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沒有殺傷力了吧…
半響過後,地面上已經疊放了不少塊的硫磺,而牆壁也已經被抽出一個洞一個洞。
“這些應該差不多了。”恨水看向月。
“哈,那我們就馬上該離開這個臭氣熏天的地方了。”月眨眨眼睛笑的無害噱。
“把這些塊狀的硫磺扔在蛇群中摔成大小的粉末塊,這樣氣味便會更加的濃烈些,趁蛇群慌亂躲避之時,我們在過去。”
“好呀!”月回答的輕快,微微彎了彎腰,拿起一大塊的硫磺便朝着前方對他們虎視眈眈的蛇扔了過去。
恨水也沒閑着,将硫磺抛向蛇群,唇角上綻放着點點笑意。
硫磺落地便如同威力無比的炸彈一樣炸開而來,碎成不等的形狀,細小的粉末彌漫在空氣裏,發出嗆人的刺鼻味道。
這些蛇頓時驚吓驚慌般四處逃散,在地面上蹭出窸窸窣窣的滲人聲響,上百條蛇四處攢動,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見狀,恨水和月簡直是笑彎了腰,這一招看來真的很管用咯!
兩人忙不疊的繼續扔着,越多越好,那邊是群蛇亂串,這邊卻是笑的不亦樂乎。
就如同在河邊,兩個孩童在扔着石子在水面上打水漂,玩的高興。
這下,恐怕這些蛇要倒黴了!
不斷有硫磺在蛇堆裏炸開,越來越多,那種難聞的氣味也愈發的濃重。
原本還匍匐吊挂在牆壁上的蛇,也一根一根的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如同被施了魔法般,不一會的功夫牆壁上的蛇都掉光了,牆壁上光禿禿的。
等到地上的硫磺被扔完,兩人的額角上都滲出了星星點點的細小汗珠。
恨水眯起眼睛看着那些抱頭亂竄的蛇,微微蹙了眉心。
這些蛇聞到硫磺的氣味應該逃離別的地方呀,怎麽上百條的蛇似乎沒有跑去別的地方,倒像是就在前方的過道裏呆着…
大抵是硫磺巨大的殺傷力危害到了它們,此刻它們都變得無力虛弱般,規避在過道兩側,原本精銳的眼睛也變得有些呆滞,吐着芯子絲絲作響的嘴巴也都老實的閉上了。
只是軟綿綿的一條壓着一條,似乎很痛苦的模樣。
蛇老老實實的躲在過道兩邊,與其說老老實實,倒不如說已經沒有了力氣去跑,所以過道中間倒是騰出一條路來,而中間的地方是遍地的硫磺塊。
月望着那些虛脫的沒有戾氣的蛇,噗嗤一聲的咯咯笑了起來,原本還神氣十足呢現在都焉了…
恨水轉臉瞅了瞅月,莞爾一笑。
“好了,這下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了。”
月聽聞瞥了一眼那些蛇,還有中間的那一條小道。
“…要走着過去麽??”要在這些臭氣熏天的蛇中間過去,還要接受它們的注視,有點太恐怖了吧。月頓時皺巴着臉看着恨水。
“當然是走着過去呀,不然你還想怎麽樣?”恨水語氣平和的反問一句,烏黑的眼眸同樣的盯着月。
“人家不想走着過去呀…”月小孩子氣的嗔道。
“不想走?”恨水質疑的目光盯着月,上下将月打量一番:“你若不想走那我可要走了呀,等會你和那些蛇糾纏吧…”
說着便邁開步子,準備向前走。
月見狀,慌了,趕緊扯住了她的衣角。
“不要丢下人家呀!”
聽見月着急的語氣,恨水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不是不想走的麽?”
“不想走也要走呀,不然留下來和蛇聊天麽?”月撇撇嘴。
“和蛇聊天也不錯嘛。”恨水接着月的話半開着玩笑。
下一秒,一個超級大的爆栗便在她的額角上炸開,令她倒吸一口氣!
“你又下手打我!”
“就是該打,有你這麽絕情的小娘子麽?”月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真是的!竟然想着把他留下來和蛇聊天,真是太沒有良心了!
恨水揉着自己發紅的額角,
“本來還想用輕功帶你一起過去呢,現在的情況看來是沒有可能了。”既然出手敲了她一個爆栗,那就算了吧,還是用腳走着過去算了。
月一旁聽着,兩眼放光。
“輕功吧!這樣直接飛過去不就好了,也不用和蛇近距離的接觸。”想着踏着蛇爬過的地面過去,月便覺得惡心,還是輕功飛過去簡單。
你打算要幹嘛[VIP]
月一旁聽着,兩眼放光.
