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見他冷着一張臉伸手去解開自己衣服上的紐扣,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
她頓時就吓了一跳,他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你怎麽了?你別這樣,我害怕。”她試着去勸林傑,可手剛伸出去,就被林傑一把扣在頭頂上。
她真的有些害怕了,這樣的林傑還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你要幹什麽?你別這樣我真的很害怕,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林傑仿佛就像沒聽到一樣,一把扯開她衣服領口,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完美的鎖骨暴露在林傑的眼前。
“你說我在幹什麽,不是你最喜歡的嘛?別人都可以,為什麽我不可以!”林傑說完一口咬在林夢的鎖骨上。
牙齒的厮磨讓林夢到抽一口冷氣,可身上的疼痛遠遠沒有心裏的傷害大。
她喜歡?
他竟然認為她喜歡被人來強的?
他怎麽可以這樣說她。
他到底知不知道,那次她差點就失身了,他竟然這樣說她。
眼淚不争氣的從眼眶裏流出來,這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哭,還是在他的面前以這種方式。
感受到她身體微微顫抖,林傑停了下來,擡起頭就看到一滴淚水從眼眶裏流出來,流進發絲裏。
他心裏猛的揪着一下的疼,從她的身上爬起來,替她拉扯了一下衣服,遮住雪白的肌膚,心裏有些自責。
“對不起,我……”
“他都對你說了什麽?”林夢打斷問道。
林傑之所以會這樣對他,肯定是鄭華良說了什麽刺激的他。
她現在就想知道,鄭華良那個雜碎到底對他說了,害得自己平白無故的遭受這種。
“我應該恭喜你們,看來過不久你們就要結婚了。”林傑嗤笑一聲,答非所問。
林夢最了解林傑,就算有什麽事都只會憋在心裏,若她不問,他也就不會說。
可剛才那話,明明就是氣話。
“呵呵,恭喜?結婚?他是不是跟你說,我已經是他的人了,讓你離我遠一點?”
見林傑不吭一聲,只是緊緊皺着眉頭,林夢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鄭華良果然是這樣說的。
因為她對鄭華良這個人太清楚,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他不快活,別人也休想。
“所以你就信了他的話?”林夢再次問道。
林傑依舊不回答,也不擡頭。
“你寧願去相信他那樣人的話也不願意聽我解釋,到底誰才是你的親人?”
“他的話不能信,他是什麽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我林夢這輩子就是打光棍也不會和那樣的人在一起,你懂嗎?”
劉玉蘭和林自江已經睡了,林夢怕吵醒他們,只能壓着聲音說道。
林傑擡起頭認真的看着她,其實他很想知道那天究竟是怎麽回事,可是他不敢問出口,他怕結果和他心裏想的結果不一樣。
林夢又怎麽可能不明白他那種眼神的意思,心裏只有苦笑,他不相信自己,他不相信自己還是女兒身。
“那天我是被害的,鄭華良聯合起王梅把我騙到後山的,我沒有失身于他,那天晚上若不是我拼命的逃跑,你以為你還能看到我嗎?”
她就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然後才擡頭看着他:“若是你還不信,我們可以去醫院,我到底有沒有失身一查便知。”
若是這樣,他還不相信自己,那她也沒有辦法。
林傑見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
試問哪個女孩子在遭受了那樣的事之後,還要遠遠本本的說出來,她的心又何嘗不痛?
“對不起,我應該相信你的,都是我輕信了小人的鬼話。”他走過去摟住林夢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他的确在小心眼了,他應該相信她的,怎麽能懷疑她呢。
心裏愧疚的感覺越來越深,如果她現在要天上的星星給她賠罪,他可能都會去。
林夢本來被他這樣誤會受了委屈,現在被他這樣一安慰,她反而哭的越來越厲害了,隐隐有要把二老吵醒的架勢。
“我的姑奶奶,我錯了,真的錯了。”林傑現在算是知道,女人真的不能輕易招惹。
直到幾年之後,林夢想起來今晚上的事都感覺好笑,林傑怎麽會有這麽逗比的一面。
在林傑的房間裏待了一會兒,林夢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一進去房間之後她立馬鑽進空間,然後利用空間行走功能出了房間,然後再出了院子。
今天鄭華良幹的好事害得她和林傑鬧得不愉快,鄭華良倒黴的日子來了。
鄭華良的家和林夢家相隔有點遠,但路線她記得非常清楚,一條大路筆直過去,然後左拐彎走幾十米再右拐,就到他家了。
現在夜黑風高的,她就算從空間裏出來也不會有人知道,出來之後鄭華良的家裏已經關燈了,看樣子是已經睡下了。
很好,正是好機會。
“鄭華良,你可不要怪我,這都是你自找的!”在邊上找了兩個竹條,然後又找來一塊白布,然後利用空間大大方方走了進去。
利用空間穿牆這一點就是牛逼,那簡直就是另外一種穿牆術啊。
鄭華良的家裏有兩間房,和一間堂屋一間廚房。
林夢直接找到鄭華良住的房間,直接穿牆進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從空間裏出來,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因為此時鄭華良正躺在床上睡覺。
她踮着腳尖來到床邊,試着輕輕推了推他,沒推醒,可見他睡的有多沉。
“呵呵,這是你給我的機會我一定好好珍惜。”她斜勾起唇角,一抹壞笑在她絕美的臉上綻放。
用早就在空間裏撕扯好的白布遮住鄭華良的雙眼,然後又用白布塞住他的嘴巴。
最後用一根竹條将他的雙手分開幫着兩邊,而另外一根竹條則是綁在腿上,同樣分開。
整體看上去就像一只大閘蟹被綁着,最後林夢覺得還不夠解氣,又把鄭華良的衣服給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