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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竹林謎軍

“這個地方已經好幾年沒有用過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闌漪扒拉開那個有些殘舊的棺材,裏面竟然是新的。“這是一個從來都沒有人用過的棺材,是直接通到冷廟之中的。”闌漪首先鑽了進去。

兩人進去還不忘将棺材蓋合上。以防被外人發現這個秘密。

從闌漪走走停停,猶猶豫豫的神情來看,她應該是迷路了。

“這裏有标記。”紅蕊發現了一個石頭拼接而成的标記。不過,她并看不懂。

“這個,我知道了,走相反的方向。”

“為什麽。”

“你想啊,經常來這裏的人肯定不需要标記,那無意間走進來的一定是不能讓他看懂标記,所以,這個标記指着的方向一定是假的。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就行了。”闌漪直接就走了過去。

“好累啊。”走了應該有連個時辰。

還不見出口。

“你不是在這裏住過嗎,怎麽一點路都不記得。”紅蕊身上還有傷。這個時候更是每一次的說話都是扯動着傷口。

“這裏的密道大部分都被變動過了。所以,貿然進來是很危險的。”

“那你還敢進來。”

“這不是有你嗎。”闌漪嘿嘿一笑。從肚子裏掏出來幾個大菜團子。

怪不得一路上紅蕊都是覺得闌漪肚子有些奇怪,但是行動上又是看不出哪裏奇怪,原來是她在自己的肚子裏面塞了兩個大大的菜團子。

“給你一個,我娘做的可好吃了。”

“你這是都做好了晚上不回去額準備了。”紅蕊怎麽是越想就越覺得自己被算計了,她充其量就是在闌漪的身邊的一個早早地就被安排好的保镖的位置啊。

“那說明你年輕啊。”

“那年老的标志是什麽呢。”

“嗯…。。”闌漪擡頭沉思。“就是買香蕉都不敢買綠的。”

“嗯?”紅蕊一臉的不解。

“就是不确定在香蕉變成熟的之前自己有沒有機會吃了。哈哈哈哈哈”闌漪說了一個笑話開心的大笑。

這一笑不要緊。“可咳咳咳。”噎着了。

“水呢,有沒有水。”

‘’沒有水。”闌漪在卡着喉嚨很是艱難的說出了這幾個字,幾乎是擠出來的。

“噌。”一個人影從前面閃過。

“走。”紅蕊帶上闌漪跟了上去。還是跟丢了。

“水,有泉水的味道。”不過幸好是被闌漪聞到了水的味道。

“啪叽啪叽。”有人踏着水聲走過來的聲音,兩人喝完了水趕緊的躲到了一邊。

“是冷廟的僧袍,不過這兩個人沒有見過,他們的身上還拿着一個大布袋子。”闌漪眼巴巴的看着。就想要探出頭去。

“嗯。”

那兩個和尚忽然是冷峻的眸子一撇,手中一掌劈過來。闌漪的面前的堅硬的花崗岩愣是生生的豁開了一個大口子。這要是劈在闌漪的身上可就是大口子就在她的身上了。

“嗖、”身邊的紅蕊飛出去,幾下子就将那兩個和尚一個當場斃命,一個卸下來了兩只胳膊。

“慢着。”紅蕊舉起手掌就要劈向他的頭的時候,闌漪沖出去制止住。

“他剛才傷了你。”紅蕊每一個字都是帶着殺意。

準确的說是他剛才差點就傷了闌漪。

“前面的東西是什麽。”闌漪問道那個和尚。

“你們去了前面,不可能。前面外人是不可能過去的。”和尚頓時面上很是緊張。

“說出來我可以快速的了結你。不然,就把你活着丢過去。”闌漪說道。

半死不活的回去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我說,我說。前面是寶礦。”

