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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最終的目标

闌漪就是要讓汝冰清一點點的證據都沒有。

“青青是你的妹妹,如今也是你的妻,你是要守好護好她,如今二夫人也在這裏,那你說,這是不是姚青青。”闌漪指着姚青青當着汝冰清的面,也是當着所有的辛南城的百姓的面。

“是不是。”闌漪又問了一句。

“是。”

“這不是青青。”姚明軒沖着姚青青喊道。

“不是姚青青,那,這是誰呢。”闌漪問道。“就連二夫人難道是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認錯嗎。”

“娘。”姚青青出聲喊道。“這就是大哥的孩子。”

一石激起千層浪,姚青青竟然是毫不羞恥的當衆說出來自己懷着姚明軒的孩子。人群之中是瞠目結舌,一時竟然不知道是從哪裏開始八卦。

今年的姚家還真的是多事之秋啊,接連着出了這麽多的事情。

孩子是他的不假,只是,這其中的姚青青人不對。

“軍隊之中要藏一個人再容易不過了,就是看王爺願不願意幫姚家這個忙了。”闌漪眼神清冷的看了一眼冷倦,不帶有一絲的眷戀之意。

她說的是姚家,不是她。

冷倦一下子就能夠明白闌漪的意思,這件事情她不會牽扯其中。冷倦可以幫忙,卻是不能夠輕輕松松的就應下。

“王爺,只要是能夠救下我家明軒,我什麽事情都願意做。”汝冰清每一次打算翻身,都是一下子又被打翻在地。

“好。”闌漪不等冷倦說話。一切的話語權都掌握在她的手中。“那就将姚明軒帶進王府。從此,他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對外稱,飲鸠自盡。準備善後的事情二夫人就不用我教你了吧。”闌漪眉毛一挑,兩人的位置一如那十幾年前一個惡毒的女人面對着一個抱着自己的孩子柔弱無力的寧琴一般。

多少年後,這就是輪回。

“我能不能最後見他一面。”汝冰清顫抖着。一下子跪在地上,她不知道她還有什麽可以拿來給闌漪。還有什麽能夠入她的眼了。

“二夫人,姚明軒已經死了,靈堂就是你布置的,你想見還不是自己就能見到的,何必來求我呢。”闌漪輕飄飄的事不關己的說道。

“闌漪,求…。。”

“夠了,汝冰清。這就是報應。是你自己親口昭告全城,你的兒子已經死了,不然,你這就是窩藏欽犯。這個,就是他與凡軒國通敵的證據。一旦公布,你的汝家也将會被抄家滅祖。”

“這,這。”汝冰清看着那被闌漪甩在臉上的凡軒國皇室蓋章的書信往來,那就是姚明軒的筆跡。

“闌漪,為什麽,為何至此,我是以前抱過你的娘啊,你那個時候還圍着我叫着喊着叫娘親呢。你難道忘了,還是你最喜歡粘着的哥哥啊。還有青青。那是你的姐妹啊,你們都是姚家的人。你可以救他們的,只要是你在王爺的面前說說好話,王爺就能賣給你一個面子的。”汝冰清那近乎于乞讨的語氣讓人只是感覺渾身生出惡心之感、

“二夫人的記性真好,倒是勾起了不少我的記憶了。我可是記得,當時的二夫人可是一身裘皮的而降我娘的過冬的好不容易縫好的棉衣撕碎。我娘為了讓我活下來,冬日用的都是蘆葦禦寒。蒲草被子。是你将一個襁褓之中的嬰兒扔進水缸裏面。至此,姚闌漪的手臂上永遠都有一條疤痕。汝冰清,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足夠你死一百次。都無法化解我對你的厭惡。不過,我不是劊子手,我的手上絕對不會沾上你的一丁點的鮮血。你的死活與我無關。你自己做下的孽,你自己去活着去還。哼哼。我知道這看起來不公平,就是因為這是不公平的所以。才是你應該承受的。”闌漪一直以為是自己不在意了,那些事情如潮水般湧來,自己的手還是氣的忍不住發抖。

“二夫人,找到二小姐了。”丫鬟進來臉色很是難看。“二夫人,你快去看看吧。”

“快去,快去。”汝冰清踉踉跄跄的就向着那門外跑去,全然不顧自己的鞋子已經掉在地上。

“闌漪。”身後的寧琴娘抱住闌漪還在微微顫抖的肩膀。“都過去了。”

“娘。我自問不是狹隘之人,卻是真的體會到了被逼成為一個惡人。娘,我不後悔,即便是以後會因為這所有的事情要下地獄。”

“好,無論去哪裏,娘都陪你。我只要我的女兒開心。就算是惡魔,娘也願意做你手裏的占滿鮮血的屠刀。”

