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荼惡狠狠地瞪了樓小晚好幾眼,才咬牙切齒地開口道:“樓小晚,好你個死丫頭,竟然敢陰我,今天本小姐非要給你個好看!”
說完,她就隔着餐桌直接朝樓小晚那撲了上去。
“啊!褚荼你才死丫頭呢!不要,住手,住手,快住手。”樓小晚高擡下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表情看着朝她撲過來的褚荼,直到轉而看清她下一步的動作後,方知道大事不妙。
“哈哈!癢,好癢啊!哈哈,我錯了,真的,我錯了。褚荼,你大人有大量這次先放過我好不好?”
褚荼這個卑鄙小人,竟然趁她不注意時偷襲她的胳肢窩!雖然心裏恨得咬牙切齒,但沒辦法啊!她還真就最怕癢了。
想她堂堂樓家大小姐,一直戰無不勝的活了十七年,今天居然載在了這個自己從小的死對頭兼妹妹手裏。
她表示不服,非常非常的不服。可胳肢窩真的也好癢啊!她笑得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她覺得現在要是再不停下來,明天占據厘都的頭條報道就該是:據昨日詳細調查證明,臨浮高中某一女子在食堂就餐時與同學打鬧過度,不慎笑死于餐桌上。此例子告訴我們,以後但凡就餐切記打鬧。
為了避免出現這種可能,樓小晚覺得大女子就該能屈能伸,該服軟時就服軟。所以,她很利索的求饒了。
褚荼想,她和樓小晚好歹也算是發小,所以對于她的弱點她心裏可是一清二楚。
聽着樓小晚開口求饒,她心裏突然起了壞心思,道:“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已經笑到快虛脫的樓小晚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快住手啊!”
褚荼聞言爽快地收回了剛剛一直折磨樓小晚的手,然後笑眯眯地沖她開口:“記住了,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不能反悔了哦。”
終于逃離魔抓的樓小晚心裏松了口氣,可轉而又不甘心就這麽窩囊的輸了一個要求,所以她噘着嘴,耍賴道:“我反悔了又怎樣!你能把我怎麽朝!”
哼!就算身側的秦可樂目睹了所有又如何,她可是自己的閨蜜兼好友,同她褚荼只不過是關系平淡的同學而已。
所以,她有自信,如果她死不認賬,褚荼也拿她沒辦法。
聞言,褚荼言笑晏晏的臉上并沒有太大變化,反而依舊笑眯眯道:“你以為你還有反悔的機會?就算你有,我也絕對不會給的。”
話音剛落,她就擡高了自己的手腕。一條精致的森系手鏈馬上随着她的動作出現在樓小晚和秦可樂的面前。手鏈沒有很華麗,反而一眼給人既簡潔又美觀的感覺。
手鏈通體呈現銀色,細小的鏈身每隔半厘米左右就墜着一朵小巧別致的小花。
如果你仔細觀察,會發現這些花裏有一朵是與衆不同的。
它是一朵含.苞.待放地花骨朵兒,處在一群開的正豔麗的花群裏顯得既特別又新奇。
“什麽意思?”樓小晚心裏已經隐隐有個想法,但她不願相信。
褚荼輕微的晃了晃手腕,眼泛狡黠的光:道“這就是證據。”
樓小晚驚,脫口而出:“錄音器!?”
“對啊!真聰明!”褚荼笑着毫不吝啬的贊揚道。
“你卑鄙!你無恥!你居然設計我。”樓小晚氣結,她感覺整個人都快炸掉了。
在她倆剛開始打鬧時就已經有零星幾束目光投注在他們身上。如今樓小晚的大聲問話更是直接了吸引衆多同學的目光。
“我可沒有,只是你太蠢了,自己撞了上來,而恰巧我手裏就有這麽一只可以錄音的玩意兒。”褚荼的眼角眉梢淨是得意的光彩。
“樓小晚,你如果敢賴賬,我就拿出來給其他人聽,然後讓他們來評評理,看看究竟是誰理虧。”
“褚荼,你以後最好給我小心點,如若被我逮着機會,我一定毫不留情面狠狠地蹂.躏你。”
“随時恭候,不過我想你是不會有機會的。”
“哼!我們走着瞧!”樓小晚霍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氣得直叉腰。
“瞧不瞧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想耍賴。”
“誰說我要耍賴的!我樓小晚既然答應了你一件事,那就一件事,我說到做到。”切!不就答應她一件事嘛!她又不是輸不起!
“但我得事先聲明,不能做壞事。”
“壞事?樓小晚啊樓小晚!我發現我以前真是太高看了你。我要是想做壞事,還會讓你這個大嘴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