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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醉月潭貌似還不錯,溫泉哇~~可以去泡泡身子捏!(∩∩)哈哈~眼下恨水正查看它的方位,搞清地址。

嘎嘎~~~話說着醉月潭距離玲珑居不過不行十分鐘的路程,近的很哇!哈哈哈哈~~某女狂笑中,因為她打算有時間去翹班溜出去踩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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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視線在轉移到花無骨身上,她離開玲珑居只好便直接去了宮主的藥房,去哪裏見一位姓陳的老宮醫。

:可憐的無缺哥哥哦!

無缺他恨我

“陳老…”花無骨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

“哦,是無骨來了啊…”陳老停下手中藥撚子,笑呵呵的摸着白白的胡須。

“陳老的身體進來還好麽?”花無骨的聲線裏帶着關切。

“呵呵,托修女宮的福氣啊,這身子骨還算硬朗…”陳老的眼角的笑意更加濃重起來。

“那就好…”花無骨也欣慰的笑一笑,但是她的笑容裏顯然夾雜着一股無奈。

“我是為了無缺事情而來的……”

聲音沉重,說着便将藏在袖中的信遞到陳老的手中。

陳老的心一沉,展開了書信看起來。

良久,空氣裏才傳來一聲無奈稻息。

“……連逍遙谷的神醫千機老人也束手無策了麽……”陳老顫顫巍巍遲緩的垂下手,面容上附上了一層深深的哀痛。

“無缺是個好孩子啊,怎麽就…怎麽就……”陳老突然的哽啞起來,再也說不出後面的話。

“這便是命中劫數……”花無骨此刻沒有以往的高傲與淩厲而是沉寂的如同一灘死水。

“只是苦了無缺,更加苦了你啊……”陳老語重心沉的直直搖頭。

“苦算得了什麽,只是無缺他恨我,是恨我啊……”有淚從她的眼眶沖出,滾燙的淚滑過臉龐,灼燒了她的心。

“無骨,相信無缺有天會理解你的…會理解的…”

“不!不!無缺她恨我,他從小就恨我這個母後,他恨我将他丢在逍遙軒不聞不問二十二年,是整整二十二年啊!”

她有些難以控制的哭喊着,眼角的淚水更加的洶湧。

“無骨……”陳老的哀嘆亦是無比的痛心。

“無缺他是恨我的…他恨我……”

花無骨的身子忽然的一顫,踉跄的後退一步跌進了椅子裏,此刻她的瞳孔沒有一絲的焦距,兩行清淚不斷的在臉頰上恣意的蔓延着……

“無缺從來不和我多說一句話,我這個母後在他的心裏早就不存在了…”

已經是五月奠氣,空氣裏到處彌漫着淡淡的花香,恨水深吸一口氣,舉起雙臂做了幾個擴胸運動。

呼呼~呆在書房一整天,整個人都暈乎乎了的,走出書房,踏進花廳頓時感覺輕松了許多,看看天色已黑,不曉得她家的小洛洛今天一天都幹什麽了。

“清歌,去百花閣将梨洛驸馬請過來吧。”恨水吩咐道。

“是,宮主。”一旁候着的清歌幅身領命。

“不用麻煩清歌,梨洛不請自來了。”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三千青絲如墨,他薄唇含笑,面容晶瑩,紅豔豔的晚霞的餘晖籠罩在他的周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

恨水慌忙轉身,視線剛好對上他的雙眸。

“洛兒,你想不想我?我想你了呢。”恨水二話不說整個人直接的挂在了梨洛的身上。

“想我了?都想我什麽了?”梨洛的薄唇的笑容延伸到了好看的眼角。

“想你的一切,想你笑起來的樣子,想你說話的聲音,想你的一切一切…”

“一整天呆在書房不會一直在想我,都沒有用功吧。”

“哪有!我整整啃了三十多本書,腦細胞都快累死一半了。”

“呵呵,知道你辛苦特意沖了一壺洞庭碧螺春給你緩解一下疲勞哦。”

“洛兒,你真好。”

“呵呵……”

兩個人笑盈盈的模樣全數都落盡一旁穿着水綠衣裳的小丫頭眼中,小丫頭嘟着嘴:“無缺哥哥說恨水姐姐失憶了,這算什麽嘛!失憶就可以和另一個人在一起嘛!”她羞惱的摘掉了幾株花草,小聲的喃喃。

“靈兒,你在這裏幹什麽?”靈兒的頭頂上毫無預兆的想起一道聲音,不知何時出現的花無骨正審視着她。

去将軍府

“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其它的無需多管。”花無骨眉眼一掃低喝道。

“是…”靈兒唯唯諾諾的點頭。

“把它收好,以後每次服用之時多加一顆。”花無骨語氣冰冷,神情冷漠,将東西遞給靈兒,仿佛這樣子的舉動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一樣。

靈兒原本低垂的頭瞬間擡起:“為什麽要多加一顆的劑量,難道無缺哥哥他……”剩下的話靈兒硬生生的吞到了肚子裏,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有一種恐懼在閃爍不定。

“按照我說的去做!”

