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謝半安在久久的糾結後還是來了“夢幻”。總經理看她眉清目秀,身材姣好,氣質上佳就答應了。安排她給客人倒酒,其實說的通俗點就是陪酒。
謝半安穿着抹胸束腰的黑色及膝長裙,将她的身材襯得很好。她長發散着,畫了淡淡的妝。就如給她化妝的化妝師說,小姐你是塊璞玉。你看打扮起來多麽漂亮。說不定能讓個公子哥一眼就看上呢,那你就飛上枝頭了。
謝半安卻興致缺缺,她從沒有穿過這麽暴露的衣服,在試衣間對着鏡子看了好久才适應過來,別別扭扭的出了去。
她給那些個公子哥倒酒,一個個都向下打量着她。她把毛爺爺的政策運用的很好,“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絕不戀戰”。每次倒完酒她說句您慢用,立刻轉身離開。其中不乏有膽大的,會趁着她倒酒的機會揩揩油。她馬上會調轉槍頭,你的女伴真漂亮,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無
但總有躲不掉的。她倒酒的時候,這個號稱秦少的男人就一直盯着她。她利落地倒完酒,客氣地說完結束語準備走。男人一把拉住她,抓住她掙紮的雙手,将她箍在懷裏在她耳邊暧昧笑道:“小姐,你認為我們為什麽來這裏,還不都是來找樂趣的。如果這裏都跟高檔餐廳的一樣那還有意義嗎?你們說是嗎?”
謝半安也有些惱了,“少爺那您可以找別人。我不奉陪。”
男人沒料到她這麽說,力道一松,謝半安趁機掙脫開來,準備走。沙發上坐着的其他人都在譏諷,“秦少,還有你搞不定的女人。”
男人也不惱,拿了杯酒,攔住正在開房門的女人,“小姐,對不住。我以為你是那種人。
赫以楠知道這秦家少爺好色,如今看來果真是聲色犬馬。可是當他邁出一步,突然懷裏女人的面容清晰浮現出來。
“秦少,請留步。”赫以楠冷冷的聲音傳來,讓男人止住了腳步。
秦少語氣裏滿滿的不屑,“赫家二少有事?”
“我想有件事秦少可能不知道,您懷裏的女人是我的人。她好像身體不舒服,您是要抱她休息去嗎?麻煩您總不太好,還是我來吧。”說着赫以楠便伸出手去。
秦少一臉的不情願。
赫以楠眯着眸,語氣裏帶着威脅,“聽說您父親公司出了點問題?要不要幫忙,雖然在赫家我沒有大哥,三弟那麽有手段,但是這些小事我還是能插上嘴的。”
秦少臉色立刻拉了下來,這次的麻煩似乎也只有a市的赫家能夠擺平,撕破了臉對誰都不好,只得将到手的肥肉拱手送人。
赫以楠橫抱起謝半安大步走到他自己訂的總統套房。
秦少不大不小的聲音傳來,“他赫以楠牛什麽,自己在赫家就是個挂名少爺,母親還是個神經病!!總有一天本少爺讓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