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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呆愣在原地, 怎麽回事?這兩人認識?

葉清逸也不例外,看着把下巴擱在她肩上的男人,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一向淡定的她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認識這人嗎?這人為什麽知道她的名字?現在她除了能确實這個人就是他們在小劍靈的幻境裏, 看到的那個國師之外, 對他完全不了解。

甚至連, 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男人依舊彎着漂亮的眼睛,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 “阿逸現在不認識我沒關系,以後會認識的。”

以後會認識那也是以後再說,但是現在能不能先放開她?

葉清逸正要開口, 旁邊傳來一聲悶哼, 接着是淮川驚呼的聲音,“婵月!”

葉清逸趕緊把人拉開,上前查看羌婵月的傷勢, 她動作很快, 毫不猶豫的, 沒有發現身後人眼裏的失落一閃而過。

羌婵月躺在淮川懷裏, 臉色慘白, 唇色隐隐發黑,額上全是冷汗,呼吸微弱, 一看就知道是中毒的跡象, 抱着她的淮川明顯也好不到哪裏去,呼吸沉重。

葉清逸看向身旁的巫離:“你能給他們解毒嗎?”

她擅長弄死毒物, 解毒她是不行的, 既然這人是千仡寨的大祭司, 那幾個巫蠱師和長老又那麽怕他,這人肯定有辦法。

巫離把葉清逸拉回他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淮川和羌婵月,神色冰冷,完全沒有剛剛抱着葉清逸時的溫柔可人:“阿逸,想要我救他們?”

淮川:……

這人怎麽還有兩副面孔啊!

葉清逸點頭:“是。”

“好。”巫離唇角微彎,“阿逸讓我救的人,我一定會救,咳……”

“大祭司!”聽見他的咳嗽聲,那邊傳來焦急聲音。只是他們心裏雖然着急,卻不敢有任何動作,依舊跪在原地。

葉清逸皺了皺眉,這人難道跟他們在幻境裏看到的一樣,身體不好?

巫離極力壓下身體的不适,“我沒事,你們先把這兩人帶出去吧。”他指尖動了動,盤踞在洞內成千上萬的蠱蟲便紛紛離去。

得到他的指令,跪着的幾人才敢起身,走上前給羌婵月和淮川兩人喂了顆解藥,當然這只能暫時抑制住毒性而已,他們千仡寨的蠱毒,哪有這麽容易說解就解的,後續還需要真正的解毒才行。

幾人攙扶着兩人走出洞外,巫蠱師經過巫離身邊,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的,最終什麽都沒有說也跟着出去了。

巫離朝葉清逸伸出手,“阿逸,我們也走吧。”

他的手一揮,無數幽藍色的蝴蝶幻化成臺階。

懸崖上是被捉來的方野周衡還有青陽幾人,三人看着被扶上來的淮川和羌婵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最後看到葉清逸走上來,身邊還跟着一個長得極好看的男人。

青陽微微愣神,這個不就是幻境裏的那個國師嗎?他、他居然還活着?這太不可思議了!震驚之餘又有些竊喜,既然人在那就更好了,關于靈魂标記的事他肯定知道些什麽。

方野和周衡就沒有青陽想的那麽多,本來看到淮川和羌婵月那樣就慌張了,看到葉清逸時異口同聲:“師父,葉大師,你沒事吧?”

要不是被人綁着,他們早就沖上去了!這些苗族人,說他們外面的人陰險狡詐,依他看,他們更陰險狡詐!偷偷弄暈他們就算了,居然想要綁他們來威脅葉清逸!

方野已經腦補了一大出戲,師父你要是被威脅就眨眨眼,可以不用管我們的!

“巫離……”

葉清逸剛開口巫離便知道她要說什麽,“放了他們吧。”雖然他很讨厭那個白頭發的人叫葉清逸為師父,但是那也是阿逸認識的人。

他話音剛落,就有人過來給他方野幾人松綁,接着三人就被帶着跟淮川他們一起進到一間房,那些人也沒說什麽,把他們帶進房間就離開了。

“部長,你沒事吧?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青陽一臉擔憂。

最懵逼的就是方野他們三人,完全不清楚現在什麽情況,這些人什麽話都不說把他們帶到這裏來,也不綁着他們不鎖門,就不怕他們跑了麽?

