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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暴君(3)

自從蕭盈入宮後,燕凜便夜夜在紫宸宮留宿,賞賜更是如流水般不絕,宮中沒有其他妃子,她便是位同皇後。

朝臣們聽聞燕凜得一絕色女子,封為貴妃,寵愛非常,這女子一進宮就害死了親父,乃是一毒婦,紛紛暗自搖頭嘆息。

這對帝妃,一個殺父弑兄,一個害死親父,果真是絕配。

另一邊,蕭盈絲毫不知外界稱自己為妖妃,就算知道了恐怕也會付之一笑。

dreamer公司的這款游戲叫名揚千古,聲望值達到一定程度就能通關,所以前兩個周目她都努力刷聲望值。

但是她忽然意識到,不一定要美名傳千古,罵名傳千古也能通關啊!

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做一個肆意妄為的紅顏禍水呢?

燕凜的性子喜怒無常,時常笑語殺人,令前朝後宮恐懼,他仿佛以鮮血為樂,在殺戮中獲得快感。

不過蕭盈卻很喜歡他,覺得他就像是一只危險的黑豹,有着嶙峋的傲骨和不可一世的鋒芒。

他永遠高昂着頭顱,就算喜歡她,也只是在高興時過來親近她,過了一會兒就跑開,絕不肯把自己交到她手裏,向她俯首稱臣。

這是一只野性極大的黑豹,越是這樣,蕭盈就越是要馴服他,總有一天他會乖乖套上項圈,任她驅使。

美貌就是她的武器,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

很快就到了秋季,正是游獵的好時節,燕凜愛騎射,便帶着蕭盈一起去秋獵。

獵場之中,草木枯黃,四處都是掩藏在其中的野兔和狐貍,這些小東西機警得很,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就竄入草叢中不見。

燕凜騎上馬,不一會兒就獵了好幾只兔子回來,他見那美人端坐在寶蓋香車之上,還以為她不會騎馬,便道:“下來嗎?朕教你騎馬。”

美人卻高傲地一笑:“我會騎馬,可是這獵場中的馬都不過是俗物而已,不配讓我騎。”

燕凜道:“獵場中有好幾匹西域的汗血寶馬,都入不了你的眼?”

美人指着他座下寶馬道:“聽聞這匹烏夜啼極通人性,随着陛下征戰四方,是馬中驕雄,我要騎它!”

燕凜揚眉道:“烏夜啼性子暴烈,除了我還沒人能騎,你可想好了,別被它傷了。”

美人自信一笑,燦若玫瑰:“只要一會兒陛下不心疼就好。”

說完,她讓下人拿了三樣東西過來,燕凜一看,竟然是鞭子,鐵錘和匕首。

美人執起鞭子,如同高傲的鳳一般,走向了被拴住的烏夜啼。

燕凜從來沒見過她這種姿态,冷冽像是寒冬裏的霜風,帶着極致的鋒芒,能夠将人割傷。

美人冷冷地盯着烏夜啼,仿佛主宰一切的神明在看着大地上不聽話的造物一樣。

随着她的走近,烏夜啼暴躁不安起來,向她揚蹄,但是因為被栓住,所以只能困在原地。

美人揚起手,用力抽了它一鞭,啪的一聲,清脆無比,在馬爾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烏夜啼憤怒地嘶鳴,用力地掙紮着,好像下一刻就會突破束縛沖過來一樣。

它的傲氣和血性被激發,不僅不服,反而更加悍烈。

美人卻沒有露出絲毫害怕的眼神,她一直注視着烏夜啼的眼睛,讓它感受到她的強大和氣魄。

敵若強,我則更強,壓倒它的精神,打消它的氣焰,讓它俯首稱臣。

美人一言不發,冷靜得像是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她揚起鞭,不斷地抽打着烏夜啼,打得它鮮血淋漓。

那雙幽黑的眼睛,深邃得像是不可見底的深淵,令人恐懼。

烏夜啼的氣焰漸漸弱了下來,它已經意識到對面的人是它不可戰勝的。

美人放下鞭子,拿起鐵錘,對着烏夜啼訓斥道:“若是我走近你,你再敢不聽話,就用錘子砸斷你的骨頭!”

緊接着她又拔出鋒利的匕首,陽光照在上面寒光一閃:“若是我騎在你身上,你不聽指令,那就割斷你的喉嚨,殺了你!”

她目光森寒,比刀光更盛,殺意刺骨。

烏夜啼安靜了下來,不再如先前那般桀骜不馴。

美人走到它身邊,抓住缰繩,騎了上去,烏夜啼一點也沒有反抗。

司馬監趕忙來解開栓馬的鐵鏈。

美人輕輕拉動缰繩,烏夜啼便小跑起來,她再一揮鞭,馬兒便四蹄如飛,載着主人奔馳起來。

陽光下,那美人紅衣烈烈,豔麗得宛如火焰一般,這桀骜不馴的馬兒,就這樣被她馴服。

美人驅使着馬兒跑回來,一勒馬,坐在馬背上 驕傲地看着燕凜。

她不再如平日裏一般妩媚柔情,神情中滿是霸道,仿佛是征服一切的女王,無比耀眼,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她向燕凜輕輕投去一瞥,那目光就像在看烈馬一樣,充滿了征服欲。

一瞬間,燕凜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好像被點燃了,幹渴得要命。

……

夜幕很快降臨,燕凜和蕭盈一起在殿中飲酒,只不過他用的是碗,蕭盈用的是杯。

美麗的宮女們在殿中起舞,翩翩裙袂旋轉成花,燕凜豪飲烈酒,一碗又一碗,漸漸便醉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殿中空無一人,而自己的雙手竟然被鎖鏈鎖住了。

他似乎預感到了什麽,擡頭看向對面的簾幕。

一雙手撩開了如煙的簾幕,那美人居高臨下的望了他一眼,手執長鞭,緩緩向他走來。

那姿态,和她馴馬的時候同出一轍。

燕凜冷冷道:“放開!”

他目光兇戾,像極了那皮桀骜不馴的烈馬。

美人卻只是擡起玉足,輕輕踩在了他的胸膛上,道:“果然是物似主人形,你可真是好不聽話。”

她低頭時萬千發絲垂落,無比美麗。

燕凜使勁掙紮起來,但那鐵鏈十分堅固,根本掙脫不了。

美人揚起鞭子,啪地給了他一下,把他的衣服打裂了。

這暴虐的君王,猶如世上最兇戾的猛獸,而她卻要捏碎他的傲骨,讓他稱臣。

燕凜目露寒光道:“你就不怕朕殺了你?”

那美得勾魂攝魄的美人又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鞭,道:“不許在我面前自稱朕。”

說完,她坐到燕凜身上,緩緩解開他的衣帶,然後輕輕撫摸他的胸膛。

燕凜的呼吸沉重了起來,但還是不忘掙紮。

這時美人又給了他一鞭,痛苦與快樂交織,漸入極樂。

他就像是一片桀骜不馴的野馬,想要把身上的人掀翻,而她牢牢掌控着他,一邊給與懲罰,一邊給與快樂。

這場游戲酣暢淋漓,銷魂蝕骨,她的美豔仿佛有毒,妩媚的眼波像是鎖鏈,牢牢套住了他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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