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擡起腰去迎合他,身體不動,靠着小腹和大腿根部力量讓裏面改變着角度,這是那位李媽媽的獨門絕技,也是謝半安學會的寥寥無幾中的其中一個。
李媽媽是赫寒專門給她請的清朝時期在宮裏教授娘娘如何伺候皇上的老嬷嬷了。
她也只是才變換了幾個角度,赫以楠卻忽然咬住她的下巴,很快她便感覺到了體內的熱流,燙得她又是一顫。
這種結果赫以楠也是始料未及的,他也一直只是聽說過,這次才算是真的領教到了厲害。
她的身體熱熱軟軟的,含着他或輕或重的變換着角度,卻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一下就到達了極致!
等兩人下樓的時候,早已日上三竿,
謝半安腰酸腿抖的抱着卷成一團的床單被罩偷偷摸摸的往外走,赫以楠氣定神閑的跟在她身後,一臉的忍俊不禁。
剛出了房間就碰上恰好走過的赫安,赫安瞪着眼睛看了看謝半安,又看了看她身後的赫以楠,然後一臉了然的“哦”了一聲。
謝半安趕緊解釋,“我是來房間換床單的!你看!”
說完伸出抱着床單被罩的手在赫安眼前晃了一晃。
赫安在八卦的時候智商空前高漲,“這活兒平時也不是你幹啊。”
謝半安一愣,反應極快的回答,“哦,我看到髒了就順手給換了。”赫安偷着樂,赫以楠有潔癖是衆所周知的,他的床單時刻都保持着幹淨整潔,一點兒灰塵都不能容忍,怎麽還會等你去發現,況且昨晚謝半安是在赫以楠的房間睡的,整個別墅的人都知道了。
這話說出來鬼都不信!
赫安狀似無意的問起,“今天起的早,我剛才去你房間找你,你沒在,你昨晚是在哪兒睡的?”
謝半安有些心虛,“當然是在我房間睡的!只不過我起得比你更早,床整理過了!”
赫安很是贊同的點點頭,繼而裝模作樣的表示疑惑,“可是你的衣服沒換耶,你昨天就穿的這件。”
赫以楠站在謝半安身後一臉贊許的沖赫安豎起大拇指。
謝半安卻有些惱了,“我喜歡穿這件,不行嗎?”
赫安自然不敢繼續煽火,“行行行,你要去洗床單啊,給我吧,我拿下去。”
謝半安立刻把手裏的一團布料抱得更緊,很是警覺的看着他,“不用!我自己來!”
赫安并沒想那麽多,直接上手來拿,“給我吧,不用客氣。”
謝半安像是炸了毛的貓,“誰跟你客氣啊!真不用!”
赫以楠站在一旁,悠閑自在的看着兩人的拉鋸戰,兩強争霸的局面因為劉錦容的出現立刻變成了三足鼎立。
劉錦容一上樓就看到謝半安和赫安在争着什麽,“這是要拿去洗的?給我吧。”
說完便去拿,謝半安防的了赫安卻防不了劉錦容,兩角一扯,布團便散了開來,床單中央那透明的奇怪液體立刻出現在四個人的視線裏。劉錦容和赫安捏着床單面面相觑,謝半安一臉羞憤,而赫以楠則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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