“對啊,怎麽回事啊淮部長?婵月怎麽了?這些人又是怎麽回事?”方野問道。

羌婵月還在昏迷不醒,不過吃了解藥後狀态好了很多,不會感到痛苦。淮川只是感到全身無力,其他情況也還好,他把大概情況跟三人說了一下。

其實他也不太清楚現在到底是怎樣的情況,現在看來那個大祭司是認識葉清逸的,而且關系看起來還非同一般,只是葉清逸卻不認識他。

不過不管怎樣,現在他們至少是安全的,這些人不會再拿他們怎樣。

聽完他話,青陽更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國師少說也有上千歲了吧,本來這人現在還活着就已經足夠讓他覺得震驚了,又怎麽會認識現在這個時代的葉清逸?

“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又或者是前世今生?”方野道:“江月和那個将軍不是這樣?”

可是就算是前世今生,現在的葉清逸和前世也不一定全都是一樣的吧?更何況現在的葉清逸明顯沒有以前的記憶,那個大祭司為什麽能這麽的肯定兩個是同一個人?

不過他們沒有等太久,剛說完沒多久,就見葉清逸和巫離還有一衆苗族的長老走了進來。

巫離沒有停留多久,像是只是把人送到這而已,跟葉清逸說了句,等我一會,我去準備些東西就過來幫他們解毒,說完便跟那些長老們離開了。

“師父,你沒事吧?”方野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葉清逸,發現除了掌心用紗布捆着,其他地方都好好的,才松了口氣。

葉清逸回道:“沒事。”剛剛就是被帶去包紮了一下傷口,其他什麽事情都沒有。

甚至巫離連問她為什麽來這裏,又為什麽要擅闖蝴蝶谷,等等問題都沒有問,就好像他一直都知道她會來一樣。

她走到床前,看了眼羌婵月,又看了看淮川,“還能頂得住嗎?”

淮川點點頭,“吃了藥我倒是沒什麽事了,就是婵月不知道怎樣還一直昏迷不醒。”他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葉清逸:“你和他們的大祭司認識?”

葉清逸搖搖頭,要是換成以前,她一定會堅定的說不認識,但是現在,又是符文,又是知道她的名字,還有剛剛她下意識的想要走到水晶棺見見棺裏的人,種種跡象上看,這些事情真的說不準。

她也不是沒想過,問問巫離是怎麽回事,但巫離一直堅定的認為他們以後會認識的,導致她也不知道從何問起。

衆人沉默着,事情怎麽越調查越複雜了!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另一邊,出了房間,幾個長老便攔住了巫離的去路。

大長老擋在最前面,眉間微蹙,神情擔憂,“大祭司,你現在才剛剛蘇醒,身體還未恢複,萬萬不可親自為那兩人解毒!”

其實大長老的擔心不無道理,雖然解毒對于習慣用蠱,擅長治病救人的巫離來說不是件難事,但是總要耗費些精力的,他們的大祭司好不容易才蘇醒,要是因為解毒又再次陷入昏睡怎麽辦?

這次要是再昏睡,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另一個也接着道:“大祭司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代勞幫那兩人解毒!”

“你們解不了。”說話的是巫蠱師,“那個姑娘中的不僅是白蝶蠱毒,還有幽藍蝶的毒,幽藍蝶的毒不是我們想解就能解的。”

幾個長老皆是一愣,他們還真沒看出中的是幽藍蝶的毒,以為就是三長老的白蝶蠱毒,如果真的是幽藍蝶的毒,那他們确實是無能為力。

畢竟那幽藍蝶可是千仡寨的聖物,不是誰想培育就能培育出來的,更何況幽藍蝶身上是無色無味的劇毒,發作起來絲毫沒有症狀,能讓人在毫無征兆下死亡,這種劇毒只有每一任的大祭司才有這個能力解毒。

