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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沒事兒吧!”冀王走後,采薇采歌久不見晏秋出來,便準備進去,結果随後晏秋自己倒出來了。

兩人有點擔心,晏秋發絲淩亂,衣衫不整,走路有點跛,而且衣服上還有血。

采歌睜大眼睛,嘴巴微張,難不成……難不成殿下在這水榭裏就把晏姑娘給……

天!看不出來王爺內裏還真是火熱,平時不見他親近女人,大家還傳言他和徐先生的事,當時她的心可是碎成渣渣了。

徐先生這樣風光霁月,美好的男子就這樣和她家王爺在一起了。

結果現在是怎麽回事?王爺他居然遇到美貌動人的晏姑娘就如此急不可耐,連回房都來不及。

吼吼,好激動,她一定要告訴小夥伴們,她們的徐先生又屬于她們了!好吧!她會略過王爺和晏姑娘是在水榭裏,嘿嘿。

“采歌,你在做什麽?”采薇嗔怪的聲音響起,采歌才發現自己居然呆立着許久。見晏秋鬓角淩亂的望着她,她臉蛋一紅,想到剛才水榭裏發生的事。

“采歌,你怎麽了?怎麽臉蛋這麽紅?”晏秋忍着痛,問了句。

采歌怎麽有些奇怪?

“啊!沒什麽,姑娘你沒事吧!”沒被王爺摧殘的太厲害吧!王爺久旱,這一遇着甘霖,可不就忍不住了嗎?采歌暗戳戳的想着。

“采歌,你快扶着姑娘。”采薇眉頭蹙起,這個采歌怎麽回事,怎麽一直呆呆地。

“好”采歌急忙忙扶過晏秋,朝采薇一笑。

“呀!姑娘,你這手是怎麽回事?都流血了。”采歌一看晏秋手上的傷,一下子急起來。王爺實在太狂野了,怎麽這麽不憐香惜玉,采歌扶着晏秋的手想到。

“剛才不小心摔的,沒事兒。”晏秋微微一笑,安撫到。腦海裏卻在狂刷屏,誰知道那鬼畜冀王有什麽毛病啊!反複無常,陰晴不定。

“怎麽會沒事兒,您的手都流血了,不行,我去找大夫。”采歌想着就準備往外院去。

“采歌,好了,你去問大夫拿點擦傷藥就行,又不是什麽大問題。”從小漢子慣了的的晏秋姑娘表示她身體杠杠的。

“可是……”采歌還是有些不放心。

“去吧!”晏秋無奈笑到,又不是什麽大傷,塗點藥就有活蹦亂跳了。

“那好,采薇你扶姑娘回去,我去拿藥。”采歌對采薇說到,然後彎腰對晏秋行過禮,急急忙忙離開。

望着采歌漸漸遠去的背影,晏秋笑着搖頭,然後由着采薇把她扶回去。她今天出門沒看日歷,真是失策,撞上一座鬼畜。

“姑娘,我為您清理傷口。”回到竹園,采薇端來熱水。

“恩,有勞”晏秋微微點頭,她的兩婢女倒是挺不錯的,細心體貼。

采薇細心把晏秋的手掌清理幹淨後,把她的鞋子褪下,裙擺掀起,把亵褲挽上去。兩條潔白如*上烏紫的淤青更加明顯,采薇碰都不敢碰。

晏秋看到,垂下的睫毛微顫,然後擡頭笑到:“沒關系的,你盡管碰,只是瞧着有些吓人,其實不怎麽疼。”

采薇面上小心至極,卻也輕聲應到。

晏秋緩緩舒口氣,她多慮了,尋常人那會想到那方面,不過是當她的皮膚更為嬌嫩罷了。

去取藥的采歌很快回來,她果真只拿了藥回來,沒有讓大夫來。晏秋傷在腿上和手上,也不好讓大夫來看,畢竟還有男女大防。

上了藥,晏秋就躺在榻上用的晚膳,連澡都沒洗,就被兩個婢女扶到床上就寝。因為晏秋有傷,采薇就睡在外間的榻上,為晏秋守夜,防止晏秋起夜不方便。

待采薇沒有動靜的時候,晏秋睜開眼睛,側着身子朝裏。她把左手從被窩裏伸出來,然後左手食指指尖朝上,一陣光芒慢慢傾洩出。

柔和的光芒中,一道細細的泛着光芒的絲線漸漸蜿蜒而上。這時白絲微動,分出一道更細的光芒穿過帷幔,投到窗戶上。

投到窗戶上的那一剎那,透過窗戶射進來的月光猛地合成一股粗亮的光線,沿着剛才那道細光的軌跡,朝晏秋的位置而去。

接觸到白絲的那一瞬間,整個白絲微微擺動,搖曳身姿,好似一下子得到滿足一樣。晏秋眼睛不眨一下,緊緊盯着眼前這一奇觀。

縱然看了這麽多年,她還是覺得很神奇,每次看這白絲引入月光,就覺得很神奇,那是月華嗎?白色月光繞着白絲轉圈,一圈又一圈,慢慢在頂部形成一個白球。

半個時辰後,白絲搖擺着,然後斷開月光,頂部的小球晃動着。這小球每隔半個月會成熟一顆,至于樣子,就是她吃的湯圓狀,而且上面還有兩道八字囧眉。(~_~;)這世界總愛賣萌。

那成熟的白玉丸子味道絲滑甘甜,每次吃下總會心情好上幾分。她的皮膚細膩白皙,通透有光澤,多半還是因為這白玉丸子。

從小,她就因為這白玉丸子沒有得過什麽病,一直健健康康,就連長房和二房的欺壓刁難所受的傷也抗過來了。晏秋想起以前的事,心裏有些沉悶,回過神,然後準備将白絲收起來。

突然,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她心裏一驚,微微側過身子,透過屏風,就瞧見采薇出去的影子。

采薇什麽時候醒的?這麽晚做什麽?

她到不擔心被看到,因為別人根本看不到。

晏秋難得皺起眉,而不像平日那般心大,一副萬事不關心的模樣。

而這邊沒過多久的采薇看看裏屋,發現晏秋還在睡,捏着手裏的瓷瓶,也上床睡下。殿下怕是真的對晏姑娘上心了,竟然讓自己的暗衛徐一大人來送藥。

晏秋怎麽也沒想到采薇出去是冀王讓人送藥,虧她居然陰謀論了。

而送藥的冀王殿下,此刻夢裏都是晏秋,她光着身子。

第二日冀王殿下面上有些陰沉,卻無人知道原因。

徐路手裏拿着白色的綢褲,一臉苦逼。他好想什麽也沒看見。他身上的傷這時候還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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