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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光是想想就來氣

波濤洶湧之勢。

“彩色蠶絲,我剛才都沒有發現,你不是說這是你娘給你做的嗎,你真的就這麽用來放蟲子嗎。”母親在每一個女兒心中的位置,就是一個男兒也是可以理解的。

“物盡其用。我娘不會怪我的。東西,是給人用的,這是我們家一貫的準則,要不然,你以為你的後背上包紮傷口的東西是什麽。”闌漪眨巴眨巴眼睛。

燈籠做好了。

“走吧。”兩人慢慢的向前。

“小心,門口就已經是危機四伏,這裏面一定是還有更厲害的陷阱。”

走着走着,前面一個小小的身影蹲坐在面前,一下一下的安逸的舔舐自己的腳掌。

“是那個小狐貍。”闌漪聲音裏都帶着興奮,這一次,确實不敢貿然前行。

那小狐貍擡頭,眼中是黃色的清冷的眸子,看着闌漪。仰仰頭看看頭頂上。一扭頭就竄走了。

“不好。”忽然頭頂上有扇動翅膀的聲音。

顏落一下子反應過來,伸手就将闌漪罩在了外袍下面。一群尖嘴獠牙的黑夜之中的惡魔向着兩人沖過來。

闌漪在手裏拿出來一個軟乎乎的小布包,從那顏落的組成的額一個小小的避難所裏面露出了腦袋。

“闌漪,小心。不能被咬到。”

“我知道。”闌漪狡黠的将那些小布包向着那不遠處的石壁上投過去。“啪叽。”就是一灘血污,緊接着就是濃烈的腥臭味。

果然,那些黑色的小精靈都是一個個的沖着那石壁上的血污沖過去。“一聲接一聲的撞上石壁的聲音響起來。”

“沙拉沙拉。”石壁縫隙裏面的墓蟲也是開始飽餐一頓的時候了。就連骨頭都沒有剩下。

兩人趁機趕緊的穿越這冗長危險的長廊。

“那小狐貍沒有等我們了。”闌漪忽然放慢了腳步。“會不會是這裏有什麽危險,這也是一種提示的方式。”闌漪慢慢的蹲下身,試圖是在地上找一些的痕跡。忽然腦袋一暈,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闌漪,怎麽了。”顏落一下子把闌漪拉上來。

“呼呼呼呼。”闌漪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氣,第一次是感覺這空氣是如此的新鮮。“我的媽呀,我剛才覺得是忽然窒息了。太邪門了。”緊緊地拉着那顏落的溫熱的大手掌。慢慢地低下頭。什麽味道都沒有,什麽毒這麽厲害。

忽然又是一口氣吸不上來。

小手緊緊地一攥。顏落就是心領神會的将闌漪趕緊的拉上來。

闌漪又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

“下面,下面有毒氣。只要是一接近下面就會呼吸不暢。現在我也有這種感覺了,那毒氣已經在向上蔓延了,快走。”

“毒氣谷。”顏落自言自語道。

“那是什麽,有解藥嗎。”闌漪狐疑的問道。

“快走。要是毒氣蔓延上來,我們就誰也走不了了。闌漪,闌漪。”眼看着闌漪又是上氣不接下氣。顏落一把把闌漪扛在自己的肩頭。“你看路。”拿起一塊布一下子保住自己的口鼻,聽着闌漪的指揮,往前沖。

“你怎麽了。”明顯的感覺到顏落的呼吸越來是越為難。

“啊,前面就有光亮了,我們馬上就能離開這裏了。快,加油。”不知道顏落還能不能聽不聽得到闌漪的話,那種感覺闌漪知道,渾身都不聽使喚,就是腦子也不好使了,只能,下猛藥了。

