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囚禁在身邊稱為他的妃,誰也沒有權利來阻擋…
而他,也分明的可以感覺到她肩上的血已經将他的衣袍染濕,那鮮豔的紅遇上極致的黑,該是怎麽樣的一種美?美的令人砰然心碎!
當下,鬼姬的唇瓣便瞬間轉移到恨水流血不止的肩膀上,伸出舌,在傷口上微卷,便有一絲的鮮紅被納入口中,如此的香醇,如同一杯濃郁的美酒,令他控制不了的想要索要。
肩膀上被人舔着的感覺,令恨水赫然的驚恐,鬼姬竟然真的在吸食她的血液!今晚恐怕難逃一劫了是不是!就在她絕望之際,傷心嘶喊的時,唇被緊緊的堵住,待回神,鬼姬的舌已經是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瞬間的入侵,勾起她的小舌,與他糾纏共舞,貪婪的吸允着她口中的美味芬芳。
這樣突入其來的舉動,令恨水驚詫不已,鬼姬這個死變态竟然這樣對她,他的口腔裏分明有着剛剛舔舐過的血,那鹹猩的血屬于自己的血竟然被他帶到自己的口中,想一想都感覺五味翻卷,一陣一陣的痙|攣!
變态,絕對的變态!
恨水在心中咒罵,可,鬼姬像是可以聽到一般,對待她的動作更是粗粝起來,不容他有絲毫喘息的機會,口中激烈的糾纏共舞,她退他便急追不放,舌苔舔過她的貝齒,舔過她的上颚,咬過她的舌尖,肆意的蹂|躏般,令她無從招架。
而鬼姬卻是樂此不疲,又似沉溺其中,禁锢着她的手臂竟然在她的身上上下游動,握着她的盈盈腰肢,撫摸上她胸前的風華,掠過她小腹處的溫熱……
如果說被這樣性情不定的人抱着是一種危險,那麽現在這人對她上下其手,更是一種馬上要瀕臨的大難!
身上的撩撥,令恨水無所适從,這個鬼姬打定注意是要将她吃掉了是不是,所以吃掉之前想要玩耍一番!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死的痛快點!
“要殺…要刮…請便,請你痛快…點…”被鬼姬封住唇,不過是簡單的幾個字卻令她說出來這般的費勁!
如果說在劫難逃的話,她不介意死的痛痛快快一點,也不願受這鬼姬變态的折磨!
而鬼姬卻充耳不聞,吻着她的動作更是霸道狂熱,粗粝的喘息傳來,摩挲的手掌更是幾度的不安,緊緊的禁锢着她不放,像是受到了一種吸引般淪陷不能自拔。
這樣芬芳的溫度,柔軟的人兒,令他陷入一片的混沌中,一味的索取着,來填滿心中的那片空缺…
意亂情迷中,卻聽見他低沉的嗓音在低喚着一個陌生的名字…
而那,流水華袍中的男性象征也已經是高昂,炙熱而緊緊的貼着她的身子…
愛戀成殇
意亂情迷中,卻聽見他低沉的嗓音在低喚着一個陌生的名字…
而那,流水華袍中的男性象征也已經是高昂,炙熱而緊緊的貼着她的身子…
逐漸熨熱的吻,禁锢式的擁抱,令恨水幾乎不能呼吸,如果現在她能動的話一定會全力反擊,可無奈此刻她就如同溫順的羔羊,被人吞噬着,任由宰割。
冷冽的夜風掃過,帶着薄涼,卻絲毫冷卻不了此刻她身上的灼熱,而鬼姬身上的溫度更是熱的駭人!
在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拆吃入腹,殘渣不留,一想到被抽筋剝皮,吸幹血液,做成人偶娃娃,心底便是一陣的凄涼,在這個強大的變态狂面前她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徂。
但,即便是這樣也不可以輕易的認輸,她一向是遇強則強的人,怎麽可以這般的屈服。
“唔…放開我…你這個…渾蛋!”恨水口中支支吾吾的叫喧着。
“變态…狂…”恨水在心底碎碎念上百遍!這個該死的變态!怎奈唇被堵得死死的,更多罵人的話被堵着喊不出繃。
咒罵的話在唇齒間還沒有來得及溢出,鬼姬便快一步惡狠狠的在她的舌上撕咬一口,絲絲的甜腥在口中泛濫開來!
鬼姬捆緊雙臂,将她又一分的貼近自己,一直低頭狂吻她的唇瓣上揚,湛藍色的瞳仁泛着點點光輝,如同碧藍聖湖上蕩起的絲絲漣漪,令人莫名心醉。
“你竟然說孤變态?”他玩味的唇角勾着薄笑,鳳眸危險的眯起。
有新鮮空氣吸入,大腦不是一片的缺氧狀态,恨水狠狠的吸了幾口氣,對着面前妖嬈到禍害人間的一張臉孔,破口大罵!