他們之所以封了蝴蝶谷,練蠱是其次,最主要是怕寨民不懂,誤闖了蝴蝶谷,驚擾了谷裏的幽藍蝶,被幽藍蝶攻擊,而他們無藥可解。

甚至,就連他們幾個被賦予可以驅使幽藍蝶的人,進入蝴蝶谷都要小心謹慎。

“可是……”大長老還是不放心。

“沒事,”巫離聲音冷清:“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你們去準備一下吧。”

他都這麽說了,大家也不好再說什麽,領了令便離開,去準備解毒的工具。只不過大家都愁眉不展的,心裏隐隐擔憂着。

“放心吧,”巫蠱師突然開口:“這次不會有事的,你們忘了大祭司是怎麽醒的嗎?”

是了,幾大長老臉色稍霁,他們萬萬沒想到,雙生蠱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那個姑娘居然就是他們一直在等的人!而他們還對人家大打出手,差點要了人家的命!

現在想想都感到後怕。

十幾分鐘後,幾個長老端着一個又一個木盤和巫離一起走進房間。

周衡和方野看着木盤東西,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些木盤裏裝的都是又細又長的銀針還有小刀以及一些紗布。

方野搓了搓手臂,“解個蠱毒這麽麻煩嗎?”這麽長的銀針戳下去會痛死吧!

巫蠱師作了個禮,“這些是給床上那位姑娘用的,另一個中了蠱毒的,請跟我來。”

方野:!!!

“這麽多東西,又是銀針又是刀的,全部都用在婵月身上?”方野完全不敢相信。

“是的,”巫蠱師給他們解釋了一下,“那位姑娘中的幽藍蝶的毒,和三長老白蝶蠱毒,原本幽藍蝶的毒性就很烈,再加上白蝶蠱毒,兩種蠱毒加在一起,解毒的程序會比較複雜,所以需要忍耐一下。”

淮川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羌婵月,“會很痛嗎?有麻醉嗎?”

“痛是必然的,我們這裏沒有麻醉劑,有草烏散有麻醉的效果,放心吧不會太痛的。”他們問什麽,巫蠱師有問必答。

淮川眉頭緊皺,此時他倒是希望中毒的是他,至少他已經習慣了疼痛,能扛得住這些東西。

巫離神色淡淡的看着他,“快點做決定吧,再拖下去毒性發作,想救也救不回。”

“痛總好過沒命。”這次說話的是葉清逸,“別想太多,沒事的。”

淮川看了巫離一眼,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點點頭:“那就麻煩你們了。”

因為解蠱需要集中注意力,不能被任何事物所打擾,淮川被叫去另一個房間,剩下的全都被請到了客廳,只剩巫離和巫蠱師在裏面。

明明他們只是在等解一個毒而已,卻在客廳硬生生的坐出了在醫院急診室的感覺。

淮川那邊比較快,半個小時就把毒解了,現在在另一間房子裏休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期間族長來讓他們先去休息,說是這個毒一時半會解不完,被他們拒絕了,羌婵月沒有脫離危險,他們也睡不着。

第三次。

青陽第三次看手機時,已經是淩晨三點,距離巫離進去也有兩個小時了,青陽終于忍不住了,“都過去兩小時了,怎麽還沒好,這個毒這麽難解?”

“對啊!”方野也着急,“淮部長半個小時就解好了,婵月這個怎麽這麽久?”

過去的時間越長,大家心裏就越焦慮,隐隐不安。

“再等等吧,剛剛那個巫蠱師不是說了嗎,婵月是兩種毒加在一起,所以比較難解。”周衡年紀大些,會比這兩個小年輕,有耐心一點。

青陽默了默,他不是等不了,他是擔心那毒解不掉,婵月會有生命危險。早知道就讓他去了,他一個男生肯定比婵月能抗!

“放心吧,如果你們連苗寨裏最厲害的大祭司都不相信,還能相信誰?”說話的是葉清逸。

連葉清逸都這麽說了,他們更不好再說什麽,兩人這下徹底息了聲,坐回凳子上繼續等。

方野突然回味過來,他師父好像已經是第二次幫那個大祭司說話了!

