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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可真是耐不住閑,這才幾天就把溫氏的名聲搞成這個樣子,看來我這個婆婆再不出馬,她還真當我溫家沒人了!哼!”

“小林,吩咐管家備車,去公司。”

“是。”

另一頭的暮歌收到溫澤淵的信息之後,心裏長舒了一口氣,仔細看着那行字卻足以讓旁人心涼:別擔心,已經解決了。

只是她暮歌不知道的是,她的婆婆大人正在怒氣洶洶的往公司趕來,好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

“嗒嗒嗒嗒……”深黑色的坡跟鞋踩在白瓷鋪就的地板上,目标方向是暮歌所在的辦公室。

“呼……總算是躲過了一劫。”暮歌瞄了一眼手邊放着的設計稿,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接下來就該好好的整治你了,啧啧……”

正當暮歌沉思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來人打開了。

溫母站在門口并沒有直接走進來,而是低聲的咳了咳。

暮歌的思路被打斷,怒意明顯的浮現在臉上,并沒有擡頭看來人是誰,就直接訓斥說:“進來之前不知道先敲門麽!人事部都是怎麽帶人的,要是損失了公司的生意,你們誰敢擔當的起!”

溫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沒有發聲。

暮歌心裏有些郁悶,平常起碼都會有人道歉什麽的,怎麽今天這麽反常。心裏越想着不得勁,把這幾天壓着的脾氣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

“怎麽,連我這個上司的身份也壓不住你們了麽!豈有此理,立馬給我滾出去辭職!”

說着,暮歌把手上的設計稿狠狠地拍在了桌上,而在擡頭看到熟悉的身影之後,立馬轉換了語氣,迅速的從位置上下來來到溫母的面前。

“喲,媽,您怎麽來了?”暮歌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倒是讓溫母心裏直犯惡心。

甩開暮歌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雙手,獨自走到桌子前面,背對着她。

“我可擔當不起你的一聲媽,要是真把自己當溫家人,就別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溫家可不是什麽畜生都能往家裏養的。”

冰冷的斥責讓暮歌敢怒不敢言,表面上只能強裝硬撐着。

“媽,您在說什麽呢~昨晚的事兒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澤淵他已經處理好了,絕不會影響溫家的名聲。”

暮歌故意将最後的兩個字咬的重了些,好讓話題快點跳過,不過溫母可不是這麽輕易就能放過她的人:“哼,那又怎樣,剽竊別人的設計同樣也會讓我們溫家蒙羞。”

說到這件事,暮歌的笑臉已經挂不住了,臉色頓時暗了下來。

“媽,您這麽說可就不對了。這無憑無據的,您老幫着外人懷疑自己家的人,可是您的不對了。”

暮歌雙手懷抱着上臂,微擡起下巴将眼神轉向窗外。

溫母看了一眼桌上擺着的設計稿,随意翻了兩下,嘴角眼梢全是輕蔑:“暮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有幾根蔥的實力我可是清楚的很。當初你逼走了付顏諾,怎麽?還不知足?”

“你!”溫母提起付顏諾的名字無疑是給了暮歌當頭一棒的沖擊。

付顏諾付顏諾,又是付顏諾!怎麽你死了,還不肯放過我!

暮歌心裏暗想着,溫母自然看出了她的想法,之後便甩下了幾句話準備離開。

“我警告你暮歌,既然進了我溫家的門就給我安分一點!否則我可能會不小心告訴我兒子,那些所謂的事實背後醜陋不堪的真相!”

這會兒辦公室只有她們兩人,暮歌終于還是沒有完全壓制住脾氣,語氣有些沖:“我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醜陋事實,您倒是說出來啊!還是說您依然覺得當初付顏諾那件事是我搗的鬼?”

溫母臉色陰沉:“你敢說跟你一點關系?沒有?”

暮歌心中一震,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敢跟溫母對視。

難不成……這老太婆知道了什麽?

楞在原地的暮歌眼神裏充滿了不知所措的意味,讓溫母很是滿意,經過她的身邊時還不忘留下了一記眼刀作為警誡。

“媽,您怎麽來了?”

其實溫澤淵在溫母進來之後就站在了門外,只是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卻沒想到貌似聽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暗地裏記了下來。

“作為婆婆的我難道不應該來管教一下我的兒媳婦麽?還是說你這總裁當的連媽的話也要不聽了麽?”

溫澤淵望了一眼待在沙發旁邊的暮歌,眼中透着一股不明的寒意。

“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事。”原本應當是疑問的語氣,在此刻聽起來卻更像是在逼供。

“我……我不是故意的!親愛的,你聽我解釋!”

暮歌下意識的以為溫澤淵知道她勾搭池清然的事了,随後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可能只是肇事逃逸而已,忙又換了副委屈的臉色:“我只是心情不好沒看路而已,你不喜歡我以後注意一點不行麽。”

說着她還上前抓住溫澤淵的手臂,祈求的眼神裏含着委屈的淚花,要是換做以前,溫澤淵一定會替她說好話,然而今天卻在她的意料之外。

“啪!”

一記耳光印在了暮歌白嫩的小臉上,火辣的刺痛立馬引得她眼眶裏的淚水湧了出來,緊接着脖子上箍上了一只毫不留情的手,暮歌幾乎窒息。

“媽教訓你是為了你好,以後做事給我小心一點,你出了事不要緊,要是咋砸了溫家的招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溫澤淵此刻的眼神讓暮歌膽寒,怒氣和殺意起碼在她面前,是頭一次的,而且出手的對象還是她自己。

“行了行了,不用再演戲給我看了。”等暮歌的面上都被憋出了青紫色,溫母才擺擺手道,“哦,對了,晚上回家吃飯,小林給你煮了你最愛吃的菜,咱們母子倆也很久沒有好好的在一塊吃過飯了。”

“嗯,我知道了媽,要不要我派人送您回去?”溫澤淵松開掐着暮歌的右手,像是無視了她一般,把她甩在旁邊。

“不用了,司機在樓下等着呢。”溫母的心情總算是愉快了些,淩人的氣勢也逐漸收斂,拿起包從辦公室裏出去,留下兩人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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