拿出一根銀針,對準顏落的後脊椎骨第三個的正中央,狠狠的刺了下去。

忽然,身子下面的顏落就像是脫缰的野馬,嗖的,就飛了出去。

“呼呼呼。”後果就是,透支體力,顏落渾身都是無法動彈。渾身就像是每一個關節都被死死地訂住一樣無法動彈。

闌漪的頭頂上的光澤是來自于一個巨大的白玉的頭頂上的玉石。上面一個一人大小的黑影。

“那個應該就是石棺,我們現在就是在那石棺之下。應該上去,”闌漪伸手就要觸及那屋頂。

一圈漣漪蕩漾開來。

::“嗯?”闌漪又是往上一觸及。

“嘩啦。”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水泡被戳破了一樣。一股巨大的洪流傾瀉而出。兩人頓時被卷入了漩渦之中。急轉而下。

“哎,我就是你的奴隸,欠你的命一點都不剩的都要系數還給你,你是一點都不吃虧的呀。”闌漪狗刨着在這洪流之中不讓自己沉下去,當然自己的身上還有一根狗剩子帶着一個拖油瓶字。

闌漪真的是覺得這個繩子就是那那個時候給他自己綁的保命符。

“呼。”終于是踩着了一塊石頭闌漪踮踮腳,太累了。一把把那顏落拉過來,怼在後面靠着背。大臉就給貼在那石壁上。

“闌漪。”顏落每一次說哈嘴巴裏面都會撒進去好多的細沙,還要是強忍着不能吞進去,不能吐出來。

吞進去會死,吐出來闌漪會殺了他。

“嗯?”闌漪冷哼一聲。

“這裏面似乎是有個洞口。沙子就是松散的。”說着那恢複了體力的顏落還是像模像樣的在那石壁上扣了一下。果然是扣下來一層厚厚的沙子。

“哎,真的诶。”闌漪剛伸出手,還沒有碰到沙子。

感覺身後的水面在急劇的上升,若不是自己會游泳,知道這意味着什麽趕緊的吸了一口氣,不然就像是那個蠢貨一樣在水裏連吞了幾口砂石了。

一個大浪頭打過來。

“嘩啦。”面前的砂石牆壁直接就被沖開。兩人給沖了進去。

“嗯,這裏的石頭怎麽都是圓的。”顏落嘴裏面吐出來幾口沙子,趴在那圓圓的礁石上。

“哦,那裏就是一個拐點,每一次的水都會在那裏形成一個漩渦,所以是這沖擊的時間長了,這裏面早晚都是會被沖開,我們是占了大運氣了。”

“可咳咳咳。。”闌漪正說着,那顏落是又發現了大東西了。“這個,這個是蛋殼吧。”說着竟然是自己主動的下了水。進入了水下面。“嘩啦。”冒出來。又吐出一口沙子。“闌漪,我們得趕緊走,這裏面,不是陵墓。”

“我知道。”闌漪看着那洞口不斷的往後縮。手裏找着摸索趁手的石頭。準備随時跟面前的那個東西決一死戰。

“那是什麽。”洞口一有野獸擋住,二有洪水浸沒,他們就是想走,這兩個裏面的其中一個都是能夠要了它們的老命啊。

“你說,那東西是不是吃素的。”闌漪戳了一下那顏落。

“我覺得,不是吧,”顏落也想騙自己。但是那水面上不時地浮起來的屍骨顯然并不是說明了這個問題的嗎。

“怪不得剛剛來的一路上都沒有見到幾個原本來這裏尋找陵墓的人的屍首,原來是都被帶到這裏來了。”闌漪摸索到了一個圓滾滾的。一拎出來,是一串長長的卵。

“這東西的身上的那東西是翅膀還是魚鳍啊。”遠遠的,看着像是一條魚,但是又像是一頭張着翅膀的牛。“啊,那是魚和牛的混合體吧。”

正說着,那長長的怪物一下子紮進了那水中。不見了身影。水下面都是渾濁的泥沙。

“我想,那應該是魚鳍吧、”