來活一世,盡興灑脫。榮辱之事,悉數奉還。

“咚咚咚。”一個剛剛被挖出來的棺材裏面還有已經嗓子變了聲音的哭喊聲。

汝冰清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來那是自己的女兒。

“青青,青青。”

“娘,娘。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姚青青在那封閉的棺材裏面大喊着。“娘,娘,我害怕,我害怕。啊!!~~~~~”

“把我的女兒放出來,錢都給你。錢都給你。”

“錢,總是有一天會花完的。我們還是要一個花不完的錢吧。呵呵呵呵。”幾個手裏扛着鋤頭的男人向着汝冰清圍攏過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汝冰清步步後退,這才發覺自己自己一個人跑過來太大意了。

“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我們也不稀罕,這姚家的二小姐也是被一個下賤的人侵犯過的人。就是連明華閣的女人都不如,我們也不會碰的。不過,你這身上的首飾還是能賣幾個錢的。”

“這衣服的料子也不錯。脫下來給我家的婆娘穿。”

幾個男人将汝冰清剝幹淨。

嫌礙眼的扔給她一件破抹布。披上。

“大夫人一直都是粗衣淡飯。還給我們這些人施粥,你倒是一個二夫人整日的穿的這般的绫羅綢緞。簡直就是吸血鬼。要不是怕髒了自己的手,我就現在把你解決了。”

“那,我的女兒,你們能夠還給我了嗎。我的東西已經都給你了。”汝冰清忍受着奇恥大辱。

“咔嚓。”棺材上的釘子被撬下來。

一股惡臭迎面而來。

“霍。好臭,這二小姐是在屎堆裏泡着的嗎。”幾個男人被那嗆鼻沖出來的氣味逼的連連後退。

闌漪想到那姚青青惡心的模樣,稍稍的反了一下胃。拿起蘸滿了墨的毛筆,還是遲遲下不去筆。

“教練。”訓練場裏只有漣漪和教練兩個人。

“我今日來交給你這我最後的絕招。”算是對你的道歉。

教練那幹枯的手掌在半空中凝結了所有的力氣狠狠一握。慢慢的松開,頭頂之上的空氣全部都是一片的火海。

烈火重重,燃燒了所有的希望。

“闌漪。”錢初蕊氣呼呼的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深更半夜的,錢小姐是有什麽急事嗎。”闌漪問道。手中是拿着一杯泡好的卿晨露。

“姚闌漪。你為什麽會有貢紙。”錢初蕊手中拿出來一些貢紙的紙屑、

闌漪擡起眼睛,并未否認。“有什麽問題嗎。”

“那城中的假的銀票是你做的。那麽,印版是不是就在你的額手中。”

“城中的銀票。是假的嗎。既然是假的,為什麽錢莊還要是如數的兌換銀子呢。”

“姚闌漪,真的是你,錢家有什麽對不起你,你要如此的要将錢家掏空。枉我那麽信任你。”

“別擺出一副我負了你一般的樣子,我沒有那個心情。錢家為富不仁,被人針對也是情有可原,你怎麽就會覺得是我做的,就單憑這幾個紙屑,太荒謬了吧。”闌漪眼神一撇。私印銀票是死罪,那麽,把印版弄丢了,也是死罪。

到底是哪一個更嚴重一些呢。

“我只是喜歡筆墨紙硯這些東西,偶然得到這些東西,覺得是稀奇罷了,怎麽就被你扣上了這麽一個罪名,難不成是錢小姐早就看我不順眼了,還是,怪罪我查案子查的太慢了。還是說,錢莊的銀子。就快要空了。”

國庫空了,錢莊空了,那麽這些的錢都去了哪裏呢。

“我仔細的看過了這張銀票了,有一點點的疑問。”闌漪拿出來那張銀票。指着一個地方。“這裏,細細的摩挲。是有一點的凸點的。而,真正的,并沒有。這些是我在市面上得到的一些銀票,都是有這些東西。”闌漪擺出來十幾張的銀票。

“怪不得,怪不得,我一直是覺得這些銀票有些地方不對勁呢,原來是這裏。可是,這些是誰做的。”

“凡軒國。”

“凡軒國?他為何要害我。”

“他要害的不是錢家,是錢家的背後的金主,就是辛南城吧,我想,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麽淵源。”

“那麽,你此去凡軒國不是很危險嗎。”錢初蕊眼中帶着心疼。“一個姑娘家去一個人生地不熟而且對于你的母國帶有敵意的額地方。”錢初蕊眼中露出了哀傷之感。

“可能會是一個很有趣的歷程呢,也說不定。”闌漪的心中似乎還是有小小的期待呢。

“錢小姐的馬車壞了,就乘坐我的吧。”命人備好車,送走了錢初蕊。

闌漪那身後的眸子變得冷冽起來。

同謀者最忌諱的就是猜忌,單單是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對闌漪有了猜測,還興師動衆上門問罪,她們已經不是同一戰線了。