“走吧。”闌漪一腳将那和尚踹在地上。就往前走去。

“他,我們不管了。”紅蕊有些莫名其妙。

“會有人來收拾他的,對吧。”闌漪沖着那男人邪魅的一笑。

“你們根本就沒有到過前面是不是。”那和尚忽然是反應過來。面上的驚恐之色更像是寒冬結的厚冰上又加了一層的寒霜。像是見到了閻羅王本人一樣。

“對了。”“你有沒有潔癖。”闌漪忽然歪着頭一臉壞笑的問紅蕊。

“這衣服好臭啊。”闌漪穿着那寬大的袍子。拿起帶子一系倒是合身了許多。

“額。”忽然紅蕊捂着胸口滿是難受的模樣,面色上青筋暴起似乎是在隐忍着什麽巨大的痛苦。

忽然腦海之中顯現出剛剛打那個死在自己手下的和尚。

剛才自己的出擊并不致命,他卻忽然就像是毒發一樣,忽然斃命。

“哈哈哈哈,你的身上有傷口,這衣服都是被毒液浸過的,就算是你現在脫下來也沒用了,毒液已經滲入到了你的體內。最長不出半個時辰。你就會全身筋脈俱斷。時間越長你受的苦難就越多。”那個和尚猖狂的笑着。

難怪,紅蕊只是謝了他的胳膊,他的身上并沒有任何的傷口。

闌漪扶着紅蕊坐下,倚在石壁上,去旁邊取了一些的泉水來。

剛剛伸出手要看看紅蕊的傷口。被紅蕊已經是幾乎沒有力氣的手制止了。“不用管我。”

“你要是死在這裏,他們也會順着你找到我的。”闌漪說道。很是一本正經。

紅蕊就是跟她置氣都沒有力氣了。

“額。”傷口處一股疼痛像是利爪不斷的向着四周擴散,抓住身上的皮肉,深深的撕扯。渾身的額皮膚就像是要被拉下來。

“紅蕊,紅蕊。”闌漪拍了拍她的臉,沒有動靜。

慢慢的身上有一些的酥癢之感。那股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疼痛就那麽煙消雲散了。

睜開眼是闌漪蹲在那四肢都已經被扭斷的和尚的身邊。偏偏是那和尚還能看的仔仔細細的。

“不要,不要。”想要後退遠離闌漪,只能是無助的往後挪動一下下。像是一只被扭斷了翅膀的爬蟲,無用的挪動着自己肥胖的近乎于是累贅的身體。

“這根銀針沒有毒,你怕什麽。”明明是安慰,聽在人的耳中猶如是惡魔一般的聲音。“你說前面進不去,可是有什麽通道能夠讓我等随意進入的呢。”闌漪把玩着手中的銀針,在那和尚的肩膀輕輕的劃過,又不會留下傷痕。

“這裏的地方都是我們才可以經過的。”

“你們。”

“對。進去的時候,會看一眼我們的手臂,才會讓我們進去,不是我們的人就是可以看出來。”

“手臂,也沒有什麽不一樣啊。”闌漪扯起來他的手臂。看着與別人的沒有異樣。

“他的手臂上有一個圖案。”紅蕊站起身,已經恢複了一些的力氣。身上的毒似乎是已經排幹淨了,但是他不知道闌漪是用什麽方法排出去的。

“你看。”将那和尚的手臂拉到了陽光下,果然是一個淡藍色的圖案出現在上面。“這個就是每個人能進入裏面的鑰匙。”

“這個,簡單。”闌漪拿出一些的熒光粉。摻雜了一些的泥土,在自己的手臂上也畫了一個這樣的圖案。放在陽關下依舊是這般的圖案、

“你看。”紅蕊将那和尚的手臂再一次的放到了陽光下,竟然是一個新的圖案。

“怎麽會這樣。”

“每一次的圖案都是不一樣的,這也是保證了不可複制性。闌漪,我們沒有別的辦法。”紅蕊背過闌漪,“啊~~~~~”只聽着那和尚一聲慘叫聲。一會就地上一灘的血跡。倒在原地慢慢的變成了一個空殼。

