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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站在離木越宮殿不遠處看着木清離開後,思忖許久,還是來到了木越宮殿。

于正殿門口處遇見傅翼走出,傅翼攔住往裏走的木子。

“公主,哪裏去?”

“我要見皇母”說罷便準備推門進去。

“公主,慢着,你去見女皇可是為了木子淩?”傅翼走到她的前面攔住了她的去路,拱手向她行了一禮,一張俊臉是謙恭卑順之極。

木子止住腳,頗為奇怪地看着今日三番兩次攔她的傅翼,平日自己與他交集不多,木子對他也并無好感,他對木子除了一般禮節外也并無旁的言語,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木子上下打量了與平日尤為不同的傅翼,問道“是又如何?”

傅翼認真為木子分析道:“女皇方才說了許久話,現已累了,已然休息,公主何苦将她吵醒?”

“況且,公主這次尋她不外乎是為木子淩一事打抱不平,可公主可知木子淩無權無勢,能與你成親本就是天大的恩寵,你如要為木子淩再讨臉面,便又惹得女皇不快,鬧出許多事端來,不如還是回去細細想了!要什麽恩典,你與我說了,經我口一提,再由女皇與你商量,豈不是于你們母女情份上有諸多助益?”

木子平時與傅翼接觸不多,聽他這番話,心裏感嘆,皇母身邊男寵無數,而且時有新人在側,而多年來皇母最為看重的還是這傅翼,想是除了這張皮相外,便是這心思細膩周全,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如此,那到要麻煩你”木子朝他行了個禮,這其中的關節她自是想過的,只是不願木子淩為她受委屈,便拼着被木越訓斥為他掙這份榮耀,如今傅翼願意做這中間人自是再好不過。

傅翼見木子向他行禮,知自己不過是男寵,地位不高,于禮不和,連忙拱手道:“公主如此倒是折煞我了!”

木子笑道:“你肯幫我,該我謝你!”

日子定下後,按照祖制新婚夫婦大婚之前不宜見面,瑾淩便搬出了木子的宮殿,極少往來。

木子知瑾淩在羽國舉目無親,此次婚禮上無他的親朋好友見證,甚是孤寂,經傅翼提醒他原是陌國人士,便想婚禮當天可找些陌國本土事物來慰藉瑾淩思鄉之情,給瑾淩一個驚喜。

只是木子未曾遠游過,思慮許久都未有主意,記起木越曾說起傅翼進宮前曾是個四處游玩的雅士,便找來傅翼與她出主意。

傅翼悠悠然地喝了口茶,将茶杯放下,思慮許久後說道:“從前我去陌國時,印象最深的還是那邊的雜耍,當真稀奇!”

木子撐着下巴,一臉憧憬,好奇地說道:“雜耍?那是何物?”

傅翼見木子涉世未深,從一出生便只呆在羽國宮殿從未出過外面,嘆道:“公主不若婚禮那天召來雜耍團一瞧究竟。”

木子點頭道,:“還要煩請你在皇母那多多費心”

“公主取笑,女皇自幼疼愛你,但凡你喜歡的事物都不會阻止,這次也不會例外”

“你以後可常來我這,我想聽聽外面的世界”木子眸光煜煜,對羽國宮殿以外的世界一臉向往,以往聽夫子,木越提過外面五國,只分析了地理環境與諸國關系,其他的一字未提。

聽到傅翼與自己聊的許多風俗禮節,當真新奇,比如楚國盛行文風,男子成年時需得于楚江邊上賦詩一首,寫得好才有資格燒掉,倒進江中;明國祭祀需以面有黑痣的處女獻祭,以處女之血為巫師敷面,被獻祭的少女三年後需得找到下一位少女獻祭方能出嫁;央國好鬥,最奇特的便是一年一度的鬥雞節,擺擂臺鬥雞,擂主可得賞銀;……

木子越聽越心癢難耐,暗中尋思,以後需得找機會出宮去世界上走一走,人生方才無憾。

誰知,竟一語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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