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聖蘭經
她的身上我做了标記。
冷倦的女人是我的玩寵,呵呵,真的是很有意思呢。
“把她的手綁上,我要将她游街,讓別人都看看這個放蕩的女人。”姚青青渾身的恨意都聚集在牙齒上,恨不得是将闌漪生吞活剝了。
“姐姐。”闌漪幽幽的開口,這點場面比不過那冷廟夜深人靜的百分之一的恐懼。
“別叫我姐姐,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
“那是自然,殺人兇手怎麽會有我這般的妹妹呢,我可是人美心善呢。”闌漪一扭頭,懶得看她。“不過,我也是姚家的女兒,若是因為我姚家的名譽受損,你是嫁不進王府的。王室不會讓一個家事有污點的女人進門。”闌漪嘴角很是自信的勾着,比起自己的命,姚青青的王妃之位是要重要得多。
“那,我們走着瞧啊”姚青青看着闌漪,眼神之中流淌烏黑的惡意。“你對于姚家是一個笑話還是一個污點,帶走。”姚青青使盡了渾身的力氣差點長出利齒。
闌漪還沒有弄清楚姚青青的話的額意思,就被推了出去。
整個人被手綁在車輪後面,跟着馬車一扯一扯的向前的速度小跑着。
“這不是小公子嗎。”
“對呀,你這麽一說,還真的是呢。怎麽會被綁在馬車上。”
忽然,馬車前面是幾個農婦一下子擋住了前路。
“誰。”姚青青沒注意一腦門撞到了門框上。“讓開。”
“快,快。”前面的人擋住去路,後面的人就是悄悄的将闌漪手上的繩子解開,給綁上了一個死豬。
一路被拖走了。
“小公子,你怎麽樣啊。”闌漪渾身都在發抖。這是一直都有的毛病。就是心慌,嘴唇顫抖着說不出一個字。
“快,拿熱水來,放上蜂蜜。”闌漪只覺得後腦勺被人擡了起來。嘴邊一股溫熱的香甜的東西流了進去。熱乎乎的流遍了全身。像是給花枝注入了新的力量。
“多謝。”闌漪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是在一個農婦的家裏。四面環視一圈。兩個小孩子舔着嘴唇看着桌子上的一罐蜂蜜。
闌漪在身上摸出了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就要離開。
她是擔心寧琴娘,既然姚青青能以如此的歹毒的方式對她,這是要她的命。還有姚青青說的那句話,闌漪雖是不明白為何,但是心裏總是覺得不踏實。
隐隐的,似乎是有更大的陷阱在等着她。
“恩人小公子。”忽然身後一個帶着顫抖的哭聲的聲音。及其的隐忍帶着喜悅的成分。
“你認錯人了。”闌漪冷冷的說。
“那日的恩人也是這樣的不留一句話,我還以為恩人是一個小公子,原來今日才知道,是姚家二小姐。恩人,這錢我是不能要的,能救你已經是我這輩子的福分,我怎麽能要你的錢。恩人肩膀上的傷吧就是那日的大火留下來的,那是我們一家人都欠你的。”
“沒有虧不虧欠。今日,我們算是兩清了。”闌漪本就不願意再提起以前的事情,以前,那是她沒得選。
“恩人,那大小姐看起來是不會就此罷休,不如,恩人就在這裏稍作歇息幾日,避避風頭。”農婦看着闌漪嘴角還泛着虛弱的白,很是心疼。
“叫我闌漪就好,哪有小姐混成我這般的模樣的。”闌漪苦笑一聲。“我是有必須回去的理由。今日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
“等等。”闌漪懷裏被塞進來一個罐子。
“這是。”一股香甜的味道從裏面冒出來。
