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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偷梁換柱

“咳咳。”有硫磺的味道。一股嗆鼻的氣味越靠近越是濃烈。

“這裏有溫泉。”冷倦立刻察覺到。“也就是說,這個地方是在王府的不遠處。”

“那太好了。”

冷倦看着眼前的闌漪,心想。既然上次什麽都沒有發生。是不是兩人都在溫泉之中就能化解兩人身上的毒性呢。或許,溫泉就是兩人毒性交融的關鍵所在。

或許,可以再試一次。

“水溫剛剛好,說起來,有點冷呢。”闌漪探了探水溫,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自己的身上竟然是滲進了絲絲涼意,似乎是着周圍山石裏面的涼氣都往闌漪的身上湧來。

闌漪的身上竟是起了一層薄冰。

原來溫泉水會引發她的寒毒。

“闌漪。”冷倦将闌漪緩緩的浸入溫泉水中。

水中又出現了那般的場景。一般滾燙的沸起來,闌漪的一半又是帶着薄冰。而兩人相交的地方,又是正常的溫泉水。只有這個時候,冷倦才能夠感覺得到這溫度。

原來冰炭相容就是兩人共同出現在這溫泉水之中。

“啊。”清醒過來的闌漪一看自己懸在水中。下意識的抱住冷倦。

雖然手臂被手指甲生生的抓着,但是,看着眼前的這個小東西又恢複了麻雀一般的活力。眉角不由得露出了老父親一般的笑。喜歡一個女子,是會将她寵成女兒的。

“我不會游泳,快我們去岸上。”闌漪一手扯住冷倦的皮肉,一手在水面上劃拉着。

“再呆一會吧。”冷倦平靜的語氣都有了溫度。

這個傻瓜難道都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寒毒正在漸漸的退去嗎,就連冷倦都發現她的身上比之前輕快的多。

“你不會喜歡我吧。”闌漪眼神帶着可愛的狐疑。

“不可以嗎。”能夠正視自己的感情,也未嘗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時間差不多了。冷倦不等那眼前的驚訝的小眼神回過神來。一松手。

“咕咚,咕咚。”那水就随着冷倦的松手,一下子漫到了闌漪的脖子處。在晚一點,闌漪可就變成魚了。

眼睛滴溜溜的轉,她現在不敢動。随便一個動作,水都會灌進另一邊的耳朵裏。

難道是剛才的那句話惹到了這個大王爺了。

還沒等闌漪自己想明白。冷倦到是開口了。

“這倒是一個學習游泳的好機會。”冷倦的聲音沒有錯,不過,怎麽是從岸邊傳上來的。他不是在自己的身邊呢嗎。

闌漪感覺腰間一股力量,一看,竟是在水中伸出了一根繩子,另一邊連着的就是冷倦。

怎麽感覺自己像是一只會随時迷路的小狗。

“嘿嘿。”伸手不打笑臉人嗎。“帥帥的王爺大人,要不要動一下你高貴的手掌,把我拉上去啊。啊。”耳邊的水聲淹沒了闌漪接下來要說的話。

“呼。你幹什麽,我好像沒有惹到你啊。”闌漪好不容易露出水面。再好的脾氣也難以維持。

“溫泉有利于你體內的寒毒逼出來。你多活幾天就能多幫我幾日。”冷倦已經感覺自己的手腕上酸酸的。又是那個情況。與闌漪在溫泉水中兩人的毒都會減輕,同時,他也會暫時的虛弱。

“等等。溫泉能化解我的毒,那跟你把我泡在這水裏有什麽關系。”闌漪似乎是沒有理清楚這裏面牽扯的關系。

“我高興。”冷倦嘴角邪魅的勾起。換了一只手。

“呼、”在水裏這麽折騰幾下。闌漪累的像是一只狗趴在地上伸着舌頭,第一次感覺到這大地母親的懷抱是多麽的溫暖。

不過,她還真的學會了狗刨了,姿勢在冷倦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是多麽的難看,不過,能保命了。

“王爺。”闌漪咬了咬嘴唇,心裏憋着一口氣還是很想跟他大吵一架,可現在以她的渾身的力氣,就是跟他心平氣和的說話都是在竭盡全力。“我能休息一會嗎。啊。你這是幹什麽。”

闌漪被冷倦一下子抱了起來,還是為了自身安全摟緊了他的脖子。

冷倦嘴角淺淺的勾起。

“你看那水面。”

“水面上有波紋。是地面在顫動嗎。”

“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冷倦驚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

“我還以為是我餓暈了呢。”

冷倦一臉的黑線,腦海之中的蹦出來的一個想法就是要是身邊沒有人她是怎麽自己一個人生活下去呢。

“王爺。”

