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辰哥哥,剛才你說要告訴我什麽?”葉傾雪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
“沒什麽,只是南宮瑤的身份并非公主,不過這你不是你早就看出的嗎?并沒什麽奇怪,且留她亦是你所願的,如此這般,又有什麽疑問?”錦辰柔聲道。
“讨厭,那不是當然的,我若是連自家皇嫂都認不出,豈不贻笑大方?”葉傾雪邊笑邊輕打這錦辰,“不過雖然皇兄大婚,中羽并未多方宣傳,這消息卻未曾瞞這衆人,她又怎敢冒充南宮瑤?”葉傾雪尚有些許疑問。
“她可沒冒充南宮瑤,她可是江南暗殺閣閣主南宮駿的獨女南宮瑤,只是與你皇嫂同名同姓。”錦辰看着葉傾雪笑道。“江南唯南宮家獨大,它的實力尚無人真正知曉,但它的人遍布三國,若真要比身份,你那皇嫂怕還比不過。”
“什麽?”葉傾雪一聽,神色大變,“你怎麽不早說,我只想能一直吃好吃的,可卻從未想過去得罪身份如此大的人。萬一她報複我,随便派一人暗殺,我便玩完了”葉傾雪越想越氣。
對了,錦辰今晚竟還讓她倆單獨賞花,這……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錦辰看着她顏色多變的臉,心情大好,誰叫她以前總對他呼來喚去,“身份如此大,有多大呢?”錦辰可不管她的焦急,神色淡淡地問。
“多大,你不是說江南南宮家的人遍布三國嗎?”葉傾雪嘟着個嘴甚是可愛,只是皺着的眉頭莫名讓錦辰微微不爽。
錦辰看她的樣也不逗她了,認真的道“傾雪,別擔心,她可不敢對你做什麽,你與她可有着特殊的關系。她護你都來不及。”錦辰看着她的眉舒緩,嘴角微微上揚,他的心亦充斥着莫名的暖意。
“今晚你便好好的玩,別擔心其它,況且今夜中羽将迎善戒大師,自也無人關注禦花園的情景。”錦辰補充道,卻也沒告訴她,為何南宮瑤要護她。
“嗯。”葉傾雪也終于放下吊着的心,她亦從未想過為何她總是完全相信錦辰。
傍晚時分,葉傾雪高高興興地出門,但出門前,錦辰卻遞給她一把傘,葉傾雪望着晴朗的天空滿是疑惑,不過卻也聽話地拿着。
與南宮瑤在禦花園再相見時,葉傾雪明顯感到南宮瑤不複午時的敵意,滿滿都是溫柔。葉傾雪若不是認出這張追自己一路的臉,還會真以為換了個人,錦辰推測得真對,不過一會,她更欲加崇拜錦辰。
不過,善戒大師為何人竟能讓中羽皇族迎接?她到挺好奇。
“瑤嫂子,今夜善戒大師來宮中,為何你不去看看呢?聽說他可靈了,問姻緣,福氣,什麽都可以問出。”葉傾雪一臉天真地望着南宮瑤,“喔,不對,皇嫂不用求姻緣,對吧。”說完還調皮的沖南宮瑤眨眨眼。
而南宮瑤聞言面露囧境,“錦,錦辰沒告訴你什麽嗎?”
“什麽,錦辰哥哥應該告訴我?”葉傾雪滿臉迷茫,單純的好像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喔,錦辰哥哥的确告訴我你會好好照顧我。”葉傾雪補充道。
“然後了?”南宮瑤幾乎望眼欲穿。
“什麽然後,錦辰哥哥就告訴我這些。”葉傾雪看着南宮瑤淡然道。
“就是,就是。”南宮瑤真沒辦法說出自己騙她的事,錦辰沒告訴葉傾雪?玩她呢?
葉傾雪看着南宮瑤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玩味十足呀!她可不想這麽輕易地放過南宮瑤,誰叫她動土都動到太歲頭上了。
“瑤皇嫂,夕顏只開一夜,晚了可就欣賞不到,不要磨蹭”葉傾雪拉這南宮瑤便向禦花園跑去……
只可憐南宮瑤這個黃花大閨女硬生生被葉傾雪安上皇嫂身份,好在南宮瑤心裏承擔能力較強,若是其它姑娘恐怕早就羞紅了臉。
葉傾雪看着南宮瑤淡定的面容,也許內心早就崩潰,心中暗暗發笑。
禦花園中空無一人,很明顯所有人都去往皇殿服侍,為迎接善戒大師。這只有葉傾雪一群無聊人等來到。
“瑤皇嫂,夕顏可真美,對吧!”葉傾雪看着眼前白白似雪柔,狀似美舞裙的白嫩小花,忍不住開口道。
南宮瑤看着葉傾雪癡
迷樣道“夕顏傍晚開,明朝便謝,花期甚是短暫,便當然是極美的。”南宮瑤看着夕顏亦忍不住微笑。
可惜,不過一盞茶功夫,天空便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并有下大的趨勢。
南宮瑤看着漸大的小雨,便向葉傾雪真誠道“傾雪,我們去不遠處的亭子避雨,若淋感冒可難受。”
然而此時,葉傾雪正興趣盎然,于是便在南宮瑤驚訝的目光中,淡淡然的撐起出門前錦辰給她的傘。
南宮瑤的臉整個都黑了,這傘也太合适了吧!少一點遮不住人,多一點遮不住兩人。她總不能搶走傘,讓葉傾雪淋雨,而葉傾雪有傘恐怕不會在去亭子。
南宮瑤的憂郁在雨中飄舞……
葉傾雪本想整一下南宮瑤,可看她淋濕的衣裳,和臉上烏雲密布的臉,還是心存不忍,牽這她的手向亭子走去,只是一步三回頭的可憐樣。
“哎,瑤姐姐,你身上濕了,把面上的衣服脫了吧,免得感冒。”葉傾雪剛到亭子便轉身對南宮瑤說,她雖愛開玩笑,可卻不想讓任何人因她不好。
南宮瑤首先注意道的卻是“瑤姐姐”,這姑娘怎麽舍得改口呢?她不會早就知道自己身份?
南宮瑤雖然不爽,但還是聽話脫下衣服,任葉傾雪将她衣服脫下給自己。
“你們在幹什麽,大庭廣衆下竟公然脫衣,誘惑本太子嗎?”亭子深處竟傳來一聲斥呵。
葉傾雪大驚,什麽,還有人?急忙穿好衣向亭中望去。
當看見亭中的人,她神色大變,好一個偷窺賊。
但這可怪不了別人,實是她着急南宮瑤感冒,沒看見亭中深處的“太子”。
可葉傾雪卻大怒,“偷窺別人脫衣,你還有理?真是不只好歹,況且雨如此大,淋濕是自然,不換下難道任由感冒?”
“那也不是你們推脫的理由。”南宮洋雖有些微紅了臉,但還是強忍,充滿氣勢道。
“太子,你叫什麽名字?”葉傾雪微微眯眼望這對面的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