“趁着那東西不在,咱們慢慢的踩着這些石頭蛋慢慢的走出洞口,你看,那裏有一個大石頭,咱們只要是出去了,就在那洞口用那石頭給堵住。”兩個人咬耳朵,加上手勢,盡量的讓兩個人的聲音最小,不要影響到水底下不知道在什麽位置的怪物。

“嗯嗯,好。”

“兩人慢慢的拉着手,”一步一步的向着洞口移動,一切都是還很順利。

“哈哈,到了洞口了。”闌漪一高興,兩人在空中擊了一下掌。勝利在握,失敗也是往往在那個時候。再加上兩人的手上都有水,那擊掌的生意更是在狹小的洞口裏面響徹天際。

“嘩啦。”兩人之間的石頭之間。那怪物忽然竄了出來。嘴巴裏還露着森森白牙。若是真的有惡魔的話,這東西一定就是了,頭上還長着一個圓滾滾的角。眼睛全是白色的。好像看人一眼所到之處都能将其石化了。

闌漪忽然覺得自己看到它的那一剎那,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就是被石化了。

“咔嚓咔嚓。”那怪物的嘴巴開始蠕動起來。

将嘴巴裏的骨頭嚼的粉碎,吞了下去。

闌漪眨巴眨巴眼睛。“這玩意是吃骨頭的,不吃肉。”

“闌漪,你看。”顏落指着剛才那個看着很像是梅花鹿的形狀的石頭。現在浮上了水面,竟然身上挂滿了那些魚卵。“你聽說過媽媽愛吃魚頭的故事嗎。它不是不吃肉,只是在肉少的時候,先是把肉給這些魚卵。”

“可是現在,它有兩塊肥肉啊。”闌漪一腳踹開了一塊浮在水面上的牛骨頭。

“噗通。”骨頭,落在水中。

那魚一個打挺,一口将那東西順着聲音給調走了。緊接着就是嘎嘣嘎嘣的聲音傳來。

兩人對視一眼,又是扔出了一些東西。發現它只是根據聲音判斷。

“它是看不到的。”

這就好辦了。

“給我們兩個都活着出去有了一個更保險的方法。”闌漪說着。

顏落忽然心中又想起了那狼群的額時候闌漪說把他喂狼給她自己争取時間的事情了,難道這次她是想把自己喂魚嗎。

“咕咚,咕咚。”闌漪循着那聲音發現一個巨大的出水口,所以即便是一直源源不斷的水沖進來這洞裏的水也不見多。

那大魚又是一直堵在洞口,顯然是不給這些人逃跑的機會。

“闌漪,這裏怪石嶙峋,那洞口下面可未必是出口,水能出去,人可未必能夠出去。”顏落順着那闌漪詭異的目光說道。想象着那石洞之下就是怪物的大嘴,能輕易地就将他們生吞活剝了。

“咕咚。”“嘟叽。”‘’咕嚕咕嚕”那水裏面滿是一個一個的氣泡冒出來。

随着那古怪的聲響,最先的一個小腦袋探了出來。“咔嚓”鬼頭鬼腦的竟然一張口就把身邊的石頭一口咬爛了,那一口比腦袋還大的大牙把他們倆撕了絕對是沒壓力。

一身的火紅色如同是在烈火中燃燒的惡魔。

“小惡魔出生了,再不走,你的骨頭都變成它的大糞了。”

“咕叽咕叽。”一個個的緊接着冒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點太背了,竟然是在這個時候被沖進了這個鬼地方。

“哎。”闌漪忽然好奇起來。“要是我們沒來的話,這些小惡魔是吃什麽活下來的。”

“偉大的母愛吧。”顏落驚恐的看着那身後的洞口一幕。那小惡魔就跟一個落在幹柴裏面的火苗一樣,在那大魚的身上一陣亂竄,脫離了水還跑的跟一匹脫缰的野馬似的。那大魚被這麽繞了一圈就浮在水上露着脊梁骨沒有動靜了,偶爾的拍動一下尾巴。

