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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您真的要讓二少爺回來了嗎?”管家孟文山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沉思男人。

赫寒捏了捏眉頭,“恩,我将鼎盛拿過來就是要交給以銘的,他放蕩慣了必須要鍛煉鍛煉他。他大哥近幾年拉幫結派,如果不再找個人來平衡一下,這天平就确實要偏了。畢竟以楠和以銘的關系最為親近,俗話說血濃于水。”

孟文山知道這話的意思,赫以楠和赫以銘的母親,是孿生姐妹。只不過赫以銘的母親季榕沒等嫁進來就過世了,作為妹妹的二夫人季瑜也瘋了。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二哥進來吧。”說話的正是赫家最受老爺子賞識的三少赫以銘。古人都說母憑子貴,這在赫以銘身上卻是子憑母貴。外人都說,這三少爺的生母,已故的三夫人季榕是赫家老爺子最愛的女人。

赫以銘話一出,飯桌上的人都停了著,偷偷地看向赫寒。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各人都在心裏算計着。。。。。。。

久久的沉默,使得整個大廳處在一種低氣壓狀态,衆人大氣不敢喘一聲。

站在赫老爺子身後的謝半安面無表情的看戲。

赫老爺子卻發話了,“半安,讓他進來吧。”

她回道,是。吩咐了兩個下人拿了兩把傘,自己撐了一把出了去。

走到男人面前利落的撐開另一把傘,她本想将傘遞給他,可她瞥見男人懷裏的物件,她似乎能感覺出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想騰出手,人家是少爺她又不可能讓人家拿着。無奈之下她踮起腳将傘打在恰當的高度。可當謝半安擡起頭準備開口說話時,兩人的視線相碰皆是一怔。

赫以楠原本看着女人那捉急的動作嘴角噙笑,此時此刻笑意更深,是故人。

謝半安也想笑,這世界果真小。只不過她沒想到再次相見會是在這個寒冷的雨夜,在這個吃人的王府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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