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戰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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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射在鑽戒上,被寶石折射出幻彩色的光芒,格外耀眼。
這是一枚訂婚戒指,是一百年前法國瑪格麗特王後的珍藏,在拍賣會上被盛家長子以一億元的價格買下,送給了蕭盈。
這枚鑽戒名叫艾格尼絲,那是一座常年不化的雪山,象征着堅貞不渝的愛情永不消融。
蕭盈被鑽戒的光閃到了眼睛,用手帕把鑽戒蒙住,又繼續在陽光下看書了。
陽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微風吹來格外舒暢,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忽然間,一抹陰影出現在書上,那是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有着刀削般的冷冽弧度,手腕上還帶着一只寶格麗的腕表。
是她買給他的。
視線向上看去,幹練的西服襯托出修長的身姿,一張俊逸的臉出現在眼前。
劍眉星目,五官深邃,一雙眼睛宛如墨玉一般,無比淡定自若,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盛家長子,盛淮,她的未婚夫。
盛淮是盛家下一代的掌舵人,接手家族生意已經好幾年了,明明如此年輕,卻在一幫老謀深算的狐貍中殺出一條血路,将家族事業發展的更為壯大。
他用手擋住書上的強光,微微一笑,俊雅的面容宛如湖泊泛起微波,翩翩風度,引人入勝。
當初就是這副姿态引得蕭盈動心,和他走在了一起。
盛淮道:“又在太陽底下看書?這樣對眼睛不好。”
他比她大幾歲,處處體貼入微,把她照顧得很好。
蕭盈道:“今天的太陽照得很舒服。”
盛淮又是微微一笑,什麽也沒說,坐在她旁邊,用手給她擋住書上的光,讓他慢慢地看。
而他就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她,眉眼含笑,好像她就是一本名著一樣。
這怎麽看得下去?
蕭盈合上書,拽住他的領帶,吻了上去。
一股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像是西伯利亞的雪松。
一吻畢,盛淮道:“明天我弟弟要回來,你到我們家吃個飯,我去接你。”
蕭盈認識盛淮三年,從來也沒見過他這個弟弟,據說在國外念大學。
兄弟倆的關系貌似不怎麽好,訂婚宴的時候他弟弟也沒有回來。
蕭盈問道:“他怎麽回來了?”
盛淮道:“他剛畢業。”
蕭盈點了點頭,道:“好。”
第二天,蕭盈發現自己養的蒲公英死了,就到花店去又買了一盆。
花店老板道:“小妹妹,你的花又死了?你可在我這兒買了好幾盆了,人家都是養玫瑰、月季,也就只有你養蒲公英了。”
蕭盈笑了笑:“我喜歡它們随風飄散的樣子。”
說完,帶着蒲公英走了。
她走之後,一輛火紅色的超跑停在店門口,那絢麗的顏色,像火焰一樣耀眼。
從車裏下來一個年輕人,容貌俊逸,身材高挑,冷淡的目光像是堅冰一樣,拒人于千裏之外,和他的車完全不符。
他道:“買一束菊花。”
老板給他包了起來,他順便看了看其他的花,然後目光落在蒲公英上,道:“這盆花我也要。”
說完,拿出現金付款。
國內現在都是掃碼支付,很少有帶現金的。
年輕人帶走了菊花和蒲公英,開着車去往了嘉陵山的方向,那一帶都是墓碑。
蕭盈回到家,剛把蒲公英擺好,就接到了盛淮的電話。
她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然後就下樓和盛淮一起去了盛家。
盛家的家主盛厲言也在,說起來,他的兩個兒子不是一個母親所生,但這兩任妻子卻是親姐妹。
他先是娶了姐姐,結果姐姐嫁過來三年就去世了,只留下還什麽都不懂的盛淮。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妻子去世後兩年,他又娶了妹妹,然後就有了次子盛淩風。
因為是親姐妹的關系,第二任妻子對盛淮視如己出,但是七年前她也去世了。
見到蕭盈,盛厲言點了點頭,問了幾句她和盛淮的近況,就一言不發了。
三人坐在客廳裏等了許久,桌上的飯菜都快要涼了,眼見盛厲言的臉色沉了下去,盛淮道:“爸,說不定是路上堵車,淩風應該就快來了,我們到桌上等吧。”
于是三人坐到飯桌前等,又等了半個小時,外面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像是獵豹在咆哮。
管家松了一口氣,道:“小少爺回來了。”
話音剛落,只見一道桀骜的身影走了進來,修長的身姿宛如黑豹,俊逸的臉上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像一團火,熱烈又嚣張,不羁地闖入衆人的視野。
盛厲言面色有如烏雲一般,訓斥道:“你還知道回來?你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了嗎?”
盛淩風對此充耳不聞,笑容間滿是恣意乖張,他走到蕭盈身旁,一手撐着桌子,俯下身仔細端詳她。
他離得極近,近到蕭盈能看清他纖長的睫毛,聞到他身上的烈酒一般的氣味。
那是和盛淮截然不同的味道,濃烈,焦灼,沸騰……
他笑道:“你就是我嫂子?長得很漂亮嘛!”
盛淮訓斥了一聲:“淩風!”
