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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醉了, 我送她回家。”

楚臻萬萬沒想到自己抱着唐綿綿這一幕會被撞破,瞬間身子就有些緊繃, 他本能地想要放開唐綿綿, 但放松借力靠着楚臻的唐綿綿此刻站立不穩,楚臻微微一松她眼看着就要慣性作用倒下,楚臻只能又伸手攬住了她。

懷裏是需要他幫助的唐綿綿,門口是與他不相關的人, 楚臻确定經紀人不會損害與自己綁定的藝人利益亂說話,于是幹脆也不解釋了,直接留下一句話,就拿西裝蓋住唐綿綿的頭,一把把唐綿綿抱了起來, 朝門口走去。

霍麗麗在楚臻強大的氣場下本能地側身讓開,放走了楚臻與唐綿綿。

直到人走遠了,她才慢慢合上下巴。

卧槽, 為什麽楚總會出現在這裏?

不是說楚總性冷淡性取向成謎不近女色嗎……為嘛他抱着綿綿?

等等,綿綿!

她剛才居然放走了楚總, 讓他把綿綿帶走了!

卧槽, 雖然楚臻頂級高富帥,全國特級優質鑽石王老五, 但是綿綿是她的藝人啊, 她怎麽能眼睜睜看着綿綿被男人帶走,即便這個男人是她大老板!

可……現在追上去……貌似也追不到了。

霍麗麗擡頭望天一秒鐘,又面朝包廂門, 戲很多地原地垂起了門。

嘴裏沒有言語,就是面部表情妥妥女兒被拉走賣身的老母親滄桑。

垂了半天,見“餮宴居”服務員走近,才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正了正面部表情後,內心寬慰自己:

就算剛才見義勇為,以她的小身板也攔不住大老板啊……而且楚臻真禽獸的話,在她來之前就應該鎖着包廂門對綿綿有什麽了……

心理建設着,霍麗麗又奇怪起來。

楚臻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然後她腦海裏忽然想起好幾個月前公司流傳的楚大佬在追綿綿的八卦。那段時間,綿綿在公司培訓,她在外面帶着自己的另一個藝人,所以并沒有每天監督。

但是偶爾上公司群,卻聽到楚總追求綿綿的八卦,只不過後來大家都分析出,楚大佬那是為了掩蓋自己真實的性取向,故意做出來的樣子。

卧槽、卧槽、卧槽!

會不會大佬根本沒有病,就是對綿綿有意思。

如今追人還追到B市來了?

如果楚大佬是真心的話,其實這樣的對象,綿綿被吃了也不虧哦……

呸呸呸,霍麗麗你什麽邏輯,萬一綿綿不喜歡人家呢?

“女士,請問您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大概是霍麗麗面部表情持續變化,一會兒目瞪口呆,一會兒迷之微笑,一會兒自責難過,一旁路過的服務員便以為她遇到了什麽事情,所以才呆在門口遲遲不動。

“沒事,我沒事,我這就走了。”

霍麗麗傻呵呵地回以服務員微笑,然後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人都走了,瞎擔心也沒用……

***

霍麗麗還在門口糾結之時,楚臻已經抱着唐綿綿往外走。

熟悉的配置,熟悉的味道,唐綿綿被蓋在楚臻的衣服下,雖然有些悶,但也沒有掙紮,還本能地伸手搭住了楚臻的肩膀,防止自己掉落。

楚臻原本離開包間走得還挺急,腳步飛快,但被唐綿綿主動攬住肩膀後,感受到唐綿綿的手緊緊扣住他,一不小心把兩人的距離再次縮近,近到他心口處隔着襯衣都能感受到唐綿綿酒後灼熱的呼吸,楚臻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

這種與心上人如此貼近,被心上人需要的感覺,真他媽該死的美妙。

然而路再長,也就只有包間到“餮宴居”門口這麽點兒距離,外面很可能出現狗仔跟拍,楚臻不可能為了自己的一點兒私欲,就讓唐綿綿有不好的娛樂新聞。

所以一出“餮宴居”,楚臻的腳步再次加快起來,來到停車位後更是小心翼翼把唐綿綿放上架勢座,随後關門。

直到自己上車,車窗外的一切視線都被車窗貼膜阻擋,楚臻才伸手幫唐綿綿掀開了西裝外套。

其實說起來,這真像是古代新郎幫新娘掀開蓋頭。

楚臻看着唐綿綿在路燈的映射下朦胧又極具美感的臉,看着她因為呼吸到新鮮空氣大口大口呼吸,連嘴巴都用上了的可愛模樣,頓時覺得,喝醉的唐綿綿真是太萌了。

楚臻微微起身,朝唐綿綿那邊靠近,像上次那樣給她戴安全帶。

不過上次其實是他小心機有意為之,這次卻是因為唐綿綿腦袋遲鈍似乎想不起到車裏需要幹嘛,他想着與其提醒她,還不如自己幫忙快一點兒。

與上次不一樣的是,當時楚臻靠近之際唐綿綿屏住了呼吸,可這次的唐綿綿還在呼哧呼哧透氣。

于是乎,楚臻去拉安全帶的時候,耳廓裏忽然就被唐綿綿吹了一口熱氣。

這熱氣噴到楚臻的耳廓後,似乎超級有穿透力,還能直接透進楚臻的耳朵直接闖進他的心窩裏。

楚臻的心窩被這熱乎乎軟綿綿的熱氣一吹,瞬時就顫抖了一下。

渾身的血液也差點兒因為這熱氣,自燃起來。

“嘟嘟”