“輕功吧!這樣直接飛過去不就好了,也不用和蛇近距離的接觸。”想着踏着蛇爬過的地面過去,月便覺得惡心,還是輕功飛過去簡單。
恨水瞄了一眼月,還在揉着自己的腦袋。
現在的時間緊迫,也沒有鬥嘴的功夫,還是趕緊出去為妙刻。
“那就運功飛過去好了。”恨水說道,其實在上百條蛇堆裏走過去,還是有些令人膽寒的。
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月便整個人挂在她的身上,雙臂纏上她的脖子,強逼着她橫抱起他。
“你打算要幹嘛?”恨水滿臉的狐疑,雙眼盯着懷裏笑靥如花的月。
“讓你抱我飛過去呀。”月的口氣說的理所當然,似乎這就是她分內之事。
“…抱着你飛過去?”直接駕馭功力過去就好,為什麽還要抱着月?
“是呀,人家又不重。“月嬉皮笑臉的說笑噱。
恨水聽着月的話,愕然,但又很快恢複常态,無語的點點頭,月整個的人都吊在自己身上了她還能做什麽。
腳尖點地,身下生風,燭火忽明忽暗的過道裏,上百條的蛇都昂着腦袋,看着頭頂上飛過去的人影,飄逸如仙。
恨水抱着懷裏的月,雙眸望着前方,飛躍過橫行的蛇道,停在前面的一塊空地上。
雙腳落地,恨水瞅了瞅無動于衷的月,
“現在可以下來了。”
都已經落地好長時間了,月怎麽不知道下來呢,雙臂抱久了胳膊會酸的。
月還是無動于衷,眨着一雙晶亮的雙眼,薄薄的唇角也是水晶般的笑容,映着周圍明暗飄忽的燭火有種另樣的精美。
他動了動身子,将透明的薄唇湊近她的耳邊,輕笑: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被抱着好舒服呢…”舒服的都不想下來了,就像被一直這樣抱着。
幽幽的話語帶着冰雪的沁香緩緩的飄進她的耳膜,令她沒來由心底一顫,卻也一時間找不到合适的話語。
只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嗔道:
“誇張!你該下來了。”誰說她身上有香味,有的話也只是剛才在蛇堆裏被熏臭的腥味。
月努努嘴,留戀不舍的放開環在她香軟脖頸上的手臂,然後從她的身上跳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擡眼望了望周圍。
“我們要多久才可以出去呀。”
恨水摘掉自己口鼻上的布,查看着四周,不曉得夜孤寒的這個地下密室還有多少機關要等着自己去闖呢。
闖了箭陣,破了蛇攻,接下來的是什麽都是無法預知的。
“不管需要多久,這裏都是無法阻擋我們出去的。”她垂了垂眼睫,笑道,所有的一切都不妨礙出去的決心。
她倒也是想看看,還有什麽難題等待着自己。
等出了密室,她暗想:要把天機閣徹底的殲滅掉。
說過話,兩人便一起向前面走,密道彎彎曲曲,高低不等,但是只有一條路的引領,其它也別無他路。
沿着路走來,一道上也算是暢通無阻,并未遇到什麽危險,但是感覺告訴恨水,如果再走下去的話離出去的地方應該不遠了。
一旦自己出了密室,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一路上兩人都緘默不語,月緊跟着恨水,沒有過多的語言,白袍飄逸,俊美如斯,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前方的光芒似乎越發的明亮起來,只是感覺前面有一團白光,倒也是看不真切。
難道是出口?恨水心下想,現在正值夜間不會是月色照射,但也不應該是燭火焚燒,若是燭火的光芒應該是呈現暗黃色才對。
當下起疑之時,距離也近了些。
離的近了些,便看見那一團東西哪裏是什麽光亮,而是一片濃濃的霧氣,像是形成的屏障直接将路截斷。
白霧濃稠,看不清霧中的任何東西。
但卻可以隐隐約約的感覺到那裏面滲透出來的陣陣森冷。
一種陰寒,無形之中悄然無息的流淌出來。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恨水的腳步一滞,和月停了下來。
“前面應該又是一道機關。”她淡淡一笑。
這個密室應該花費了夜孤寒不少的心思,機關重重,不曉得那一團化不開的霧氣裏又潛藏着什麽危機。
“白呼呼的霧,肯定有詐。”月一語道破,霧氣伸手不見五指,一旦人進去就仿若進了迷失森林一般,只能憑借感覺來判斷周圍的信息。稍不留神或許就有受傷的危險。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