對于靈兒的疑問花無骨有些薄怒,妖嬈的臉上挂起一層寒冰,讓人突生畏懼。

“是……”靈兒暗自握緊了手中的紅色瓷瓶,這瓶身上的幽紅釉子像極了緩緩流動的血液,剎那間有些刺眼的薄涼。

靈兒望着花無骨離開的身影,目光呆滞如同木偶一樣,不知看了多久,她才回過神來将手中的瓷瓶收在衣袖中便折身朝着竹林的方向走去,小小的影子湮沒在黑暗裏。

*********

玲珑居

恨水內着綠色的團芯衣裙,外罩白色青紗,秀眉微微蹙起,眼睛盯着手中的折子,這些是早上清歌呈上來的各地分舵的要是公文,要她查看批閱。

而她的好看的眉毛皺着,這幾篇公文她都一一細看過了,其中反映着一個共同的問題,就是眼下各地幫派分舵為各自的利益有明争暗鬥之勢,其中位居江南地區的烏龍幫和青雲幫竟然公開打鬥起來,雙方死傷上百人。

而這兩個幫派十多年在修女宮的麾下一直安分守己,怎麽近日來鬧出如此之事,問題嚴重的是不僅僅這兩個幫派,其它地區也普遍發出如此的情況,此事不可小觑。

恨水放下公文,在書房中踱步,身為宮主這事情不可袖手旁觀,眼下幫派內讧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各地分支就是支撐修女宮這棵樹的命脈啊,人心不穩,重心不齊,恐怕早晚也出亂子的。

“清歌,你去将軍殿傳旨,讓妖十三來見我,說有要事相談。”恨水知曉管理協調這些幫派之事都是妖十三的事務,如今母後将宮主職位傳授與她,她理當應該盡心盡力。

恨水拎起紫砂壺為自己倒了一杯碧螺春,手中把玩着青瓷茶盞,細細的品嘗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按理說這妖十三應該來了吧,怎麽卻遲遲未到?

疑惑間清歌便攆着細步趕來禀報:“回宮主,十三将軍說身體不适,改日再來。”

“什麽!身體不适?”恨水額角的青筋突突跌動,十指糾纏在一起,這妖十三耍什麽花招,難道不知道他的責任就是輔佐我麽!

“你和他說,我找他有要事相談了麽?”恨水一口的貝齒一字一頓的說。

“清歌按照宮主的原話,一字不差。”

“好,很好。”恨水眉目一挑,這犬夜叉擺什麽架子,敢給我吃閉門羹。擦!真是君要臣死,臣咬了寡人的中指!寡人的聖旨還不如廁紙啊!

“去将軍府!”恨水離開玲珑居,浩浩湯湯的朝将軍府奔去,要事妖十三你耍小聰明,可休怪我無情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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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你真乖

“免禮。”恨水瞅也沒瞅便直接擡腳朝着妖十三的寝閣而去。

推門而入卻沒有發現妖十三的蹤跡,生病了不卧床休息跑哪去了?”恨水又在正殿巡視一番仍舊沒有看見妖十三的人影。

“你們家将軍呢?”

“回宮主,将軍方才出去了。”将軍府管事的人回應道。

“不是說将軍身體不适麽,怎麽不卧床休息反而出去了。“恨水笑眯眯的望着管家,看來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貓膩。

“這…屬下便不知道了。”

呵,好一個妖十三啊,竟然打着生病的幌子不知道跑哪裏逍遙自在去了。

“去!動員全府人員去把你們家将軍找出來,見不到他,本宮就不走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

恨水坐下來,喝着清茶,品着糕點,翹着二郎腿,她就不信這妖十三不回來不成,她有的害死時間和他耗。

“嘶—”

“嘶嘶——”

突然幾道聲響傳進恨水的耳朵,這聲音顯然是馬匹嘶叫的聲音,恨水心下一喜,便聞聲出來。

只見院內東籬傍,果真有一匹馬兒。

這匹馬兒通身潔白如雪的鬃毛在陽光下閃着淡淡金黃的光暈,只在頭部,兩眼之間的地方有一抹異樣紅色的鬃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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