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以楠看着赫以銘,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眸裏卻閃過一絲狠戾,“赫以銘,謝半安是我的女人。換句話說,她就是你的嫂子。說話之前,你難道不該叫聲嫂子嗎?完璧無暇?呵,我赫以楠還不在乎。還是說赫家的教育就是讓你來逞口舌之快的?三弟,只要有我赫以楠在,謝半安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躲在我赫以楠的身後。爸,沒在這,你我也沒有必要演戲拐彎抹角。心知肚明,我們誰都不服誰,誰也都想把對方拉下水。可是赫以銘,你有自信以我赫以楠為敵嗎?如果沒有被殺的覺悟,就沒有殺戮的資格。可是在很多年以前,真正的赫以楠已經死了。”
赫以銘一怔,被赫以楠那似笑非笑,眼神中含有的那一份殺意和王者之氣震懾到,他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似乎真的要将他無情的殺死。但是卻并不着急,就像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他好整以暇看耍猴似的看自己。爸怎麽會讓這個狼子野心的男人接掌公司!?
但他心裏卻清楚一點,這個男人的手段确實高,城府也很深,毋庸置疑。
他也要小心行事了。
謝半安看着紅了臉又白了臉的赫以銘氣急敗壞冷冷甩下:“赫以楠,我們走着瞧。”
赫以楠唇角微勾,謝半安被男人那宣告的一句話吓到,他那麽認真的眼神,她早已分不清真假。剛剛赫以楠說的那些話似乎在維護她,他不應該冷冷在一旁看戲嗎?還是說于他,她是不是有些不同的。不,肯定不可能,她瘋了不成,怎麽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她心跳的好厲害,如果她再和他待在一個空間裏,她覺得她會死。
她拼勁全力掙脫了男人的手,低低說了聲:“二少爺,您請自便,我去書房了。”
她不等他答話急急走開了。
赫以楠看着女人匆忙離開的背影,臉上也蒙上一片濃重。
赫王府書房
赫寒冷冷看了她一眼,“最近他有什麽動作沒有。”
謝半安深呼一口氣,畢恭畢敬,“除了處理he的日常事務,并沒有異常。”
赫寒疑惑的擡頭看着她,“那你就沒有覺得他有什麽可疑之處嗎?”
謝半安不知道赫寒叫她到這裏的真正意思,他是發現赫以楠有什麽動作了嗎?為什麽她不知道?
她低聲說:“對不起,赫老。半安真的不知道。”
赫寒看了她一眼,她似乎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但是今天我聽說季家的大少爺采訪,赫以楠在國外進入了軍隊,甚至授予軍銜,這事你認為是真是假。”
赫寒犀利的像鷹一般的眼神緊緊盯着她,她心裏有絲心虛,其實她也是真的不知道。但是謝半安沒有原因的卻相信季遲楓的話。但是如果她這麽說,赫寒絕對會去調查赫以楠,萬一查出點什麽,知道她和赫以楠合作的事,她就完了。她不能說。
“半安認為,季首席的話也不一定說的都對,二少爺雖說在國外,不在您身邊。但是怎麽可能和政府軍隊扯上關系,這話太牽強了。不過半安會時時注意他的動态的,如果有情況就會向您報備。”
赫寒細細想着,拐杖輕輕地極富有規律的敲打地面。一下一下的敲打聲都把謝半安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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