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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

在兩個男人剛出去的那一刻,謝半安被夢裏的場景驚醒,只記得一個男人的聲音,“乖,帶你回家”,她知道那是赫以楠的聲音,那麽溫柔的,那麽溫暖。可現在外面兩人的談話卻生生把這溫柔的兩句話化成了寒冰,直刺進她心裏。

“我就說嘛,你怎麽可能為了個女人做這麽糊塗的事呢。不愧是赫以楠,你的演技是越來越高超了,就連我都以為你是假戲真做了,那老爺子和赫家兩位少爺也定會信的,你果然不可深交,無商不奸的老狐貍。”黎明墨雙手環胸靠在牆上一臉魅惑慵懶,襯衫上面扣子并沒有系上,一時春光乍現,男人健碩的身材一覽無餘。只是那流暢的鎖骨線上有些許口紅印章,不難猜出男人度過了怎樣的銷、魂時光。

赫以楠對此習以為常也很是不屑,黎明墨果然是換女人就如換衣服一樣頻繁。

“不要說我沒提醒過你,照你這莫玩小心有漏網之魚,大火失荊州。”赫以楠淡淡道。

“你不覺得這是我作為男人成功的印章嗎?哪像你禁欲禁久了,小心下面出問題。”黎明墨視線順便瞄了赫以楠的下面。

赫以楠微微皺眉,聲音沉了數分,“你想死了嗎?”

黎明墨不敢再逆龍鱗。赫以楠臉色也不見好,因為他腦海裏又浮現出房裏床、上躺着的虛弱女人。每次接近她,都會不由他控制的起反應。也許黎明墨說對了,他也許真的禁欲許久不得發洩才會這樣。

“赫以楠,你家藏着個這麽個尤、物,你也不見的下手,說不定你把她搞上床,人家對你就會死心塌地的。”黎明墨努努嘴眼梢帶着不明意味的一絲笑意,一雙桃花眼又在勾引人了,但是看了赫以楠愈發黑的臉收了笑容再也不敢說什麽了。

他突然想起一個人來,“赫以楠你知道今晚跟着謝半安的那個女人是誰嗎?這女人身份不簡單。”

赫以楠心情一片大好,腹诽,黎明墨,我要後悔今晚你說過的所有話。

赫以楠唇角微勾,眸色諱莫如深,語氣戲谑,“黎少竟然連自家的老婆都不認識了,女人再多也不會到了連自己老婆也不認識的地步吧。”

黎明墨一聽,立刻直起身來,“她就是季家的大小姐!季遲晚!”黎明墨捏了捏眉心,劍眉皺的越發緊,昨天老爺子還說讓他趕緊把事定下,不過被他打太極糊弄過去了。

黎明墨有氣無力,“甘拜下風。”

赫以楠心裏陽光明媚,自小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黎家的大少爺和季家的大小姐訂的娃娃親。黎明墨從小就被人說,黎少爺你家小媳婦呢?黎明墨很是反感。

黎明墨這麽胡搞大約是向家裏反抗這段荒唐的婚姻,又也許他知道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在麻醉自己。他吃了敗仗不戀戰,雙手插在筆挺的西裝褲裏低調回去了。

赫以楠原本心情極好甚至嘴角還噙着笑,可是在開門的一瞬間那笑便成了眸中那一閃而過的殺意。

赫以楠看着床、上坐起來緊緊盯着他的女人,孟文山的醫術果然高超。女人的目光緊緊撅着他,雖還是有些虛弱,但明顯多了防備。

赫以楠聲音暗沉了數分,像寒冬裏的朔風,危險刺骨,“你都知道了些什麽?”

她也不懼迎上他的目光,“如果我說我什麽都沒聽到,二少爺信嗎?”

赫以楠輕笑,男人身上的戾氣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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