走了約莫一個時辰。冷倦喘着粗重的呼吸聲跪在地上。還是一只手護住了闌漪,沒有把她丢出去。

體力竟然消耗的如此之多。

“前面有亮光,我們馬上走過去。”闌漪立馬将冷倦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護我半程,接下來的路我攙着你走。”咬着銀牙說出的話還是挺讓人感動的。

冷倦不舍的将重量都加在她的身上。只是象征性的搭在她的肩膀上。

能在她的身邊就已經很知足了。

兩人出來之後。身後就是震耳欲聾的塌陷的聲音,似乎是剛剛一直在支撐着的東西頃刻間倒塌一樣。

只是,眼前的場景才更是讓人震驚。

“蓮花坑。”只是沒有想到,站在這坑的正中央會是完全的另一幅的場景。

站在邊緣上讓人感受到的是這個蓮花坑的震撼和恐怖。那麽多的冤魂集聚于此,可是站在這正中央,卻是能夠感覺得到那些人活着的時候臉上帶着的笑意。都是對着正中央的位置。

所以,這裏一定是有什麽人的。

“或許,這裏面是一個孩子。那種笑,不僅僅是因為虔誠。”

“孩子?”冷倦沒有聽說金畔王朝有孩子存活下來。

“我只是随便說說。”

“咔嚓咔嚓。”那些骷髅的樣貌忽然開始逐漸的逐漸的錯位。

“塌了。”闌漪蹲坐在山腳上。“怎麽我到哪裏哪裏就會塌啊。”滿眼的無辜和無奈。

冷倦站在她的身邊。一伸手剛好能撫着她的頭頂,軟軟的柔柔的,真的像是一只小狗。

“你能不能不要想摸小狗一樣摸着我的頭。”

“你說喜歡我,是不是真的。”

“真的,比,金子還真。”闌漪揚起笑臉。“唔。”嘴巴被唇瓣細細的摩挲。原來,冷倦的眼睛裏住進了人一點也不冷啊。

“被我親了,以後,就是我的人了。”闌漪紅着臉“大言不慚”的虛張聲勢說道。終于是看到她的一次害羞的模樣了。

“嗯。”冷倦點點頭。眼角唇邊還是淡淡的。只是,這是直達心裏的感覺。

“這裏是?是那些稻草人。”闌漪翻看了幾個被摔得粉碎的稻草。就連衣服都被碎石刮得亂了。擡頭一看那懸崖邊上。“這得有百米了吧。人要是掉下來,還不得粉身碎骨啊。”

光是看看就能想象得到那種骨頭在堅硬的石頭上被敲擊碎裂的聲音。

“墨空,就是從這上面掉下來的。”冷倦知道闌漪在想什麽。從來也是不親近別人的人,但是總是能在闌漪的表情準确無誤的知道她在想些什麽。知道,她是在害怕什麽。

“墨空,救了我們所有的人。”闌漪眼角低垂而下。就算是別人眼中的鐵石心腸,闌漪還是有不為人知的心軟善良的時候啊。“對了,他的家人呢。去把他的屍骨還給他的家人吧。”

“已經在辦了,今日,就能送到了家鄉了,你放心吧。”冷倦撫了撫闌漪被吹亂的秀發。沒敢告訴她,這裏被發現的時候,除了一灘血跡,根本就沒有發現屍體。

屍骨無存。

辛時村中。

“娘。”姚青青一看到汝冰清頓時那嬌柔的聲音立刻帶上尖銳的毒刺。“她們主仆兩個人欺負我,還打掉了我的牙。”姚青青伸手指着還是昏迷不醒的漣漪。

抱着漣漪的宋竹一愣。這好歹也是人家的家務事,确實它過多的參與不好。可是,這姑娘正在昏迷之中,還是自己打暈的,這是注定吃虧的場面。自己是不是就這麽走了太缺德了。

“是宋侍衛啊。”汝冰清一臉的慈眉善目走過來。“多謝你救了我的女兒和我家的丫頭,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這。”姚夫人的手段在城中是早有耳聞。這漣漪姑娘就是清醒着都不能占便宜的。更何況,那姚青青一臉的吃人的表情。

“宋侍衛還未娶妻吧。”

“正是。”宋侍衛一個七尺男兒還咧嘴一笑。

“我家這丫頭還沒有婚配呢,被宋侍衛這樣抱了這麽久,男女授受不親啊。洛霞,把漣漪接過去,好生安頓着。宋侍衛,這下你放心了嗎。不知道這丫頭要是醒過來知道宋侍衛如此的關心她,可是要難為情了。”

“不敢不敢,既然姚夫人自有安排。我将人安全的送到就放心了,并未有過多的事情。”宋侍衛将漣漪交給洛霞,連連擺手。

與汝冰清說了這幾句話,早已經是滿腦門子的汗。這馳騁沙場的大将軍也經不住這大夫人的軟刀子啊,早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宋侍衛,今日都要在辛時村安頓一日,前面我備了一些酒菜款待幾位。”