即便是如此還是堵在洞口。那死不瞑目的眼睛似乎是在警告這兩塊肉。娘給你們把這洞口堵上了,孩子們放開吃,他們跑不了。

這獻身的精神實在是讓人佩服。

“跳。”闌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身的臭魚腥味的東西包裹在身上。被顏落一下子帶到了那水裏面。沒幾下就卷入漩渦,接着就是天旋地轉,黑壓壓的一片了。

闌漪唯一的感覺就是好臭,好冷,好腥,好難受。

多虧了她這半斤八兩的狗刨竟然是又救了這個蠢貨一次。闌漪真的是一只手就連狗刨都發揮不出來。直接就是咬着那顏落的衣領。真的在水裏就像是狗刨一樣。

不過呀,怎麽感覺自己的頭頂上忽然安靜了,好像是有很多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呢。難道是那狼群在這裏等着開胃小菜呢。

“小兄弟,是你們啊。”闌漪先是爬上來,牙齒被這個一百多斤的沉貨已經是墜的就要掉下來了,麻木的咬穿了嘴唇也是沒有感覺。

闌漪要不是自己一身一臉的水,肯定也會發現自己已經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啊啊啊啊。”只能是像一個傻子似的不住地點頭。她的嘴合不上了。

一想起這罪魁禍首。一腳就踹在那顏落的大腿上。

沒想到那個貨躺在石頭上呢,被剛才被人撈上來滑溜溜的,一下子順勢就往下滑。

幸虧被村民眼疾手快給拉住了。

幾個碎石掉下去。闌漪忽然發現那碧綠的深潭之中有幾個火紅色的小火苗一閃而過。心中一陣後怕,幸虧是自己爬上來了,要不然那口牙齒,自己可是就連骨頭都是留不下一個渣子。

顏落清醒了倒空了一肚子的水,走路還是捂着自己的大腿一瘸一拐的。

一個俊麗的小姑娘攙着他走過來。

“呦,你這是立功了,還有專人伺候。”闌漪陰陽怪氣的說着。抱起一碗粥。她的嘴現在能說話了,還是不能咬硬的東西,這裏只給了白粥。闌漪好說歹說,就差給人家入贅了這才給她加了一些的貝殼肉。

雖然是近似于下水的東西,總比啥都沒有強啊。

看着那顏落吃着烤雞。肥魚。闌漪就覺得自己這嘴裏吃的就是石頭。

“藥就快要熬好了,我去看看。顏公子稍等一下。”那姑娘眼睛十次裏有九次都是落在那顏落的身上,深情款款。闌漪看着都覺得自己的手裏的碗燙手。那唯一的一次落在闌漪的身上也是打量,要不是闌漪一副假小子的模樣。她肯定能把自己活剝了。

“哎,你倆洞房了沒。”闌漪越看越是覺得沒味道,還是夾了一口菜湯到自己的碗裏。還是淡。

“咳咳咳咳咳。”顏落一口氣沒上來,噴了出去。

“你小子是不是覺得我一個女人好欺負啊,竟敢沖我就噴。”闌漪站起來一把就抓住那顏落的頭發上的早已經紮成了那本地的人的一個粗布包裹着的發球。一看就是剛才那個女人貼身伺候的。

“闌漪,闌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咳咳咳咳咳。”舊傷未愈,新傷又加,這又是心驚膽顫的。顏落渾身都是直哆嗦。

“他還在發燒呢。”身後是帶着怒氣的一個女人的聲音。

闌漪一回頭就一哆嗦。這七竅都被那姑娘手裏握着的一把寒光的鐮刀吓跑了五竅了。一下子腿都軟了。死神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神就在你的身邊,還就是近在咫尺的時候被你發現了,那種恐懼還不如直接就死掉了呢。

“你說,你是女人。你不是說他是你的弟弟嗎,難怪,他長得這麽好看,跟你一點都不像。”那女人一發火那原本的臉上的桃花面都變得兇神惡煞。闌漪趕緊的倒騰着腿往顏落的身邊縮了縮,只等着萬一發生了慘案,這個蠢貨能看在她用自己滿口的牙把他叼回來的份上給自己擋上一刀吧。