“這個是我家男人從山上采的蜂王漿。每日沖服一勺。你能盡快的恢複身子的。”
“好。”闌漪忽然是有些哽咽,看向那農婦的眼神也不再是那般的排斥,竟然是連一個外人都看得出來她的身子被摧殘至此。
姚家,到底是何居心。
闌漪從後門進入。遠遠的看到一個身影在滕簾出徘徊,手裏拎起來一根棍子悄悄的貼了過去。
闌漪不介意手上沾上血,若是這裏的人是姚青青派來的,那麽是不是說寧琴娘和漣漪就已經遭了毒手。
“主子。是你嗎。”前面輕輕地呼喚聲。是漣漪的聲音。
闌漪扔掉了手裏的棍子,快速的鑽了進去。“娘呢。”
“夫人都好,老夫人在這裏呢。”漣漪托着主子顫抖着的手。明白她的擔憂。看到主子手腕上的紅腫。’“主子,你的手是怎麽了。受傷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闌漪問道。
“是我覺得主子這麽久還沒有回來,想在這裏等着。”
“姚青青有沒有來過。”
“未曾。”雖然看不明白主子的眼中的焦急,但是漣漪也是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回答。“難道說主子身上的傷都是她幹的。”
“主子,老夫人就在這,我們找她去評理。”闌漪的沉默就是默認。“現在已經不同以往,還能容忍這大夫人和大小姐一再的欺負我們嗎,這要是傷在大小姐的身上她不得反了天了。”漣漪氣呼呼的就要帶闌漪走。
“對了,主子,我還有別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呢,差點都忘了。”漣漪小心翼翼的到了個角落處,拿出來一個官文。“你看,這個是什麽。”
“你為什麽覺得這個很重要,要給我。”闌漪看着這個文書才知道姚青青真的是歹毒。
“主子。”漣漪一臉的忠誠帶着一些的不還意思。“我不識字,不過,這上面的這兩個字我是認識的。”漣漪指着上面的那兩個字,正是闌漪的名字。“夫人寫字的時候我麻煩她給我寫下來,都整天戴在身上的,所以是不會認錯。是不是啊主子。”漣漪眼角彎彎,好像是将最好的東西偷偷地藏起來只等着闌漪回來。
“你不識字?那日你明明是在寫那些古書。”闌漪眼中帶着疑惑,或者是懷疑。
“主子。我是不識字,不過,我會畫。”漣漪說着就拿起來一個木棍,看着那文書上的三個字,明華閣。寫在地上,一筆一劃,雖是毫無章法,卻是從下往上,最後落在了中間的華字上,竟是與那錦帛之上的字體一模一樣。
“你會仿寫!!”闌漪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大寶貝。頓時眼中的擔憂煙消雲散。
“嗯,夫人也是這麽說。”依然是帶着笑意。這是天賦異禀啊。
能得到主子和夫人一樣的誇獎可是真好。
“那,你把這兩個字寫上去。”闌漪将姚青青的名字放在旁邊。拿出那文書。
“主子,這是大小姐的名字吧。只有她的兩個字是一樣的。這個錦帛上寫的是不是主子的壞話。”漣漪雖然是不識字,現在也是明白的差不多了。
“這三個字是明華閣。”闌漪指着那上面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上面寫的就是主子進出明華閣的事情。姚青青想要拿這件事情做文章,這個就是官府的文書。若是拿出去示人。我就會被浸豬籠,當然,還有娘親和你。”
“主子,是不是寫上她的名字,這件事情就是她的了。”漣漪恨不得将那兩個字釘上去。
“所以,要讓這件事情人盡皆知,如果是只出現在姚府,一定會被蓋下去的。”闌漪心中已經在好好的盤算着。
