人吧,包括那個她在神識不清時喊着的那個叫做“煜白”的男人。心裏那一絲絲的憐惜全數轉變為怒恨。

頭上男人冷冷的聲音傳來,就像一條狠毒步步逼近将她纏繞要窒息的蛇,“安小姐現在要怎麽辦?”。

她用力抓緊錦被,果然是她太天真了嗎,竟然會相信,她滿含絕望,“赫以楠,如果我答應你。你能不能也答應我兩件事?”

赫以楠冷笑,“兩件?你可真會談條件”,男人居高臨下眯眸淩厲看着她,“一件是救你父親和妹妹,那另一件呢?”

謝半安手中的力道又用了用力,聲音低濁不清,“另一件是把我的,兒子從王府帶出來,現在他在老爺子手裏。”

這次輪到赫以楠怒不可遏了,孩子?!她竟然還有了孩子?!腦中不禁回想起她的第一次,她躺在他的身下,白、皙的臉蛋緋紅。他忍不住吻她,她漸漸情動,勾着他的脖頸生澀的回吻他。她動作生澀,但那滋味卻是蝕骨刻心。曾幾何時,她也會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輾轉承歡!她跟他做時,她是神識不清的。那跟那個男人做的時候呢,是清醒的吧,那個叫“煜白”的男人!!(完了老爸吃起自己兒子的醋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謝半安不知道為什麽男人眸中殷、紅狠辣,似乎要将她撕裂,她害怕有些不知所措。

他緊握着雙手,青筋乍現,指尖幾乎陷進掌心的肉中。嘴角噙着惡魔的笑容,他俯下、身,身手敏捷的禁锢着她,将她壓在床、上。謝半安本就有些虛弱,此時更是用不上一絲力氣,只能閉上眼任男人欺淩。

男人火熱的唇吻上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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