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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以楠昨天淩晨離開醫院直接去了“夜城”總部開了三四個小時的會,然後回別墅只眯了兩個小時就要準備去老宅子。早上又發了脾氣,緩了好一會兒,才來醫院。

赫平看着他的少爺忙了一整天,他都有些撐不過來,可他的少爺依舊神采奕奕。

赫以楠看着女人殷紅的手指搭在他的胳膊上,眸子瞬間抹上一層寒霜,狠狠将女人摔倒在地,接近低吼,“滾。”

女人沒料到他會如此,吓了一跳,自己在醫院算是姿色不錯的,幾個年輕有為的醫生都在追她,她卻覺得他們配不上她,她值得更好的。直到她昨天遇見了這個如神一般俊美高大,氣質上乘,似乎有着不小地位權力的男人。當見到他的第一面,她的心跳得更加快了,心裏暗暗有個聲音說,你要得到他。她一早上就仔細打扮了在這裏等着他,她知道這個優秀的男人對病床上那個瘦弱美麗的女人很是不同,妻子,戀人?還好,他們沒有多大關系。即使有她也自認為她要比她還要美上幾分。可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看似舉止優雅的男人會狠狠将她摔在地上,她還沒吃過這種苦,頓時淚水湧出,出了去。

謝半安不動聲色像沒看見一樣,繼續吃她的飯,一連低沉的心情被赫以楠那陰沉的臉給逗樂了,他是真生氣了。真是鮮少的情況,這女人怕是撞槍口了,因為赫以楠的潔癖嚴重程度已經到達了癌症晚期,無可救藥了!

赫以楠一聲冷哼,迅速脫了身上的黑色大衣扔給赫平冷冷道:“扔了!”接着他就瞥向病床上臉色有了些血色的女人。他赫以楠是什麽人,女人唇角不經意的翹起,她分明心情很好,她在看戲!他怎麽可能讓她如意。

謝半安低着頭,都快要把頭吃進碗裏去了,可謝半安卻聽見男人沉穩有力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她能看到男人修長筆直的西裝褲。

頭上男人戲谑的聲音傳來,“飯有那麽好吃?”

赫以楠開口了,謝半安在逃也沒用了,擡起頭看像男人。那麽一瞬,光華習習,照亮了誰的眼。她想起了一首有名的詩“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今天陽光大好,暖暖的陽光成了男人的背景,男人臉部的輪廓被光暈雕琢的更加分明,襯得他的身材也越加修長。

赫以楠看着女人忪怔呆呆地看着她,突然嘴角噙笑俯下身擒起她的一縷長發放在鼻尖輕嗅,在她耳邊低喃,“戲好看嗎?你很高興?”男人若有若無的往她耳朵裏吹氣,癢癢的,她不禁一縮。

接下來他更放浪了去,修長的手擡起她的下巴,男人絕美的臉慢慢湊近。謝半安原以為他是鬧着玩的,可不曾想,他是來真的!赫平還在!!她抓住他握在她下巴上的手,冷了聲,“赫以楠!夠了!”

赫以楠充耳不聞,赫平也是趁着一張臉,眸中一抹郁色識像的閉上門。赫以楠瞥了門口的方向一眼,淡淡一笑起了身。

不複之前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長身玉立光彩照人,聲音也沉了下來,“收拾一下,去老宅。”

謝半安腹诽,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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