“嘶。”忽然,眼中浮現出一個紅衣的影子。幕得一驚。
“主子,若是在聖蘭經入觀那日呢,那個時候會有很多的人出面。”漣漪說道。
“聖蘭經入觀?”闌漪沒有聽說過。
“就是在城外的冷廟,那一日,我們都會圍在冷面四周,會有很多的大戶人家布施。”漣漪說着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闌漪的臉色逐漸的變得慘白。
冷廟。難道就是那幾日将她一個人趕到山上自生自滅的那幾日。
闌漪的生活還真的是多姿多彩呢。
我無法平安順遂的過完這一生,讓我颠沛流離的這些人也不會放過。
“寫上,暗結珠胎。”闌漪指着那名字之下一個空白之處。
“娘。”闌漪拿着一個罐子進來,進門放在門口。看着寧琴娘手扶着額頭。有些疲憊。絲毫沒有提老夫人來過得事情。“娘的臉色似乎是不太好啊。是不是整日裏誦經供佛,太累了。”
“那些蠶長得真快,像我的女兒一般長得這般的快。”寧琴娘看着闌漪滿眼的溫柔。闌漪真的是願意一輩子都在這寵溺之中。不離開。
“娘。”闌漪噘着嘴。佯裝生氣。“你怎麽能那我跟這些蟲子比呢。”“娘,你怎麽了。怎麽這麽虛弱,一碰就倒。”闌漪像是一只小貓拱在寧琴娘的懷裏撒嬌。卻是感覺娘在往後仰。一把拉住娘,才感覺到娘的身子是那麽的輕。
湊得這麽近才是能夠感覺得到那粗重的呼吸聲,仿佛是一個;老人一般的呼吸帶着些許的艱難。
“娘,你怎麽了,我去找大夫。”闌漪說着就要出去。娘感覺不對勁。
“我自己就是大夫,自己的身子自己當然是知道的。不用着急的。”寧琴娘笑笑說道。
“真的。”闌漪看着那一如既往的笑,相信了娘的話,心中些許的放心。
“娘,這麽多的佛經,是要作何用。”闌漪看着那桌子上已經有幾百備的佛經。
“是幾日之後的聖蘭經。”寧琴娘說完了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一看闌漪若無其事的表情。
“哦,那很無聊吧。”闌漪表現出對于這些事情毫不感興趣,心中恨得牙癢癢,誦經供佛都是寧琴娘在做,好處卻都是讓大夫人占了。這便宜她們占了十幾年。
“娘,你抄了這麽多了,休息一下吧。”
“趁着現在天還亮,我再抄一些。過幾日就要用的。”寧琴娘起身就要那筆。
“夫人,今日的香都送來了。還得需要你親自拿去供佛。”漣漪拿過來幾個金箔包着的香支。
老夫人在這些肩不搖膀不動的善事上還真是煞費苦心,只是,這香都是假手于人,不知道這佛是吃不吃。
“娘,你去吧,我先幫你研磨。”闌漪乖巧的坐下來,拿起磨磚,一板一眼的看着那佛經。
“那好。我先去了。”
“可以嗎。一晚上三百份。”闌漪看着一手拿着兩支筆的漣漪。有些隐隐的為她擔心。
“沒問題的。”漣漪咬着牙還是擠出了一絲笑。主子的事情,就是掏了天都是可以辦得到的。
更何況還有主子在給她研磨。
“最下面都加上這個落款。”
今夜就必須趕出來,在那大夫人将寧琴娘抄出來的佛經都加上自己的名字送到冷廟之前,闌漪要先一步到。
“奶奶,我娘抄的佛經都已經寫好了。”闌漪乖巧的如數送到了老夫人面前。特意挑了姚青青也在的時候。她當然知道這些佛經稍後就會轉手到大夫人那裏。姚家的大夫人自然是要有拿得出手的門面的。此事不能假手與姚府之外的人,所以讓寧琴娘當了這麽多年的苦力。
為姚家祈福,姚家擔得起嗎,就不怕折壽。
“奶奶,這個是我在集市上一個獵戶那裏買來的蜂王漿。十年就只有這一罐,我特意拿來給你嘗嘗。有滋補的功效呢。奶奶吃了最好了。能永葆青春。”闌漪說的自己都快信了。