盛淩風一聳肩,到桌子另一旁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盛厲言坐主位,盛淮坐左邊,而他抱着手臂坐在右邊,和誰都隔着一段距離。
蕭盈終于明白了一件事,他不是和哥哥關系不好,他是和整個家的關系都不好。
下人把這些菜都端下去,叫廚房再熱一下,盛淩風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
他仰頭時,凸起的喉結動了一下,莫名的誘惑。
發現蕭盈在看自己,他看向她,露出一抹張揚的笑。
蕭盈默默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
飯菜很快就端上來了,盛淮道:“淩風,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以後的嫂子,蕭盈。”
又偏頭對蕭盈道:“阿盈,這是我弟弟,盛淩風。”
蕭盈對盛淩風笑了一下:“你好,淩風。”
盛淩風聽見這個稱呼,似笑非笑地向她舉杯,又喝了一口酒。
飯桌之上再無言語,盛淮給蕭盈盛了一碗她喜歡喝的銀耳蓮子湯,然後溫柔道:“阿盈,你多吃點。”
盛淩風看在眼裏,挑了一下眉。
沒過一會兒,盛淩風就吃完了,然後徑自走了,氣得盛厲言臉色發青,吃一半也走了。
這父子倆眼看着就是水火不容,不是你氣我,就是我氣你。
蕭盈看着留下的兩個空座,若有所思,看來還有很多事是她不知道的。
盛淮道:“淩風從小就是這樣,阿盈,你別和他計較。”
蕭盈問道:“他為什麽讨厭你和你爸爸?”
盛淮沉默了一瞬,然後溫柔道:“這都是上一輩的事情,以後會告訴你的。”
然而蕭盈并不想等到以後,她直接用積分兌換了資料,搞清楚了這一家子的舊事。
原來盛厲言在第一任妻子去世後過于傷心,所以把妻子的妹妹當成了替身娶進門。
盛淩風從小就沒得到多少父親的關愛,他會是那樣的态度,也就不難理解了,只要他爸不高興,他就高興。
第二天,蕭盈接到了盛淮的電話,說是要為盛淩風辦一個迎接晚宴,把他介紹給整個Z市的名流認識。
要參加晚宴,自然就要買衣服,盛淮就叫上蕭盈一起,給他們兄弟倆都挑一身西裝。
當天下午,三人一起去了商場的男士專區,裏面琳琅滿目,展示臺擺滿了各色西裝。
蕭盈按照自己的喜好,給兄弟倆一人挑了一套西裝。
很快盛淮就出來了,他穿的是一身黑色西裝,連裏面的襯衫也是黑的,凸顯出端莊成熟的氣質,包裹得嚴嚴實實,同時又多了一絲禁欲的誘惑。
他問道:“好看嗎?”
蕭盈點了點頭,反問道:“你喜歡嗎?”
盛淮抱住她,帶着笑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喜歡,就是它最大的作用。”
那聲音像是大提琴一般,有着優雅低沉的音色,讓人耳朵都酥了。
這時,電話聲響起,盛淮道:“我去接個電話。”
便走開了。
片刻後,更衣室的門嘩得一下被打開,盛淩風信步走了出來。
他也是一身黑色,襯得修長身姿更加挺拔,精致的眉眼間一股貴氣撲面而來。
只是他銀色襯衫的領口卻肆意地敞開着,不肯規規矩矩地扣着,露出頸脖和鎖骨。
明明是優雅內斂的西裝,到處都包裹得嚴嚴實實,他偏卻露了一片肌膚。
黑色中乍現的一點雪白,莊重與不羁的極致碰撞,更加奪人心魄。
蕭盈道:“把扣子扣上吧。”
盛淩風纖長的眉宇間滿是不以為意:“我覺得這樣挺好。”
他太叛逆了,就連西裝也不肯好好穿,用他的年輕肆意無聲地對抗着全世界。
上流社會優雅體面,而他不屑于這樣的優雅面具,像一個異類般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蕭盈也不勉強,道:“你脖子上有點空,不如我給你配一條項鏈。”
說完,示意店員。
幾分鐘後,十幾個櫃姐捧着盒子,展示着各大品牌的珠寶。
蕭盈看中了一條流蘇水晶項鏈,把它拿下來,走到盛淩風身邊。
盛淩風太高了,一米八二的身高,好像一顆郁郁蔥蔥的碧樹。
蕭盈舉着項鏈,目光所及只到他的頸脖而已,費勁地給他打開鎖扣,繞到脖子後方。
盛淩風看了她一眼,彎下了高傲的頸脖,就像是一只黑豹,驕傲地給了一點施舍和體諒。
蕭盈看着他這副桀骜不馴的樣子,忽然想狠狠按住他的頸脖,讓他永遠不敢在她面前表現出這張狂的姿态。
要知道,她最喜歡馴狼了。
忽然間,燈光照在戒指上,光芒一閃,打消了她的念頭。
嘛,算了,現代社會,講究和諧,只要他不來招惹她,就放過他好了。
項鏈戴好,蕭盈正要收回手,一雙有力的大手卻忽然間捉住了她的手。
一擡頭,對上一雙不羁的眼眸,他含笑看着她,道:“他好像很喜歡你啊,嫂子。”
最後兩個字,拖長了語調,意味不明。
蕭盈平靜地看着他,精致如雪的面容淡定從容,像是高貴的女神。
她道:“小孩,放開。”
盛淩風“哼”了一聲,放開了她。
過了一會兒,盛淮回來了,他看見盛淩風的打扮,點了點頭,道:“很适合你。”
然後就刷卡買單了。
以前都是寫古代,現代沒經驗,大家多多包涵
盛淩風就是要攪得家裏天翻地覆,他馬上就要搞事情了,處處勾引
哥,你們只是訂婚而已,她未必是你的
盛淩風極度缺愛,作天作地,本來只是在玩而已,結果玩着玩着把自己搭進去了
憑什麽所有東西都是他的,我偏要把你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