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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半安遲遲不明白赫平的話,為什麽赫寒要這麽做。

再想多問什麽赫平就諱莫如深了。

她決定找個時間好好問問赫以楠。

下午,謝半安趴在桌子上有點昏昏欲睡,頭偏向窗外,沒過兒多大會兒便看到一輛車子緩緩停下,車子停好後,下來一男子,冬日細碎的陽光打在他身上,颀長身影、挺拔身姿盡是優秀的視覺享受。

他剛下車進了大廳,便看到像是樹袋熊趴在桌子上的謝半安,微微一笑,眸底深處也盡是溫暖。

謝半安沒動,依舊趴着,看着他沖着這邊走過來,唇角下意識勾起,一絲小小愉悅在心裏炸開,她的眸始終晃動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

赫以楠走近,看到桌上的咖啡,頓時就皺了皺了眉。

“胃不好就不要喝咖啡了,我不看着你,自覺性都沒了?”

他輕啜了一口黑咖啡後伸手将她面前的咖啡拿到一邊,為她重新倒了杯白開水。

“只是嘴饞而已,那麽嚴肅。”謝半安嘟囔了一句。

赫以楠唇邊笑容擴大。

“事情辦完了?”她好奇問。

“嗯。”仆人又上來一份蛋糕,他伸手摘去包裝袋,又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地放在她面前。

謝半安微微偏頭,眨眼笑了笑,“要不然我怎麽聞到全都是鈔票的味道,滿身銅臭味的商人,說的就是你這種嗎?”

赫以楠故作沉思狀,而後點頭,“也許吧,不過別忘了,你是滿身銅臭味商人的太太。”

謝半安瞪了他一眼。?

“買什麽了?”他又問。

“一件好東西。”莊暖晨神秘兮兮地笑着,從包裏拿出一個精致的包裝盒遞給他,深藍色得像是安徒生童話中的鳶尾。

赫以楠表示好奇。

“打開看看。”她雙手拄着下巴,慵懶得像只貓。

赫以楠打開一看,微微一愣,“給我買的?”

謝半安微微一笑,“我怎麽戴袖扣?”

在家裏的更衣室她看到了不少袖扣,他會按照不同的服飾來選擇不同袖扣,剛剛逛街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這款袖扣,極為精致,看了挺喜歡便買了下來。你能配衣服吧。”

赫以楠收好,輕輕笑着,“能,很漂亮。”

“喜歡就好。”她喝了一口水,看着他欲言又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有什麽要問我的?”赫以楠哪是那種頭腦一發熱就失去理智的人?

喝了一口咖啡後看着她慢悠悠說了句,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赫以楠沉默了,靜靜地喝着咖啡。

謝半安急的要命,想都沒想直接拉過他的手,“能把實情告訴我嗎?如果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話會瘋掉。”

她的手使勁攥着他的,他低頭,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時泛起一絲柔和。

赫以楠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緩緩道來。

“半安,你別怨恨我媽,她的本意不是那樣的,她也是有苦說不出。”

謝半安早就早就料到了,點了點頭,示意赫以楠繼續往下說。

“你願意聽一對姐妹花的故事嗎?”

謝半安又點了點頭。謝半安有一對很漂亮的孿生姐妹花。姐姐個性活潑,妹妹恬靜。但她們從沒出現過矛盾,形影不離。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她們眼前,不,具體應該說是妹妹的眼前。”

謝半安嘗試着嘗試着:“那個妹妹就是你母親,那個男人就是赫老爺子吧。”

赫以楠摸了摸她的臉頰,點了點頭,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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