“今日我去過溪流居,不曾見到你呢。”老夫人帶着審問的語氣。
闌漪心裏嘀咕,我給你送吃的給你當苦力還要被你的寶貝廢物孫女在背後裏捅壞話。真是不知好歹。
“奶奶。”闌漪咧嘴一笑,就像是一朵向日葵花。見着好心情啊。“我去後院裏給你摘草莓了。”
“哦?”老夫人看着那闌漪的模樣倒是跟着她嬉鬧起來。“我怎麽沒見到你的草莓呢。”
“後來我見到了一個蝴蝶。”
“然後呢。”老夫人倒是跟着闌漪的話牽走了。
“那蝴蝶長得一雙紅色的火紅的翅膀。只是,看到了屋子裏光彩照人的奶奶,自己羞愧的飛走了。我一下子追的找不到路了。好像是飛到了大夫人的院子枯井裏了。”闌漪細細的想了一下,說道。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見到你說的什麽蝴蝶。”姚青青一下子站起來指着闌漪裝瘋賣傻的模樣。
“姐姐,可能是我的眼睛不太好使吧。”闌漪一攤手無奈的說道。分明就是在說姚青青的眼神不好使。
俗話說有眼無珠。
“奶奶。”姚青青眼中流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看着老夫人面前的那罐蜂蜜。“我前些日子臉上的傷剛剛痊愈,這蜂王漿以前也是用過,對于傷口的恢複很是好呢。以前奶奶的好東西都是給我的。更何況這種從獵戶那裏拿來的東西也不能直接就給奶奶這麽尊貴的身份用,不如就給我拿去洗臉吧。”姚青青說話之間帶着挑釁之意看着闌漪。
闌漪臉上笑容未消退半分。她就知道姚青青的德行,要不然會在明知道狗在還用肉包子的往外丢。
“姐姐開心就好,王妃可是只有一個,自然是非姐姐莫屬。”闌漪自顧自的拿起一個橘子剝了塞進嘴裏,嘴裏鼓囊囊的說道。
“真是沒點教養,食不言寝不語你不懂嗎。”姚青青滿臉的嫌棄看着毫無吃相的闌漪,抓住一切機會損扁她。
“哦,那我拿回去是吧。”闌漪一愣。委屈巴巴的把剩下的橘子收了起來。這老夫人的屋子裏的水果都是南方運來的,不拿白不拿。
“真是喂不熟。”姚青青被闌漪這幅餓死鬼的樣子氣的不知道說什麽。覺得說什麽都是浪費。
“那我可不是像姐姐見多識廣。姐姐要是也想拿我分給你一些就好了。”還可憐唧唧的從懷裏摸索着挑出來兩個小的。
那偷摸摸的摸了一個遍才舍不得的拿出來兩個小的樣子逗得沛南都忍不住笑了。
“我才沒有你這般的窮酸相,我不要。”姚青青自認為高貴怎麽能被闌漪搶東西吃。
“好呀,那姐姐不要我就都拿走了。”剛剛還沒有放開的手立刻風卷殘雲的将桌上的幾個核桃一塊劃拉去了。
快的讓人甚至懷疑剛剛那桌子上根本就沒有東西。
“我不像姐姐命好,能從小在奶奶身邊。哎~~”
“怎麽,你還覺的奶奶虧待你了。”姚青青看着闌漪這副樣子就想上去跺幾腳。
闌漪豈是沒刺的喇叭花任由你欺負。
“那倒不是,就是我這腦袋不大好使。之前的幾年的事情記不太清了。”闌漪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像是在驗證一般。
“那是你沒福氣,關你的腦袋怎麽回事”
“姐姐,我聽洛霞說你的頭也是疼,會不會…。”闌漪眼巴巴的冷飕飕的看着姚青青。
“你胡說什麽,我才沒有。”一伸手袖子在闌漪的面前帶過了一杯熱茶。全都灑在了老夫人的衣服上。一下子就慌了。“奶奶,快,快來人啊。”姚青青拿着帕子胡亂的在老夫人的身上擦着,老夫人臉上更是不悅。
那杯茶是剛添的。溫度還很燙,那姚青青擦着都在一直縮手就可見一斑。那老太太還不得跟坐在火爐上一樣。
