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再說一遍!”紀木霍地一下直接從位子上站起身,然後一臉不敢置信地盯着褚荼,直接大聲的質問出聲來。她甚至都忘了現在是上課時間。
怎麽可能!他們倆怎麽可能在一起!他們倆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褚荼不是最讨厭她大堂哥的嗎?怎麽會成為她大堂哥的女朋友?天吶!誰能告訴她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
褚荼刻意壓低聲音的話被紀木直接以強大百倍的音量給還了回去,她立刻知道大事不妙了。她曉得這個消息會使她驚訝,但沒想到她的反應居然這麽劇烈。
這節課是化學課,化學老師是個四十出頭剛離婚沒幾天的中年女老師。她姓吳,據說她和她老公離婚的原因是她老公婚內出.軌了。至于這到底是真是假她不曉得,但這老師這幾天的心情确實是不太好。
褚荼感覺到整個教室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這一塊,她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然後朝紀木拼命使眼色,示意她趁着化學老師還沒有發威之前趕緊坐下。
對于她的眼色,紀木卻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
特麽得!先不管褚荼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她現在竟然就敢向她示威!!!就算他們倆現在真的在一起了,但她現在不還沒嫁給她大堂哥,成為她的大嫂嘛!居然就開始挑釁她了!可惡的女人!真是不可原諒!
“你瞎說什麽!別淨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大堂哥那麽優秀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看的上你這麽一個愚蠢的女人。”
不回答她的問題是吧!敢挑釁她是吧!那就開戰吧!反正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為了她大堂哥掐架了。
褚荼的聲音沒有響起,講臺上卻傳來了一道陰測測的女聲:“你大堂哥的優秀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同樣你紀木和褚荼的愚蠢我們也是有目共睹的。現在是上課時間,我希望你們不要聊男人。所以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教室貼着牆壁站好!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來上課!”說完她又頓了頓道:“我同你們語文老師換課了,所以接下來的兩節課還是我的,你們倆繼續給我站,聽到了沒有。”
“知道了。”此時的紀木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強大的氣焰,她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焉了吧唧地攏拉着耳和褚荼一起走出了教室。
站好後,她有些茫然地看着遠方。她覺得褚荼說的話是假的,這場罰站也是假的,這一切都不過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她就會能回到現實了。
褚荼側過頭,看着一臉生無可戀呈迷糊樣的紀木後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這都已經被罰站了,這貨居然還能以為自己在做夢,真是特麽得比她還缺心眼啊!
她也不吵她,就讓她繼續神游。除了這節課外她們反正還有兩節課要站,她有的是時間陪她耗。
人吶!一旦集中精力幹一件事或想一件事,她就特別的認真和愛鑽牛角尖。所以鑽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牛角尖紀木總算是回神了。她不假思索地趁褚荼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迅速的掐了她的手臂一下。
”嘶~好痛。”一聲呼痛聲緊随其後響起,
褚荼怎麽也沒想到紀木這貨回神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掐她,還是毫不手軟的這種掐。特麽地!她居然敢這麽對她!看她不報複回去。
說時遲那時快,褚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紀木白皙的臉頰上擰了一塊。她松開後,紀木臉上被她擰得地方馬上就變爆紅了起來。
紀木捂着臉同樣慘叫一聲後,一臉憤恨地瞪着她道:“你有病吧!居然還掐回來!”
她只是在左思右想,快想破腦袋的時候想确定一下這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她有點怕痛,所以她理所當然的掐了褚荼來試試,反正只要她覺得疼了,那就肯定不是在做夢。
果然她掐完後,褚荼就慘叫了一聲。她剛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後,還沒來得及有什麽表示,就感覺自己臉上被人掐了。
她立馬捂着臉道:真特麽的疼!
不用想她都曉得是褚荼掐的,她真沒想到她居然這麽小氣。給她掐一下怎麽了,又不會死,居然會給她還回來。
“紀木你居然又罵我!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在教室裏我就和你說我們和解,然後試着做好朋友。你不屑一顧就算了,居然還諷刺我!這都不算什麽,是你非要讓我給個理由說服你,結果我實話實說了,你又反應過激害地我們被教師趕出教室罰站。這都沒什麽,造成這一切的後果我也有責任。但你特麽得為什麽不掐自己要掐我?!怕痛?!難道我就不怕了嗎?!你掐了我,我還回去有錯嗎?你罵我你沒錯了?”
猶如機關槍一般嘟嘟嘟一頓狂掃後,褚荼心裏壓着的那口氣終于是出來了。特麽地老虎不發威她當她褚荼是病貓嗎?!
聽完這一頓狂風暴雨後,紀木安靜地想了那麽幾秒,确實覺得有那麽一丢丢道理。但她也就覺得有那麽一丢丢而已,就差不多小拇指蓋那麽大的一丢丢。
“哼~良心我肯定是有的,我可不像身側某人那樣不知福。”承認歸承認,但氣勢絕對不能低。不都說輸人不輸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