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麽?”說話的是個聲音暗啞難聽的女人。
一眼看去,女人果然如同她的聲音一樣令人覺得糟糕。
一頭幹枯發黃的長發被她随意的捆綁在腦後,劉海也雜亂的扒拉在額前,加上一身洗的發白的磚紅色上衣和牛仔褲,顯得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土氣。
同時,也可以看出這個女人日子過得肯定很拮據。
“錢呢?快說你把錢放哪了?”一直不停在房間裏翻箱倒櫃的男人看到女人進來後,直接問出了心底迫切想知道的問題。
面對男人的答非所問,女人勉強的牽動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道:“你忘了嗎?家裏的錢全被你前幾天拿出去賭博輸光了,!現在家裏一分錢也沒有了。”
男人聽完女人的話後,停下了不停翻找的動作,轉身滿臉猙獰,眼神兇狠的朝着女人的方向走去。
女人不自覺的往後退,用恐懼的眼神看着向她不斷靠近的男人,顫抖着嘴唇說:“你別過來,家裏真的沒錢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不是在騙你。”
男人聽完只是笑了笑,眼底的兇狠半分未減:“你以為老子會信?你現在肯定還藏了錢。褚荼,你個臭婆娘!老子勸你現在最好給老子放聽話放乖點,老子和你結婚這麽多年了,你應該早就清楚老子的性子了,千萬別逼老子跟你動粗。不然,等會老子讓你有得受的。”
褚荼被男人逼的背部緊緊地貼着牆面,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着,眼裏滿是絕望的看着這個當了她五年丈夫的男人,道:“陸晟,我求求你,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那錢不能動,那錢是要給小暖治病的。”
一想到小暖,她那苦命的女兒,褚荼更加的難受,眼淚都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陸晟聞言,本就猙獰地面部突然變得更加扭曲,雙眼瞪得老大卻依舊含着滔天怒火。
好似他眼前這個女人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恨不得一把火把她燒的幹淨。
只見他随後高高地舉起右手,狠狠地甩在褚荼布滿淚水的臉上。
“啪。”清脆地聲音在安靜的空氣中響起。
可能是陸晟真的發了狠用了十成十的力,褚荼因為沒有準備而随着慣性摔倒在了地上。
褚荼顧不得被打腫的臉,倒地三秒不到立馬爬起來抱着陸晟的膝蓋道:“陸晟,你打我可以,但是我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女兒。這錢對她真的很重要。”
陸晟本來一開始真的只是不耐煩,只要褚荼這個臭婆娘識相點老老實實把錢給了他,他也不太想對她動手。
畢竟這個臭婆娘也當了他五年的老婆了,就算沒有愛,但好歹還是有點情分的。先不說這個,如果他給臭婆娘打殘了打壞了,以後誰給他出去掙錢花。
可誰知這個臭婆娘這回不但不給錢,居然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真是個賤人,她和別人生的女兒居然要他去花錢治!
雖然他自結婚以來從沒有掙過一分錢。但在他眼裏,褚荼這個臭婆娘都是他的了,她掙的錢自然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