“多謝夫人。”宋侍衛不過多停留,轉身就走。

人走了,汝冰清那臉上的笑容的痕跡只剩下了淡淡的散去的痕跡。“把她的頭給我套起來。別讓我看到這張臉。”

“姚闌漪砸了我的牙,我就要把她的牙都拔下來。”姚青青恨恨的說。“去打一盤冰水來。”

“是。”洛霞随後跑了出去。

“娘,我去換身衣服。”

“去吧,你放心,你的牙娘能找到人幫你治好的。”汝冰清憐愛的看着姚青青的臉。滿是母親的慈愛,卻又是帶着些許的權衡的冰冷。

“夫人,水來了。”

“潑上去。”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被罩着的口袋裏面發出了一陣陣的嘴巴被堵上的聲音。

“嘩啦。”一盆冰水全都潑了上去。

“小姐。那漣漪已經醒了。大夫人要你過去呢。”洛霞來到姚青青換衣服的房間,窗簾拉着。就連床上的帷帳也拉着。

“小姐。”洛霞慢慢的一步步的靠近床邊,看到凳子上放着大小姐的衣服。“小姐。”床邊上模糊的看到大小姐的睡顏。

“我累了,你告訴娘我先休息了。”

“好。”洛霞不敢多打擾,回去複命了。

“差一點,漣漪就遭了毒手了。”床後面闌漪放開捏着嗓子的手。對于姚青青的聲音也是能夠模仿的七八分的像。

“漣漪怎麽會落入大夫人的手中。”冷倦雖然以前是覺得蹲在女子閨房的床腳上是一件極其的不道德的事情,不過,也看是跟着誰做的。

“還不是因為你那個宋竹。就這麽愣生生的把漣漪遞了出去。要不是我回來的及時。我家漣漪這小可憐可不就讓人給欺負了。”

“主子。要是我醒了,就不一定是誰欺負誰了。哎呦。”漣漪臉色一變。沒有防備闌漪在下面捏了自己的屁股一下。“主子,我好可憐,要不是你回來,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漣漪好怕。”頓時哭的讓人肝疼。

“那我回去軍法處置他。”冷倦是看出來了這主仆兩個人配合的默契,不是他能插得上嘴的。

“哎。我這些年也沒少被汝冰清欺負,那松竹一看就是沒什麽心眼的人,被汝冰清那個老狐貍騙了很是正常,不過,畢竟我家花容玉貌還安全,還是應該小小的獎賞一下的。”

漣漪從主子不斷的看向自己的眼神覺得是時候自己應該離開了。

“你去哪裏。”闌漪臉色一暗。

“主子,你剛才已經誇了我兩次花容月貌了。我怕遇到采花大盜。覺得還是撲點煤灰比較安全。”

“你看我的臉色像是煤灰嗎。”

“噗!”冷倦沒忍住笑了出來。

有些人就是遠了是明珠,近了暴露出來滿是瑕疵,闌漪就是星星,越近越亮,還一眨一眨的。

“嗯?”闌漪只是一個眼神,冷倦也是很識相的閉了嘴。

主子真厲害,就連王爺也管得住。難道是?王爺臉紅了,是真的?

“哎,姑娘大了留不住了。”闌漪像是老媽子,無奈的一聲長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不如就将他們兩個湊到一起吧。”

“主子。漣漪一生一世都要伺候主子。”漣漪“噗通”一聲跪倒闌漪面前。

“漣漪,你起來。”

“主子,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要是漣漪做錯了什麽漣漪可以改,主子不要趕漣漪走。”說着說着,眼淚就簌簌的往下落。

“等等。”闌漪一把抓住就要逃走的冷倦。

“王爺,我是真的有事相求。就把漣漪交給宋侍衛半年。”

“你要訓練她?”冷倦很是驚訝會從漣漪的眼中看到這個結果。

“主子。”漣漪似乎沒有聽懂,又似乎是聽懂了。

“是。漣漪雖是幫了我大忙,終究是力量不足。很多時候難以自保。今日的事情若是我出現的不及時,我又會失去她。所以,自己足夠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這句話你是聽誰說的。”

“我自己。”

“……。。”

“我們将士的訓練強度,她一個女人家未必受得了。況且,軍營之中不能有女子進入。這是軍規。”

“古有花木蘭替父出征,我這漣漪長得可是比花木蘭标志多了。”

“主子。”漣漪正聽的緊張的時候呢,主子調戲的挑起她的下巴。漣漪一扭頭躲開。

“王爺,漣漪不怕苦不怕受傷,只求王爺能收下我。”