兩個小時後,巫離從房間裏出來,“咳……”突然一陣頭暈目眩,他及時扶住牆沿,才勉強穩住身子。

蠱巫師臉上滿是擔憂:“大祭司!”

巫離又咳了一下,輕聲勸慰:“我沒事,不用擔心。”說完看了眼趴在桌上熟睡的一群人,走到葉清逸身邊,彎腰把人抱起來。

“剩下的,你們處理。”說完抱着人,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此時懷裏沉甸甸的重量才讓他感覺到,自己是真真實實存在于這個世上的。

第二天,葉清逸再次睜開眼清醒時,太陽已經照進房間裏,她皺了皺眉,神色凝重,昨晚上那種情況下居然還能睡着?是該說千仡寨的迷香太厲害她都沒有聞出來好,還是說是她太相信巫離放松警惕大意了。

她揉揉眉心,坐起身,便看到巫離趴在窗臺上,指尖停留着一只幽藍色的蝴蝶,他今天換了件衣服,依舊白衣勝雪,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用玉簪挽起,發尾依舊墜着兩個銀鈴。

他半垂眼睫,眼神停留在指尖的藍蝶上,陽光從窗臺上灑在他的身上,身上好像鍍一層光。

葉清逸突然想到一個詞——脆弱。

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是因為他在光裏,不像人,好像随時會消失一樣。

此時巫離也發現她醒了,他赤足踩在地板上,銀鈴便“叮叮當當”響起,“阿逸,你醒啦?餓了嗎?要吃早餐嗎?”

“昨晚上……”葉清逸本來想問他昨晚上是不是用了什麽東西讓他們睡着了,想想還是算了,巫離也沒惡意,便轉了個話題,繼續問道:“婵月呢?她怎樣了?”

葉清逸答非所問。

巫離:“那個女生的毒已經解了,睡一覺就沒事了。”

葉清逸點頭,掀開被子下床,“辛苦你了,多謝。”她說着就要下樓,突然被拉住手腕。

巫離拉着她的手,神情肉眼可見的失落,但還是輕聲的問:“阿逸要去哪裏?”

“昨晚忙完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吃早餐,阿逸能先陪我吃個早餐嗎?”他低垂着眼簾,看起來十分的孤獨、落寞。

最終葉清逸還是留下來陪他吃了個早餐,其實她也不是要去哪裏,就想去看看羌婵月怎樣了,還有大概是因為玄門之主的身份,習慣了大家和她保持距離,突然有一個男生這麽主動的靠近她,她有點不習慣。

等她陪巫離吃完早餐下樓,路過房間時,發現大家都在裏面吃早餐,有說有笑的,心情很不錯,看來正如巫離所說的,都沒事了。

方野看到她,“師父,你醒啦,還沒吃早餐吧,過來一起吃早餐吧!”

周衡也道:“你是要去看婵月吧?放心吧,她挺好,剛才吃了一些粥又睡下了,長老說她睡醒後,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淮川也恢複了往日的精神狀态,笑道:“是的,你就放心吧。”

青陽也想說什麽,突然看到葉清逸身後的巫離,下意識的閉上嘴,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這人肯定不喜歡他和葉清逸說話,他還是閉上嘴吧。

葉清逸彎了彎唇,“你們吃吧,我剛在上面陪巫離吃過了。”

說完和巫離一起離開,徒留房間裏的幾人,大眼瞪小眼。

“陪、陪巫離吃過了,我沒聽錯吧?他們兩人吃獨食!”方野眨巴眨巴眼睛。

淮川敲了下他的腦袋,“人家那叫兩人一起單獨吃飯,什麽吃獨食,不會說話就別亂說。”

這裏也就周衡是經歷過感情上大風大浪的人。他不緊不慢,情緒穩定,緩緩道:“你們在大驚小怪什麽?他們兩人一起吃飯不是很正常嗎?難道你們還看不出來,他們關系不簡單嗎?大祭司明顯對葉大師有意思啊!”

淮川、方野、青陽:……

他們當然看出來啦,他們不是傻!更不是眼瞎!