“王烨。你是王烨。”闌漪并沒有直接跟紅蕊走。

“你已經知道了。”

“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闌漪在給他療傷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你,還有什麽身份是我不知道的。”

“每個人都是有他的苦衷的。”

“我并不覺得欺騙別人還能用你的苦衷來自圓其說。那麽,你的欺騙不是我的苦衷。紅蕊,還是王烨。你的計劃裏有多少是因為有我。我,成為了沒用的棋子之後,會不會,也是與他們一樣的下場。”冷冷的聲音在這山洞之中不斷的回蕩。

“闌漪,我是背負着王朝的興衰使命,我必須要複國。”

“複國?你是誰。”闌漪瞳孔忽的放大。可是,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太弱了。太弱了,就連激起她的恐懼感都不曾存在。

“金畔王朝的皇子,炎琨。我在找我的妹妹。我們走散了。”王烨此時無比的柔情的看着闌漪,似乎就是在看着一朵嬌花一般。

“你的妹妹你找到了嗎。”闌漪帶着可悲的憐憫看着這個可憐的男人。

“找到了。我遇到她了。我願意完成她所有的願望,去成為能夠保護她的人。”

“那麽,十幾年前,金畔王朝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可是還記得。”闌漪帶着蠱惑的聲音響起。

“金畔王朝?金畔王朝不是已經覆滅了嗎,我為什麽會知道金畔王朝的事情,當時的金畔王朝可是付之一炬。”王烨忽的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對于自己剛才所說的種種都沒有印象。他是被人蠱惑了,占用了別人的記憶,或者說,他只是一個傀儡,是那個真正的炎琨安插在闌漪身邊的傀儡罷了。

“我就是好奇。我們走吧。”闌漪借着牆壁上的微微的珠光看清楚腳下的路。竟是也映射出不同的光澤。

“什麽人。”

王烨和闌漪自動的亮出了胳膊。那人将一個東西扣在兩人的胳膊上,裏面發出了明亮的白色的刺眼的光澤,兩人的胳膊上頓時顯現出了明亮的半個圖案。

安全的進入。

“這裏是金礦。”闌漪看着眼前一座金山。足夠填滿十個國庫了。

“這裏都是你的。闌漪。”王烨拉起闌漪的手去往下一個的石窟。這裏面都是密密麻麻的七彩的寶石,只要是一丁點的光澤就會滿壁生輝。

一伸手,從頭頂上就落下來一個寶石,落在了闌漪的手中,沉甸甸的,似曾相識的分量。

“什麽人,你們兩個,不準任何人靠近這個石窟。”忽然身後是帶着攻擊性的話。

“什麽人?”王烨陰冷的說。“就是這裏的主人。”手中的一把銀碎系數鋪散出去。只是将那些人的身上劃出了傷口。頓時那些人都開始從傷口處如同是決堤的河水,鮮血噴薄而出。就像是一個突然被抽幹了氣的氣球。癟在地上只是剩下了一層皮囊。

“有毒氣。”闌漪忽的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連連後退。氣體正在向着兩人靠近。

“快走。”兩人順着那寶石窟沖刺而出,前面就是一個瀑布兩人一同跳入了其中。

“嗯?”闌漪感覺身邊很是溫暖,有是花香,鳥鳴,還有竹子的清甜的味道。

翻了個身,身邊溫溫的。帶着被人陪伴的安心。

“零。”闌漪睜開眼睛,發現是零正捧着一個竹子做成的杯子。裏面是清甜的山泉水。

“姐姐。你一直都在說夢話呢”零的臉上帶着成熟的微笑,即便是不看闌漪,闌漪也總是覺得自己就在他的眼神的包圍之中。有一種被束縛的感覺呢。

杯子裏面的水上飄着一朵小黃花。沒有香味。

“姐姐暫時就住在這裏吧,現在城裏面滿是殺人魔。很多少女都遭了毒手,等案子結了,姐姐再回去吧,或者,以後都不需要回去了。大夫人我安頓好了,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就好。”