“是為了你家的主子,還是因為你自己想變得強大。”冷倦背着手,他一直在猶豫這個問題。若是闌漪的身邊沒有個人。

“漣漪,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的聖人,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有自私的成分,而且是自私的成分大于無私的成分,只是,哪些部分不願意承認而已。”闌漪的話萦繞在漣漪的耳邊。

“為了我自己。”漣漪擲地有聲驕傲的說出來自己的自私。

“哼。”冷倦一甩衣袖。“你到真是她的丫鬟呢。”兩個人倒是真像。

“王爺。”漣漪嘟囔着。“這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啊。”

是啊,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護住主子,才能是因為自己的選擇呆在主子的身邊呢。

“怎麽,你還不答應。”闌漪見着冷倦走進來,趕緊的套上最後一件衣服。

“你拿什麽跟我交換。”冷倦一下子拉近兩人的距離。現在還是保持着賓禮。

“王爺,你看我這沒錢沒勢的,哪有什麽能給你交換的,要不我直接把她送給你好了。”闌漪無賴的說。

“送我。呵呵,你不得鬧翻了天。平常個人,你哪裏會花這麽大的心思将她送人軍營之中,那可是資歷聰穎精壯的男兒都未必會有的機會。”闌漪的心思他怎麽會不知道。只是,想看看她的囧樣。

“不如,你嫁給我吧。”冷倦說出來才覺得是自己一時沒有管住自己。竟然在闌漪面前這麽的不懂得分寸,那所有的克制都被沖昏了。

只要是見到闌漪,冷倦就變成了一個肆無忌憚的小孩子。

“不。”闌漪鄭重其事的搖搖頭。看着冷倦。

就在冷倦緊張她接下來要說什麽只能做個小妾什麽的話的似乎。闌漪接下來的話讓他哭笑不得。

“等我建功立業,來娶你,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可否。”

“可。”冷倦又一次沒過腦子的點點頭。這是把自己賣了。

“青青,青青,怎麽是你。”汝冰清看着那布袋子之下被打的像是一個豬頭一樣的姚青青,嘴裏的牙徹底的像是用了十幾年的篩子。

“娘。”姚青青更是就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青青,青青,你別吓娘,馬上去找大夫來。馬上去找大夫。”汝冰清大吼道。

‘是,是。’洛霞趕緊退出去。

“主子。漣漪還有一事。”

“嗯。”漣漪看着那聖蘭經。閉着眼睛在上面摩挲,竟是還有細細的銘文。

“漣漪要在待在主子的身邊一個月。”

“桃花林。漣漪,快拿紙筆來。”闌漪摩挲着那聖蘭經之上的銘文竟然是冷廟的地形圖。

“是。”漣漪一驚。趕緊給她拿過來。

闌漪将那宣紙鋪在聖蘭經上。用毛筆蘸着淡墨,在上面細細的描了一遍。

“主子,這個是銘文。聖蘭經上竟然還有銘文。”

“你認得?”闌漪很是驚奇。自己只是認得那地圖,這銘文若是漣漪能夠認得出來,那就是事半功倍了。這藏寶圖的秘密就要解開了。

“認得,不過,得費些功夫。大約,一個月!”剛好是她留下的時間。

“好。”

兩人将那銘文都細細的摹下來。單獨的拿出來一看,就如同是細細碎碎的幾歲的孩子随便圖畫的痕跡,就是落到了被人的手中都認不出來。

“主子,這聖蘭經摸上去光滑無比,已經沒有經文了、”真是神奇,這聖蘭經上的經文只能保存一份。

在經書上,或者是在紙上。

永遠都是孤品。

“不,上面還有金子。窮的只剩下錢了。”闌漪眼中金光閃閃。漣漪無話可說。

“夫人,小姐這病的不輕啊。大小姐身子有浮腫的跡象,這是有孕啊。”大夫把了一下脈說道。

“洛霞。”汝冰清側着頭說了一句。

“都跟我出去。”洛霞立刻就是心領神會。

“大夫,屋子裏只剩下我們了,我家女兒是未出閣的姑娘,定不會是有孕了。”

“夫人若是不相信又怎會将這屋子裏的人都請出去呢。”郎中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話總是情,都是想要遮醜的嘛,他是懂得。

“娘,我沒有,我沒有懷孕。我是清白的。”

“哎!”郎中一臉的看着可憐的相看着姚青青。一生無奈,滿口嘆息。“姑娘這一胎也保不住。月份看上去已經是有四個月了。”

“四個月!”汝冰清也是無比的驚訝,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怎麽可能呢。

“主子,那郎中說姚青青有孕了,已經是四個月了。”漣漪打聽來,全部都告訴闌漪。

“四個月,那我可是應該給她送一份大禮啊。”闌漪一撇那桌子上的聖蘭經,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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