方野不太樂意了:“周老板,你這就過分了,歧視我們單身狗!”他頓了頓,“不對,你也沒結婚,在座的單身狗,沒有誰比誰高貴!”

周衡哼了聲,“至少我還曾經擁有過,你沒有!”

“你!!!”方野要被氣死了!

青陽淡定的拍拍他的肩膀,“淡定,單身沒什麽不好的,像我們管理多的是單身狗,大家不都照樣過。”

周衡就是故意刺激方野的,他哈哈的笑着,“不過大祭司喜歡葉大師也沒有壞處,等熟悉一點,找個有空的時間,你們就可以問問他那些靈魂标記的事了,有葉大師在,相信他應該都會告訴我們的。”

大家點點頭,不置可否,在等一等,這趟不能白來。

下午,羌婵月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好了,除了手腕上被刀割傷的傷口還有點痛之外,身體充滿了活力,甚至馬上出去打架都沒有問題!

與此同時,她還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昨晚沒舉辦的傩祭今晚會繼續舉辦。

羌婵月信誓旦旦:“我能玩一個通宵!”這可是她最喜歡的節日!

淮川笑她,“你還是悠着點吧,身上還有傷呢,別仗着自己年輕,就這麽放肆!”

方野也不同意這種說法,“就是因為年輕,該放肆的就應該痛快的放肆,等到老了,想要放肆也沒有力氣了!”

淮川無奈的搖搖頭,他越來越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突然他看向青陽,青陽比方野大不了幾歲,看起來就沉穩多了。

青陽擡起眼簾,“別看我,我佛系,唯愛打游戲。”要不是沒有網,他現在已經開始打游戲了。

“不過,話說大祭司呢?”羌婵月問道:“怎麽我都沒見他的人?“

她還想當面好好感謝感謝一下人家呢,聽說那天晚上幫她解毒,忙活了一個晚上。

衆人下意識的看向葉清逸,在衆人現在的認知裏,大祭司幹嘛葉清逸一定知道。

葉清逸确實知道,“他和寨裏的那幾個長老在忙今晚傩祭的事。”這還是巫離要走前跟說她,說今晚的傩祭大典他需要上場,下午就不能陪着她了。

還挺忙的,剛醒來就要親自上場。

原來是在忙啊,羌婵月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那她等明天有空再道謝好了。

晚上八點半,傩祭大典準時開始。

和昨晚一樣,廣場上挂滿了紅色的燈籠,周圍都是賣各種各樣物品的小攤販,不同的是昨晚他們是帶着目的逛的傩祭典禮,沒什麽心情,這次大家都很放松,說說笑笑的,寨民們的臉上也都洋溢着笑容。

羌婵月拿出昨晚買的那些面具,分給大家,分到最後,發現尾巴居然還有一個人沒有面具,仔細一看是雲喜!

雲喜小朋友站在隊伍尾巴問他們,“姐姐,聽說你們被族長他們邀請去做客了!族長家好玩嗎?”

被族長邀請去做客?誰這麽會說?這麽會欺騙小朋友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青陽清咳了一聲:“我說的。”他還不是為了不讓這小朋友擔心嘛!

有些時候善意的謊言還是很有必要的,羌婵月摸摸雲喜的小腦瓜,“等下次有機會,也帶你一起族長家做客好不好。”

雲喜特別的興奮,舉起手:“好耶!”

幾人又逛了一會,随着幾聲激烈的鼓聲響起,意味着傩祭大典開始了。

衆人開始歡呼,原本還在閑逛的人們也紛紛向廣場集中,所有人随着鼓點歡呼雀躍,随着一聲又一聲的歡呼,将典禮推入了高潮,整個廣場,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這時一個戴着白色獠牙面具的人緩緩的走上祭祀臺,那人身姿高挑挺拔,穿的是深紫色的苗族服飾,衣服上繡着複雜絢麗的圖案,手中的拿着祈福用銀色小法杖,銀色小法杖自主的轉動着,法杖上銀片和銀鈴,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

“叮叮叮——”銀鈴聲空靈清脆。

作者有話說:

本來還想再寫一段的,太晚了今天就先這樣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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