“你們就是夫妻。”那女人已經握起了刀。

“林芳。你幹什麽呢。”身後一個壯士及時趕到。一手奪過了那姑娘手中的刀。

“爹。他們是夫妻。那個人,是個女的。她叫闌漪,就是一個女人的名字。”那個叫林芳的女人更是叫喊起來。圍過來的人就更多了起來。

“女人?”男人也是狐疑起來。

“男的,男的。我小時候多病,我爹找人算命說是男孩不好養,我本來應該是個女孩的,就給我改了女孩的名字。”闌漪在身後偷過來一根長辣椒。“男人有的東西都都有的。都有的。沒有的,我也絕對沒有。你看。”闌漪挺起來自己的褲裆。

“啊。”女孩子們一聲尖叫背過身去。

“我也沒有不相信你,我的女兒本就人性。”

“爹。”林芳紅着臉喚了一聲。

“沒事,沒事,不要自家人刀劍相向,誤傷了多不好。”闌漪大人不記小人過,大人有大量。

“不過,現在正是寨子裏的祭祀潭神的時候,這蔡寨不能出任何的意外,你,還是驗明正身的好。”

“怎麽。你還要摸我啊。”闌漪身子一個激靈往後一縮,直接就擠在那本來就不寬裕的顏落的身後一個小小的縫隙裏面,兩個人就像是粘合在一起,只有緊張和冷汗。不僅僅是闌漪,還有顏落。

“不讓驗明就是有問題。就把你拖出去喂潭神。”蔡林芳沒有摸着鐮刀,一下子抽出來一根棍子。

“女孩子家太兇了男人回不喜歡的。”闌漪嘀咕一聲,不偏不倚的就被要給聽到的蔡林芳聽到了。還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顏落。顏落暗地裏掐了她一下。

闌漪恨得只能咬牙、

“只驗我,為什麽不驗他。”闌漪一把把那身前的一刻之前的還是自己的擋箭牌的人推了出來。顏落差點一口氣沒有背過去,心中就想,以後的孩子千萬不能讓她帶。這個念頭一出來,他自己都渾身燥熱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更密了。

“顏落公子都病了。我已經給他驗過了。他就是男人。”蔡林芳這話也是說給這真寨子裏的別的女人聽得,他的男人誰也別惦記。“祭祀關頭,女人會驚擾潭神,如何來的就要如何送走。”

一下子來了兩個男人。一個英勇雄壯,一個弱雞一樣還像個女人。是個女人不瞎也知道應該選哪一個。

“女人哪裏不吉利了,哪裏不吉利了,你也是個女人,這麽作踐自己。有一天你也會在外面被人戳着脊梁骨說你是一出生就比這世界上的一半的人下賤,自己還甘願做一個擡不起頭的人。哼。你看看你,母老虎一樣,把這裏的漂亮姑娘都給吓成什麽樣了,我看着都心疼。要不是我剛死裏逃生與那水妖搏鬥一番,我一定用男人的方法好好的教訓你一頓。”闌漪心裏咯噔一聲,終于是在那自己的慷慨陳詞沒有給自己挖的坑太大的時候,親手又埋上了。“我也是以女孩的身份長大的,家裏對我百般呵護,沒受過委屈。一下子氣上頭了,別見怪。”闌漪豪爽的擺擺手,只是那細瘦嫩白的手腕又是在水裏泡了這麽久就更是顯得膚白勝雪,就更是沒有說服力。

“寨子的規矩。”那男人還是不依不饒,闌漪的這一通胡鬧瞞得過那些傻乎乎的姑娘,瞞不過這個寨主啊。再不想點辦法,他可就是要親自上手了。

闌漪甚至都能想到那個畫面,他到拎着自己的腳腕,把她從那個她千辛萬苦爬上來的石頭上丢下去,那個她叼上來的男人倒是神清氣爽坐擁美人,還能繼承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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