“零。你怎麽了。”闌漪感受得到零的身上強烈的不對勁。

“姐姐,你知道明華閣被血洗了,正是衙門做的事情。”零很是平靜的語氣讓人聽着極其的恐怖,似乎就像是一個螞蟻窩被端了一樣的簡單。

“咣叽。”闌漪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為什麽。”想要下床,自己身上忽然是軟綿綿的。只是感覺自己倒在一個人的懷中。沒有了知覺。

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

金畔王朝本就是一個神秘的王朝。自從是皇後懷孕就不準外族觐見。雙生子都會是只剩下一個男孩,繼承王位,如此又是下一個輪回。

卻是異常的昌盛,曾經的富奢程度是十個辛南城也比不上的。

只是,當辛南城的大皇子成為了質子之後。金畔王朝的兩個孩子才被人所知。

每年的祭禮都是兩個孩子。其中的一個會活下來,只是,這一次,兩個孩子全部都是消失了,金畔王朝全族如臨大敵,在辛南城的軍隊到來之前全部都是葬身火海,化為了灰燼,這裏面最為詭異的就是這裏面的人都是擺成了荷花的形狀,大人小孩都沒有人反抗的痕跡。

當時的炎羽落,那個注定該死的孩子是最喜歡荷花的。

“荷花冰清玉潔。女孩子都喜歡荷花。”小小年紀的額冷倦看着那個玩泥巴的小女孩,取笑她的膚淺。他一個唐唐大皇子要在這裏看着一個只會玩泥巴說話都說不利索的小女孩。看起來被丢在這裏玩泥巴,也是不受寵。

一想到不受寵,冷倦竟是對她生出一絲的憐憫之意。不受寵對于皇家孩子來說,活的該是有多麽的艱難。

“我喜歡荷花是因為她很聰明。”小女孩一擦頭上的汗,抹上了一臉的泥巴,倒是顯得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潔白。

“聰明?”冷倦雖然是不願意靠近這個小小的奶娃娃,還是扯起了自己的衣角給她把她的臉上的泥巴擦幹淨。

“嗯。荷花若是放在花園裏面,不如牡丹嬌豔,不如玫瑰香甜。顏色淡雅的有一種泯然衆人的蒼白,但是她選擇在了這淤泥之中。髒臭的地方更是體現了她能活着的價值,才會被人贊頌。不是嗎。”

難以想象這樣的話會在一個牙還沒有長齊的奶娃娃的口中說出來。

“所以,我喜歡荷花。嘿嘿嘿。”小姑娘拉起了冷倦的手。黏糊糊的帶着淤泥,冷倦想要甩開。“冷倦,你願不願意成為我的臣下。”

“我願意。”冷倦看着那清冷之中燃燒着烈火的眸子。腦子裏面全是臣服,在那烈火之中躺着一支常開不敗的蓮花。

金畔王朝的雙生子是一個詛咒。

原本生下雙生子是喜事一樁,可是後來他們兩個形影不離。更是發誓要一生一世守護對方。如此,金畔王朝立下規矩。每一對雙生子只能留下一個。另一個,從一出生就不會被重視,從一出生就表明了自己悲劇的結局。

只是。炎羽落天生就帶有火瞳。智力更是異于常人。能夠輕易的控制別人的神志。更能将冰瞳的對于人的蠱惑消解。

炎琨對于闌漪的蠱惑,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

“哥哥。”羽落手裏拎着一個竹籃。裏面躺着一堆小蘑菇、

“羽落。”零轉過身,手上拿着一個大大的竹筍。低頭看了一眼她的小籃子,很好看,不敢吃。“羽落,這些東西都不能吃。”

“哇,這可是羽落辛辛苦苦摘來的。”一聽說炎琨要她把這些蘑菇都扔掉,眼巴巴的就掉眼淚,手裏還拿着一個金黃色的蘑菇。“啊。”碰到了眼睛。

“羽落。我看看你的眼睛。”炎琨解開羽落的紗布。“怎麽樣。”打開紗布。闌漪的眼睛一點點的金光隐入進去。

“啊。我好像看到星星了。”闌漪手裏還拿着那個金燦燦的蘑菇。

“這個是毒蘑菇。羽落。快丢掉。”

