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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私人定制的飛機降落在法國巴黎的私人機場,數十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整齊排列,負手而立。一個個像專業的頂級保镖那樣整齊劃一,卻更像是素質過硬的軍人。仔細一看他們似乎等候多時,在寒風下,各個臉色都有些發白,不知是凍得,還是對即将到來的男人的恐懼。即使心裏洶湧澎湃,但表面上仍沒有絲毫影響他們的英氣逼人。裏面有中國人,似乎還摻雜着幾名英格蘭人。

飛機上的男人先後下來,為首的是赫以楠,恭敬地跟在身後的是赫平。

很快,西裝革履的男人們立刻過來,整齊的向着赫以楠行了個軍禮,“上尉!”

其中一個人利落的走上前,“報告上尉,您讓我們找的人,我們找到了。可是……”

赫以楠只想趕快處理好這件事,迅速回國,他打斷男人的話,沉聲問道:“說結果。”

“是,上尉。不知道是哪一方得到的消息,他們派人混進了我們的隊伍。營救成功之後,他們挾持了謝小姐,我們已經派人去找了。但是他們傳話過來,說他們的頭要見您。如果您不出現,謝小姐就……上尉,對不起,我們沒能保護好謝小姐。”

赫以楠眉頭皺得更加深了,聲音越發的冷,“查清楚是什麽人了嗎?”

“看他們的行事風格,幹淨利落,像是很熟悉我們。如果不是赫老爺子下的手,就是您的對手霍森上尉。”

赫以楠,只聽,不答,只是薄唇緊緊抿着,淡淡笑着。

男人看到赫以楠的笑,頓時毛骨悚然,越加害怕恐懼。

因為熟知赫以楠的人都知道,赫以楠的笑象征的并不是什麽好預兆,除了在那個女人面前露出的真正的笑容,其他的笑就代表着死亡的訊息。

一旁的赫平也為一衆人捏了把冷汗,赫以楠因為謝半安,心裏原本就煩悶,憤怒得不行,這人是正好撞到槍口上了。

“上尉,我們不是故意的……只覺得謝小姐待在家裏太久,所以在謝小姐強烈的要求下,才帶她出去,沒想到身邊會有人混進來劫走謝小姐……沒想到會……”

赫以楠的壓迫感太重,男人戰戰兢兢地語無倫次,幾句辯白的好呀在這個男人面前硬是變得生硬蒼白,聽上去無力感十足。

“李昱,”赫以楠突然開口,不客氣的打斷男人的辯白,音質清冽,“你在我手下多久了?”

男人一頓,心虛的低頭,“三、三年。”

赫以楠突然笑了,笑容放縱,透着一股妖涼,讓人不寒而栗。

“很好,三年,”唇角微勾,他斷然譏诮出聲,“……才三年就給我惹出那麽大的麻煩!!!嗯?!是誰下的手都不知道。嗯?!”

他的氣勢太過淩厲,他已經習慣了各種暴力的手段,無論是用技巧還是武力,無不置人于死地。

男人吓得一跪。

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只覺得心上蹿出一股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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