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提小暖!”說着陸晟一腳把抱着他膝蓋不停苦苦哀求的褚荼甩開。
被一把甩開的褚荼在穩定好身體後又迅速一把抱住了陸晟的膝蓋道:“雖然她身體不好,但是她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為什麽就不可以對她好一點,哪怕是一點點啊!”
陸晟越來越氣,他也不去甩開褚荼了。
因為他知道,這個臭婆娘是鐵了心不打算松手了。
陸晟慢慢蹲下上身,然後一把用力的拽住褚荼的頭發,拼命用力的往上拽,道:“你個賤女人,臭婆娘,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貨色,随便生了個種就按在老子頭上是吧?”
說着又毫不留情面地打了褚荼兩個耳刮子,繼續開口道:“剛結婚你給老子帶綠帽子不說,生了個野種居然還指望老子出錢給她治病?臭婆娘啊臭婆娘,老子忍着沒有掐死她已經算是最大的仁慈了,你居然到現在還癡心妄想老子去對那個野種好?你說你可不可笑?”
褚荼的臉被迫仰着,布滿了淚水的臉頰兩側高高腫起,猶如兩個紅潤飽滿的富士山大蘋果。
“小暖不是野種,她是你的女兒,我們的孩子啊!”
“臭婆娘,還嘴硬!老子告訴你,老子現在不想和你糾結這個問題。你最好趕快把錢給老子拿出來,不然老子現在就去醫院把那個野種弄死。”
“不要,不要,小暖她是你的女兒啊!你怎麽可以對她這麽狠心。”
“褚荼你個臭婆娘是腦子有病還是聽不懂人話?老子都說了,她不是老子女兒!”
“為什麽你不認小暖?我沒有對不起你,沒有啊!為什麽你不信我,為什麽?”褚荼現在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因為當了她五年丈夫的男人不但不信任她,還說他們的女兒是野種。
他對她不好,沒事,她習慣了就好。可是他居然懷疑她的小暖不是他的女兒,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為什麽?你個賤人,結婚後第三天你在哪過夜的?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在姓姒的那裏過的夜嘛!”
“我是在他那過夜了,可是我沒有和他發生任何關系啊!”她會在別的男人那過夜,還不是因為陸晟犯了事被關在了局子裏。她為了救他,才去求那個男人的。
可能是打累了,也可能是真的不耐煩了,陸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只是語氣惡狠狠道:“臭*子,你以為老子會信你的鬼話!最後問你一次,給不給老子錢?不給,老子現在立馬去醫院弄死那個野種。”
“不準傷害小暖,我給,我給,我給還不行嗎!”小暖是她的軟肋,誰也不可以傷害。說着褚荼巍巍顫顫地從懷裏掏出了一包被塑料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
陸晟接過袋子立刻迫不及待地打開,見到裏面真真切切的紅色鈔票後,臉上露出了惡心而貪婪的笑。
“就這麽些?”陸晟有些不放心的再問了一遍。
“就這麽多了,今天剛發的工資,全在這了。”褚荼低着頭,小心翼翼地開口。
陸晟吹了個口哨,竟然伸手輕輕摸了摸褚荼紅腫不堪的臉頰道:“早這麽聽話不就得了,還省得老子動手,你也少挨點打不是嗎?”
褚荼沒出聲,身體卻因為他的觸碰而渾身顫栗的起了雞皮疙瘩,呼吸也跟着重了起來。
可能是拿到了錢的緣故,陸晟也不再去計較褚荼的态度,反而拿着錢滿意地走了。
陸晟走後半個小時左右,褚荼搖搖晃晃地從上爬了起來。
她随意的綁了下被陸晟拉亂的頭發後又簡單的洗了把臉,換了套衣服,最後捂着紅腫發熱的臉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