“姐姐,這可是剛燒開的水啊,這得多疼啊,”闌漪抱着自己的橘子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快,快,去那冰水來。”
“唧哩桄榔”權勢盆盆罐罐被撞落摔碎的聲音。
屋子裏被弄得手忙腳亂。
“兩位小姐還是先回去吧,老夫人要更衣了。”
“奶奶,奶奶。”
“砰。”姚青青碰了一鼻子灰。
“姚闌漪!”火,總是要撒出去的。
“幹什麽!”闌漪都要出大門口了。就這麽被人叫住,慢吞吞的抱着橘子回頭。
“都是你。”姚青青風風火火的向着闌漪走過來像是一個大火球。“要不是你添亂,我就不會燙到奶奶。害得我被奶奶厭惡。”
“我怎麽添亂了,還不是我指揮有方,才沒有讓危害加大。”闌漪睜着眼說瞎話,對,就是她把那幾個拿冰水的小丫頭絆倒的。“再說了。”闌漪抽空剝了一個山竹。酸酸甜甜的真好吃。有空間就要塞滿。“奶奶不會厭惡你的。”
還真的姚青青的臉上的神情有所緩和。果然,人還是比較的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不管是真是假。
“或者,她只是想把你趕出去呢。”闌漪最後一瓣扔進了自己嘴巴裏。
“你。”姚青青一下子揚起手遮住了闌漪頭頂上的陽光。
只是,那片曾經遮住她整個陽光的葉子開始枯萎了。若是姚家的養分只能開出一朵花的話,那一開始早開的,現在已經到了敗的時候了。
闌漪一伸手就将那個殼子塞進了姚青青嘴巴裏。伸着拳頭還是往裏怼了一下。
“呸呸呸。”姚青青差點把牙咬下來。
“姚青青。你是不是丢了一件東西。”闌漪似笑非笑的看着姚青青。
“你,你說什麽,你是不是。”忽然又是意識到了什麽。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說。“沒,我什麽都沒有丢。”就算是那個文書被她撿到了,也不能就說是姚青青做的,這個罪名怪不到她的頭上。
“哦。”闌漪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失望。“我還想着要是你的話就還給你呢,那算了,我去找別的失主吧。對了。”闌漪剛轉過頭,又回過頭說道。“你說那撿到的東西上是不是寫着誰的名字就是誰的。”
剛剛松下來的心又被懸了起來。莫不是真的是那個東西。“那。那當然了。”
“哦,也是,那我就去找那個人吧。不過,姐姐,今日在大街上的事情,你該如何跟我交代。”闌漪臉色一變陰冷的撸起自己的袖子。血紅的銀子在橘黃色的橘子之邊尤其的滲人。“這件事情可是滿大街的人都看到了。”
“給你。”十兩銀子。“你的醫藥費,”
“姐姐。”剛剛擡起腳的姚青青身後傳來闌漪的慢吞吞的意猶未盡的聲音。“這要是傳出去,這姐姐的心狠手辣,殘害同胞妹妹的事情可是不能落在準王妃的身上呢。啧啧啧啧啧,這十兩銀子,恐怕就是你在聖蘭經布施都不止吧。”
“哼,聖蘭經,你也沒有資格去。”姚青青一聽到聖蘭經就更是得意,今年可是由她将經文呈上去。這可是天大的榮耀,到時候,王爺也會看得到的。
萬衆矚目的男人自然是要一個萬衆矚目的女人站在他的身邊的。
“那我就祝姐姐好運了。經文裏有一句話的意思是說,誰的東西就是誰的,跑不掉。姐姐可是要收好哦。”闌漪笑道。
“那是。”姚青青此時全部的心思都撲在了那準王妃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