這時,車外馬路上,有喝醉的食客企圖亂穿馬路被緩行的車按下喇叭提醒,楚臻才因為外界的刺激從一瞬間的晃神中清醒過來。

撤回自己座位上之後,看着無意間撩人而不自知的唐綿綿,楚臻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

回別墅的一路上,唐綿綿都很乖順。大約是拍戲連日勞累,她的眼皮在汽車的平穩行駛中,上下磕動幾下就徹底閉上了。

楚臻怕她着涼,把汽車空調調高了些,又給她披上了西裝外套。

一路開到別墅停下車,唐綿綿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楚臻并不打算放任唐綿綿在車上睡,去後座勾上那包女性用品後,楚臻把唐綿綿抱了出來。

不過怕打擾她的睡眠,他的動作很輕。

……

一路把唐綿綿從車上抱到別墅主卧的床上,楚臻又把自己買的女性私密用品放在唐綿綿的床頭,免得她晚上需要用。

原本楚臻還想提醒下唐綿綿洗澡的,畢竟大夏天的不洗澡睡覺讓楚臻這個有些輕微潔癖的人感覺受不了。

但床頭燈下唐綿綿的睡顏如此恬靜,她眼底的青黑比上次見到還要濃重些,楚臻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此一舉,讓她明天睡醒自己去洗吧……

臨出門之際,楚臻回頭又瞥了眼唐綿綿。

想起什麽,他又去廚房給唐綿綿燒了熱水倒入保溫杯,加入礦泉水拼溫熱之後,把保溫杯放在床頭,怕她半夜口渴。

然後瞥見放在床頭的物品,他又想萬一唐綿綿迷迷糊糊去廁所沒見到這些東西怎麽辦,于是又勾起這一包東西,把它們放置在了唐綿綿主卧的衛生間伸手可以夠到又十分顯眼的洗漱臺板上。

做完這一切退到房間,感覺房間溫度适宜,唐綿綿也蓋了薄毯,楚臻才像個田螺姑娘似的默默隐退。

……

後半夜,唐綿綿沒有被渴醒,卻被尿憋醒了。

迷迷糊糊間,她睜開了眼。

楚臻沒有關床頭燈,因此她眼皮打開後,瞳孔聚焦一下子發現自己不是在熟悉的酒店房間。

心口一驚後,唐綿綿坐起了身。

不過她四周巡視一番,又發現這個房間有些熟悉。

唐綿綿的身體裏的酒精消散的差不多,腦袋已經沒有那麽迷糊,甩一甩腦袋,甩開困意後,她忽然想起,這是她曾經住過一個晚上的楚臻在B市的別墅。

身上的衣服還是與劉導他們聚餐時的衣服,并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所以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不是叫麗麗姐來接自己嗎,她應該不知道這邊的地址才對。

不過唐綿綿确定自己安全後,并沒有來得及細細思索,小腹的鼓脹酸澀感驅趕她立刻馬上前往廁所。

然而在廁所裏,唐綿綿一下子就懵逼了。

因為她擦完小便扔廁紙時,發現上面全是血。

正當她腦海裏冒出“糟糕,楚臻這房子估計沒衛衛,大半夜的,我該怎麽辦?”時,她的視線随着腦袋的進一步的清醒終于瞥見了衛生間洗漱臺上透明包裝袋裏,裝的似乎就是各種衛衛。

“嗯?楚臻家怎麽會出現衛生巾……”

唐綿綿喃喃自語着,非常納悶。

畢竟這個別墅楚臻平時也不住,而且他個大男人,也不會用到這種東西。

腦袋還沒轉過來,唐綿綿已經拎過袋子,從裏面拿出一包安心褲。

不管內褲有沒有髒,先穿了安心褲再說,她每次來的第一天與第二天量總是特別多,不管內褲有沒有髒,先穿上安心褲再說,睡覺更安心。

然而唐綿綿才撕開包裝,整個人都不好了。

卧槽!

她一個文明人也忍不住爆粗。

沒辦法,任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內褲裏被墊了衛生巾都不會淡定。

大姨媽不是剛來,那是什麽時候來的?

誰幫她墊的衛生巾!

就算是親近的麗麗姐也不可能幫忙辦這種事情啊……

極度的驚恐中,唐綿綿因為醉酒遺失的記憶終于姍姍來遲。

她的腦海裏,自己在“餮宴居”肚子不舒服上廁所,然後接到楚臻電話,一不小心提出讓幫忙買衛衛,然後楚臻給她送衛衛,接着又抱走她的種種畫面,一個一個的閃過。

等記憶徹底回籠,唐綿綿給自己穿上安心褲後,忍不住在馬桶上,捂了一把自己的臉。

她居然幹出醉酒後指使楚臻去買衛衛的事情!

雖然那不是故意的,但事後想起來就覺得好丢臉……

難怪,自己會在楚臻別墅的床上醒來,卻原來是楚臻親自把她載回家的。

額……明天還怎麽見人?

要不,就裝作酒後失憶好了。反正她有演技,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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