“轟。”的一聲巨響,前面的一輛馬車就變成了一團滾滾大火。

甚至于就連一聲的嘶吼聲都沒有喊出聲。

“初蕊,初蕊。”錢潤顯醉醺醺的身上還帶着濃烈的脂粉味。一看就是溫柔鄉之中剛剛溫存完了的男人。

口口聲聲說要姚青青的人,這一轉眼就是去了別的女人的懷中了。

大火散盡,裏面的女子早已經是一身的狼藉,除了還暫有的幾聲可出的呼吸讓人明白她還是一個活着的人。

“初蕊,初蕊。”錢潤顯抱着自己的妹妹,看向那姚府門前的一個女子,分明是滿眼的恨意。

“闌漪,他的眼神不善,恐怕是将此事與你牽扯上了。”寧琴娘明白那個眼神的意義,自然也是聰明的闌漪也會懂的。

“我知道,娘。我擔心你呢。”

“有我保護姥姥,誰也不會傷害的了她的。”球球乖巧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了。

他知道在人前人後應該是怎麽稱呼,闌漪也是懶得去糾正這個小機靈鬼了。

“這孩子越看越是機靈,有他陪着,倒是也不顯得冷清了。”

“娘沒有意見就好。”闌漪不免也是有些擔憂,街角上一個人影出現。

寧琴娘也是看到了冷倦的身影。“你去吧。”拍了拍闌漪的手。

“嗯。”

“剛才是你的馬車,那人的目标我擔心是你,會不會這一次動錯了人,會再次出手。”冷倦擔心的想要伸出手握住闌漪的手卻是一直不敢出手。

“是紅磷。”闌漪在那廢墟之上找到了燃燒過的紅磷的味道。“那人的目标不是我,就是錢初蕊。”闌漪細細想來,或許就是那銀票的關系了,今天的錢初蕊既是發現了銀票的貓膩才招來殺身之禍的。“這紅磷一旦是沾上就會立即起火。當時在錢初蕊的身邊的就是她的馬夫,而,大火之後,不見任何的掙紮聲,也只是見了一個人。我想在上了馬車之後,那馬夫就将錢初蕊迷暈了,又在離了一段的距離之後撒上了紅磷自己逃了,正巧了她做的是我的馬車,錢潤顯才會那般的看着我。”

“錢潤顯今日見過汝冰清。兩人說着話臉上滿是憤恨,錢潤顯似乎是要去整治什麽人。”

“動了他的寶貝女人,這又是傷了他的妹妹,他還會想要動誰,可不就是我嗎。”闌漪倒是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很是搶手。不知道自己要是在這裏出了什麽事情那凡軒國的皇帝會不會為了這個交換的未婚妻出口氣啊。

“這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對于無能的無法自己找到兇手的人來說,能夠找到一個柔弱的發洩口就是勝利者的姿态,只是,不夠聰明的話,只會是自尋死路而已。廢物。”闌漪一腳踩碎了那地上的還未燃盡的火焰。頓時周身升起了一層的火星包圍。卻并未傷及分毫。

“嗯。”冷冷的一回頭,感覺暗處有人在跟蹤自己。一回頭,又是什麽都沒有了,這個人似乎是很是了解自己的習性呢。

“客房?姚明軒這個逃犯的待遇也是太好了吧。”闌漪冷哼一聲。

“畢竟,他是王妃的哥哥。”善丹不知道闌漪這是明明救了姚明軒一命這不是應該好好的照顧他才會把他交到王府裏來的嗎。

“把這個放到他的湯裏面。”

“這個是。”善丹打開聞了一下。“這是讓男人變成太監的藥。”王妃真狠。善丹的心中咯噔一聲,不過也是升起了一陣的佩服,這才是王妃的作為,對于那曾經對自己下手的人,絕對不會留下一絲的憐憫。

闌漪走向了還在掌着燈的王爺的書房。善丹識趣的拉着宋竹走開。

“哎,我覺得漣漪似乎是回來了。”宋竹莫名其妙的說道。

“你胡說什麽呢,訓練場裏的人都是以三年為期,漣漪這才走了幾個月,怎麽就回來了。”善丹勾起手指頭在宋竹的豬腦子上敲了一下。

“哎,我可能是做夢了。”

