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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原是男寵凋零,不似其他貴族一般。所以平日極少能與她們聚在一起。

今日,貴族們計劃着舉辦一次宴會,雖知道木子素日不喜愛這等場所,但因她公主的身份,便象征式地給她發了一封邀請函,而木子因記着木越囑咐她與其它貴族交好,不僅點頭應下,還應允可在禦花園內舉辦。

宴會這日她攜木越賜她的衆多男寵一起參加,這裏的男寵大多與木子并無實質關系的,平日極少能見到木子,今日見木子帶他們參加宴會,是個出人頭地的好機會,便是使盡渾身解數讨好于木子。

聚會場所是一有水池的花園,時值七月,天氣原是炎熱無比,可因花園裏樹木茂密竟是一點夏意也不覺;夏花盛開,時有蝴蝶流連于此,水池裏灑着諸多玫瑰花瓣,香氣撲鼻,甚是好看;水池的平地上擺着諸多文案,在這許多人還吃不飽飯的世事下,文案上美酒佳肴無數,天氣熱氣味微變時,還有宮人時常來往替換。

當真是奢靡無度。

因花園外有侍衛守候,旁人不得随意進入,所以宴會上的俊男美女們都衣衫不整,女人們都只着裹胸,溝壑半露,下面套着絲裙,再随意披着一件輕紗,若隐若現,舉手投足便會露出白膩的肌膚,陽光下耀人眼目;男士則着一件單衣,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胸脯半露。

枕靠在男寵腿上,嘴唇上正銜着一顆男寵用嘴遞過來的葡萄的木舞塔,見到木子姍姍來遲,且衣杉整齊,她身後的諸位男寵也如此。

一時興起,便示意身旁的男寵上前獻媚,自己則饒有興味打量起木子身後的男寵,不由感嘆,果真是木越為木子挑選的,個個都品相不俗。她上下打量許久,最終落在了昆華身上,此時的昆華不施粉黛,頭發随意束在身後,淡然出塵的氣質,在一衆塗脂抹粉的男寵中顯得頗為不俗,竟似貴公子。

她上前捏住昆華的臉細細打量,昆華心裏原是排斥,但面上咧嘴朝木舞塔讨好一笑。“主子寵我!”木舞塔見昆華滿臉谄媚讨好,言語更是粗俗,剛才的氣質全無,頗為俗氣。頓時興致全無。

旁邊的木子好不容易從衆多男寵圍繞中掙脫出來,此時只着一件裹裙,衆人眼前一亮,只見陽光下木子肌膚如雪,前凸後翹,腰肢更是盈盈一握,有平時不見的媚态。

木子遠遠聽見昆華不願的聲音,沖昆華叫道:“昆華,你且過來”木子素日便有耳聞,貴族似有交換男寵的癖好,她雖不屑于此,但世風所致,又豈是她一人能改,但若昆華不願意她自是不會勉強的。

木舞塔本就覺昆華無趣,便放他過去,挑了一個皮相好的,耳鬓厮磨起來。

一時間,花園裏歡聲笑語不休,春意不限。

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無限的春意,隐隐地還夾雜着呵斥聲,被拂了興致的木舞塔,很是不快,真想發作時,一陣風過,卻見一束着玉冠,唇紅齒白,俊朗非凡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

木舞塔見到此人呼吸急促,手心不自覺地微微出汗,方才的不快被春風吹散,目光炙熱地看向來的男子。

只見男子似有惱意,一臉不快地看着園中衆人。他身後不遠處的侍衛不敢進園中冒犯,只得在園口外沖他喊:“大膽狂徒,你擅自闖入冒犯貴人,該當何罪?”

木舞塔見侍衛毫無眼力,一臉不悅,呵斥侍衛道:“蠢貨,快退下!”

侍衛見此,自然明了這男子身份非凡,便應聲退了下去。

木子見瑾淩跨步進來,想着自己衣杉不整,一時不敢與他會面,便側身往後躲了躲。

瑾淩自從進花園起便吸引了諸多目光,其中不少貴族因見木舞塔目光熱烈,迫于權勢,一時不敢有所作為。木舞塔扭着腰肢朝瑾淩走去,雙手扶在瑾淩的胸膛,柔弱無骨地說道:“好久未見”

瑾淩按捺住心中的不悅,并未推開她,只是神情很是冷峻。

原本躲着的木子見木舞塔對瑾淩動手動腳,顧不得許多,急得連忙從水池裏淌過,推開木舞塔,護食般地護在瑾淩身前。

瑾淩見木子終于不再躲了,看向她的眼光原是帶着一股笑意,再細細一看木子只着一件裹裙,淌過水的絲裙緊緊貼在身上,還有瓣瓣玫瑰,肌膚若隐若現,頓時由喜轉怒,心中不悅,眉頭一皺,身後的披風一揮,将她袒露在外的春光牢牢裹住,抱起她,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留下一衆人目瞪口呆,甚至有一小部分貴族女子瞬間成了小迷妹,低低地驚呼出聲。

就是木舞塔見到瑾淩如此霸道的一面,目光更加炙熱了幾分,再看他人只覺得索然寡味了!

此次宴會因為瑾淩的出現也就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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