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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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
男人亦有些吃驚,眸光狠戾,一手掐上了她的脖子,指力慢慢變大,呼吸越來越困難。她原本以為自己就這樣死掉了,從之前的兩個人口中得知他是個狠角色。
男人卻松了手,将衣襟後的東西拿出扔掉,而後看到她脖子上的項墜,淡淡道:“磁石?抵消了追蹤器的磁性。哼,沒想到是你救了我的命。”
男人看向正在摸着脖子咳嗽的她,頓了頓說:“你說你家在這兒附近是嗎?既然你要回家,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就送你回家吧。這地方不安全。”
謝半安有些無語,聽起來,倒是她占了便宜,況且剛才他要殺她。
她剛要拒絕,不小心瞥見男人的整條手臂都是血,甚至滴滴血珠已順着指尖滑下。聽那兩個男人說,他中槍了。
他到底是什麽人?
她還是将他帶回家,替他包紮完畢,扔給他洗漱換洗的衣服,便要離開。只不過男人對于她熟練的包紮技藝感到很是驚異。
“病久能自醫。”她沒好氣的說,便反鎖進了裏屋。
男人眯眸默默打量着這個破舊卻似乎溫馨的家,一張四口的全家福挂在正中央。四個人都笑的那麽開心,男人輕嗤似是不屑,卻又盯着微微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