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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胸膛寬闊堅硬,她嬌小得像條蛇,任由他的手臂将她收緊、再收緊。

好聞的麝香氣卻如蠱惑的毒,充塞呼吸及周遭空氣,連流動的氣流也竄着類似費洛蒙的誘惑氣息。

如此寂靜夜晚,如此曼妙的異國情調,人的情感也變得有些異樣。

她的後背貼靠他的胸膛,男人細密結實的肌肉泛着水晶燈隐隐的光,光亮的流線将他的輪廓刻畫得更加深刻,謝半安始終低着頭不敢擡頭,亦不敢多看他,心頭卻因男人過于明顯的邀請而變得如同小鹿亂撞狂跳個不停,她又想起上次,又想起身後這具男人身軀蘊藏着多大的爆炸力和驚人體能。

她被他看得心頭泛起異樣,窗外又輕飄了雪花,無聲無息落在窗棱上,似乎天地之間就只剩下她和他了。

謝半安與他凝視,目光漸漸滲透溫柔又帶着那麽一絲心疼,怯聲,“你是……為了我寧願承受痛苦的男人,是……我的老公。”

“別……別……太癢了。”謝半安笑個不停,身子像是水蛇般躲閃,卻怎麽也躲不過他的大手。

赫以楠滿意地笑了,撫摸她額角汗水的大手離開了,溫柔捉住她的手,順勢往下拉,她茫然只能跟着他的節奏一寸寸下滑,卻在碰觸到那只火熱的巨獸時大腦“嗡”地一聲炸開,謝半安從所有的夢中驚醒了過來,下意識想要縮回手。

終于,當那種熟悉的激流全部湧上來時,謝半安大腦一片空白,這如潮的快感始終無法退去,更像是海嘯永遠不知道它的高處在哪。

他的手那樣輕松自然,她卻在最高處的時候聽到了身體的流水聲,猶如海浪拍擊着礁石。

她終于無法忍住出聲,想要翻滾,想要躍起,但是身體卻是向下的,一股無力感升了起來,除了盡量将身子擡高迎向外毫無辦法,就這樣,赫以楠這個男人竟以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先讓她嘗了點甜頭。

“我不會傷害你。”他低低在她耳畔落下一串炙熱言語。

謝半安緊繃的身體覺得正在慢慢緩和,擡眼看着赫以楠,心中更是感動,他額角隐隐漲動的血管和猩紅的眼明顯是在強忍**,卻為了她始終保持着耐性,正是因為他的溫柔,那份對他的陌生和排斥所産生的緊張感才會消失,最後如同置身深海之中,只能沉浸在他的沈眸。

“我……”她支支吾吾,一時間竟不知怎麽了無力推開他,心底最深處總會有那麽一種名為動容的類似情感延伸,在看着他為了她在藤棒下挨打到為了她離開赫家的時候就沒有停歇過,此時此刻被他這麽摟着抱着,這種情感蔓延得更快,仿佛全都聚集在了主流血管上,然後沿着各個毛細血管迅速擴撒,炸開。

謝半安覺得身上的每一處細胞都在瘋狂竄動,促使她喘不過氣來,手指攥了攥目光卻與他輕輕交纏,紅唇微啓柔聲喚了句“以楠”二字,這個令太多女人魂牽夢繞的名字。

“不準連名帶姓地叫我!”赫以楠笑着一把騰空将她抱起,徑直朝着二樓卧室走去。

謝半安輕輕“嗯”了一聲,赫以楠的聲音溫柔,心思體貼缜密,原本的羞澀感在漸漸消失,他的大手卻繼續下移,一點點耐心地開發着她的身軀。

有人說,女人是被開發出來的。

大自将麽。

喜悅頓時充塞了赫以楠的眸,覆在她臉上的手指都幾乎帶着顫抖,見她沒有拒絕,那種女性獨有嬌羞默認鼓動了他的心。

他情不自禁低頭,帶着深深迷戀狂野地吻住了她的唇,高大的身軀順勢壓下,徹底摧毀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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