‘嗯,對,你那是做了白日夢了,應該醒醒了你啊。’兩人嘀咕着走開了。

感覺到身邊的燭臺亮了一些。冷倦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坐着正在挑燈芯的闌漪。

“朝廷裏的奏章從來都是第一次先送來這裏,以前你都是不批的,如今,倒是很像是一個君王所為了。”闌漪拿起來一本已經批閱好的奏章,朱紅批印。流轉大氣。

見冷倦并未說話,闌漪繼續說道。“皇宮之中有一個母妃被刺死的大皇子,大皇子又是被冠以克皇子的名聲,即便是宮中建立了最是豪華的金耀殿,也只是歇歇腳的存在,從不允許大皇子留宿宮中。外人只覺得這是這大皇子當的實在是可憐。可是我并不這麽覺得,正是因為覺得太珍貴了,才會如此極端的手段保護。”闌漪直對着冷倦的眼眸。兩個人臉貼着面。嘴角輕勾,沒有妖冶卻是無盡的妩媚。“你說,是不是呢。我的王爺。”

“你是說,父皇是為了保護我。”

“自古以來。從沒有皇子批閱奏章的先例。你覺得這是為何的,雖然王爺是最不受寵的一個皇子,卻是宮中也從未立過太子,若是皇上駕崩,那麽,第一個有資格繼承的就是王爺你啊。你的母親只是一個庶民,這對于你的身份不利,而且,無母相互,你在宮中難以維系。所以,只能是将你幹出宮中。我倒是從未想到這麽簡單的道理,王爺竟然是糾結了二十幾年,其實,有時候被抛棄的那一個反而是最是想要保全的那一個,只是,這個方法是要掩蓋衆多的耳目。”

“闌漪。遇見了你,我就覺得我的世界都明亮了,猶如那黑夜之中透進來的一點的曙光。”

“肉麻,”闌漪拍了一下冷倦的手背。手中拿出來一幅畫軸。慢慢的打開。

那畫中的一襲宮裝羞赧的女子眉眼像極了一個人。

“這個是。”冷倦渾身像是驚雷一般。那一刻,他是第一次感到了命運的力量。一副畫生生的就将他所有的力氣都抽離。

“這個可能是你的娘親,她很有可能還活着。”

“這個宮裝,是凡軒國的。”冷倦緊緊地握着拳頭。

血脈是無法割斷的。這是力量的一點也是殘忍的一點。

“這幅畫的真假還無法判定,不過,也是一個理由,”闌漪是覺得她得到這幅畫的過程太過于蹊跷了,那個人就像是故意的額引誘闌漪發現一般。

太多的矛頭都是指向了凡軒國。

凡軒國,有意思了。

“讓一讓,讓一讓。”大街上錢家的馬車托着滿車的家具都運往了城中的各個當鋪。

“錢家為了給小姐治病真的是傾家蕩産了。”寧琴娘嘆了一口氣。“聽說那錢潤顯為了把這些東西拉出來已經打了幾個姨太太夫人,就是把她們的嫁妝都搶出來了。”

“是用了什麽值錢的藥竟是讓這錢家如此的傾家蕩産。”

“金箔。”

“金箔還能治病嗎。”闌漪好奇,,第一次聽說金箔可以治病。

“死馬當活馬醫吧,傳聞那錢小姐渾身都被燒傷。只剩下一雙眼睛了,就連頭發都被燒光了,大夫一看見就吓跑了,只留下了這麽一個願意治病的額,哪裏是這一個願意治病啊,這根本就是只留下了一個騙子,都知道那錢小姐只是用錢吊着,人走,是早晚的事情。闌漪,你可不要靠近錢家,錢潤顯瘋了一樣,凡是經過錢家的門口往裏面多看一眼的人他都要拿棍子追着人家幾條街,把人家的腿給打斷,說是他害了錢初蕊。”寧琴娘很是擔憂的說道。

“娘,我知道,我不會去的,這幾日,我就安心的等待出嫁好了。”闌漪說笑的說道,寧琴娘的臉上的沉重反而是更深了。

“大夫人,這糖好甜。你嘗嘗。”那球球揪下來一口糖就塞進了寧琴娘的口中。

寧琴娘笑了。

闌漪覺得能夠将這孩子放在寧琴娘的身邊是對的呢。

一老一少,也是天倫。

幾日以來,寧琴娘也是已經接受了身邊有球球的陪伴了。

錢初蕊那夜的看着闌漪那恨之入骨的眼神,寧琴娘是真的怕。

“娘。我忘了買生姜了,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就回來。”闌漪忽然想起來。錢家如此的變賣家産的大動作一定會在城中引起恐慌,到那時候,都知道錢家的錢莊已經空了,那麽錢莊都是去兌錢的人。那麽,進而,整個國庫空虛,那麽,辛南城不攻自破。這,就是戰略。

最終的目标就是辛南城。此人心狠手辣。出手果斷。為人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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