“不行,不行,我喜歡這個金蘑菇,不能丢。”說着一把塞進了嘴巴裏,沒幾下就給吞進去了。

“羽落。”炎琨一下子慌了神。剛伸出的手還是落下了。

“哥哥不要不要我了。羽落以後聽話,羽落都不敢了。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只吃竹筍,我想吃肉了。”羽落掏出來幾個鳥蛋塞給了炎琨。

“呵呵。”看到炎琨笑了,羽落也是破涕為笑。

幸好這毒被炎琨很快的逼出體外。羽落沉沉的睡了兩天醒來就連這兩日的事情忘得幹幹淨淨。

即便是眼睛上一直蒙着紗布,羽落在這個山林之中也是自由穿梭,這畢竟是她長大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卻不知道這裏也是她最恨得地方。

這裏不是她成長的地方,這裏是她被囚禁的地方,外人卻以這裏是她最熟悉的地方自居。不是自己的身上的傷疤總是感覺不到疼痛,是不是,太可笑了。

“參見公主。參見皇子。”炎琨帶着羽落來到了一個自己的王國。

沒想到在這深山之中還隐秘着如此龐大的軍隊。

“哥哥,我害怕。”羽落瑟縮在炎琨的身邊。像是一只剛剛出殼的毛茸茸的小雞,不敢獨自面對這龐大又陌生的世間,剛剛踏出去一步就立馬縮回到母雞的翅膀底下,再也不肯出去了。

“哼,哥哥騙我,你說要帶我去捉兔子的,這裏這麽多的兇巴巴的人我不喜歡。”羽落生氣的把自己悶在被子底下。撅着屁股不肯出來。

“羽落,你看,這是什麽。”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鑽進了羽落的被子裏連。

“阿嚏。啊,兔子兔子,小兔子啊。哥哥真的給我抓來了兔子了。”羽落臉上還挂着眼淚。

“你看看你,眼睛比這兔子還紅,你羞不羞。”炎琨疼惜的給她擦去眼角的眼淚。

“王。”門口一身黑色的盔甲的侍衛。

“嗯。”炎琨拍了拍對小兔子愛不釋手的羽落的頭就出去了。

“王,這是今日采回來的藥引。”侍衛拿過來一個盒子。“都已經安排好了,那個人也藏好了。只等待最後的時機讓他人贓并獲。這些人都是和他見過面就立即斃命的。而且,現場都有他的證據。”

“嗯。”炎琨一臉的冷峻和嚴肅,與在羽落的面前判若兩人。打開盒子看了看。

平靜的山林之中一絲微風飄過。

闌漪面前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就像是将數十個人的鮮血都凝聚在一起一樣。那是從侍衛的手上的盒子裏冒出來的古怪的氣味。

金畔王朝當日的人數都是一人不少,那麽這裏的數十萬的大軍又是從哪裏憑空冒出來的。

闌漪的身後一股涼飕飕的感覺。

為什麽這裏沒有煙火的味道,這些人都是一身的厚重的铠甲。

闌漪帶着兔子走出來,将兔子放到地上。

“哎呀,我的兔子。”闌漪跑出去追兔子。那些人無一有反應。闌漪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發現那人竟然像是石頭定下了地上一般。

闌漪剛要是掀開那些人頭上的盔甲。

“公主。”身後是一個侍衛的聲音。

“我的兔子不見了,我剛剛看到它跑進去了。”闌漪還是伸出手。

“公主。”被拎着耳朵的兔子挂在闌漪的面前。“你的兔子在這裏。”

“墨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盔甲裏的眼睛冷酷無情,卻是在看到了闌漪的那一瞬間融化成冰,燃起熊熊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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