“你不是變态而是變态狂你懂不懂?除了變态你還是一個十足的妖孽,長相危險,說話危險,手段危險的妖孽!”
“我的血不是供你喝的,我的肉更不是供你吃的,你最好立刻放開我!立刻!馬上!”
恨水仰着臉,瞪着鬼姬近在咫尺的面容,聲聲叫喧聲讨!
鬼姬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光有亮變暗,後又便成隐晦之色,眼神中慢慢的聚斂氣一股怒氣。
良久,他才張開口,幽幽的問了一句。
“你,說完了?”
明明是簡單的四個字,從他的口中吐出卻帶着不可逾越的力量,仿佛一張無形的網緊密交織而來,令人頓時壓抑萬分,喘不開氣。
恨水心底莫名一突,有些懼怕,但面色還是沉靜無波。
“你想要吃人喝血,大街上慢慢的都是人,你可以随便抓一個享用,還麻煩你放開我。”恨水必須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怎麽能随随便便的被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吃掉!
鬼姬兀自冷哼一聲,緊緊的盯着恨水道——
“你以為随便一個人都可以對的上孤的胃口?其他人的血不屑一顧,只喜歡你的…恩呵呵…”
說罷,伸出舌尖來在恨水的唇瓣上舔舐而過,将那剛才撕咬流出的血卷入舌中,妖魅的品嘗起來。
當舌尖掃過的瞬間,仿佛如同千萬道電流瞬間擊過,惹得她渾身一陣的驚顫!
“無恥!”恨水咬牙切齒,憤恨的話從牙縫中迸出!
“無恥?你是屬于孤的點心,享用你這自然是理所當然,怎麽是無恥呢?恩呵呵…”
鬼姬慢悠悠的說着,整張臉欺壓而下,伸出的舌一遍一遍的舔|舐着她唇瓣上的血,勾勒着她雙唇的唇線,妖嬈魅惑。
“等到孤将天下染成黑色之際,你便是孤的妃,只屬于孤一個人。恩呵呵…”
鬼姬的話令人捉摸不透,亦聽不明白,他為何要将天下染成黑色,誰是他的妃?!
“我不屬于你!我和你也沒有一點的瓜葛!”和這個鬼姬說話真是費勁了腦筋!
而這一句話,卻令鬼姬的動作霍然的停滞下來!
鳳眸張大,湛藍色的瞳仁映進她倔強而絕情的面容,這一幕,竟然和千年之前如出一轍!禁锢着她的手臂猛的鉗制上她的脖子,五指收緊。
“你剛才說什麽,你膽敢在說一遍?”
他目光緊縮着她,陰冷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戳成上萬的血洞,恨不得将她千刀萬剮般,而那陰狠的眸光深處卻無聲無息的透出一股走到懸崖邊絕望的慘痛,反射出一股被割裂般的痛楚來…
他瞪着她,眸心灼熱!
她亦瞪着他,毫無退縮之意!
“如果你沒有聽清楚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在和你說一遍:我不屬于你,我和你也沒有一點的瓜葛!”
恨水一字一頓,以防他真的聽不清楚一般。
而這些話,字字珠玑,如同鋼針一樣狠狠地紮在鬼姬的心上,牽動的面容都為之顫抖,掐着她脖子的手更是用力,想要硬生生折斷她的咽喉!
恨水抿緊了唇,望着鬼姬,看着他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變幻莫測,一晚上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喜怒無常了,這個鬼姬實在是令人頭疼到發指!
既然是他喜怒無常,那麽她便不會輕易的發現此刻鬼姬那幾乎是處于掙紮痛楚的面色下隐藏的暮色。
……
………
千年前,九重宮的桂花香樹下。
一個黑發飄逸的少年,忻長的身材迎風伫立,狹長的鳳眸中隐藏着一雙湖水般湛藍的瞳仁,黑袍籠身如同流水,點點的桂花落下灑落肩頭,散發着絲絲清香。
有女子素身着淡紫色薄煙紗,逶迤拽地,低垂的髻發斜插一只珊瑚簪,眉不掃而黛,唇補點而朱,一雙剪水秋瞳,澄淨如山泉,璀璨若星辰,花樹下更顯奪目,使得她整張臉看起來豔豔光彩耀人。
然而,與此刻氣氛不相容的便是男子周身上所散發出冷冽的寒光。
“流觞,我和月之間只能有一人存活,你選擇誰?”
女子俨然一笑,燦若百花:“姬兒,你和月本是兄弟,相煎何太急,他無心相争你又何必苦苦緊逼?你們若相殘,我自然會站在月一旁。”
“辰月!哼!你當真只是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一切随緣,不屬于你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