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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面對月麽?要我天天面對你們親昵麽?”

妖十三一時間像極了受氣的孩子,要他天天面對月日夜不休的纏着她,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聽着妖十三的抱怨,恨水的眉心聚攏,像化不開的墨。

“說離開的也是你,不離開也是你,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呢?”

“不走!”妖十三口中吐出兩個毫無感情的字眼。

恨水将視線從妖十三身上挪開,輕輕嘆一聲。

“好,那你随便吧。”

說着,恨水走向門口處,拉開門,頓時映進眼簾的是秋日明媚的陽光還有陽光中一襲梨花潔白的耀眼的月。

陽光打在月的身上,襯着他凝脂般的面龐,彎彎晶瑩的唇角,一時間美的令人窒息。

“哈,這麽久才開門,你的速度都和烏龜一樣了。”月伸手便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個爆栗。

恨水吃痛的揉着自己的被敲的紅紅腦門,狠狠的剜了一眼月。

“早知道推開門就被打,我就不開。”恨水不服的回應。

“不開門,還想做壞事呀。”月掩着嘴巴,說完咯咯的偷笑。

“什麽跟什麽呀!”恨水不傻當然知曉月口中的壞事是指什麽,這個月卻還當衆說出來,真是令她無地可逃了。

兩人伫立在門口,你一句我一句的講着,渾然不知道房內一人的臉色有多麽的難看。

妖十三的身子筆直宛若一尊雕塑,站在陽光沒有照到的地方,垂放在一側的手指暗地裏一根一根的收緊,然後握成拳頭。

妖十三死死的盯着月笑如春風的面容。

月竟然毫不留情的下手敲了她,他看着真是氣死了!更令他生氣的是恨水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像是受慣了這樣的待遇一般!

難道他們在一起,恨水整天的被敲來敲去的麽?

想到這裏,妖十三渾身的血液便沸騰起來,越是看月便越發的感覺不順眼。

月站在門口,像是感受到了妖十三凜冽的氣息。

月擡眼,目光迎上妖十三的視線,笑靥如花——

“少年郎,你好像在生氣喲…”

陰險的女人[VIP]

月擡眼,目光迎上妖十三的視線,笑靥如花——

“少年郎,你好像在生氣喲…”

聞言,恨水也轉臉看向妖十三,他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像是烏雲滾滾的天邊,頃刻間似乎便可以暴雨傾盆。

“一見到你,氣就不打一處來!茆”

妖十三握緊了手指,恨不得在月的臉上揮上一拳,将他那美貌的臉給毀了。

“為什麽呀,我可是沒有得罪你喲。”月說的輕松诙諧。嬉皮笑臉,直接将妖十三的陰狠的目光忽視。

“我們就要回修女宮了呢,你要不要一起同行?”

妖十三登時瞪起雙眼,眼中的光芒似無數的冷箭!這個月是存心在刺激他是不是!

剛才在門外他應該聽的一清二楚他不回宮要留在江南,現在卻還明知故問!一開始也是月提議讓他留下的不是麽,現在卻這般的問?!

“和你一起同行,不可能!”妖十三咬牙切齒蚊。

“哦,那就好!我也不想和你一起同行呢。”月笑咯咯的望着妖十三一時間變綠的臉色,好不快活。

“月,你是我最痛恨的一個人!”妖十三吹胡子瞪眼的吼,從來沒有見過月這般娘娘腔,厚臉皮的人!

“那将是我的榮幸!”月一襲白衣盛|雪,笑容愈發的燦爛如同天山上盛開的雪蓮。

妖十三簡直是要被氣炸了,這個月果然是臉皮厚到天下無敵。

拂袖,妖十三直接沖出了門外,再也不想看月一眼。

“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們一起走麽?”恨水望着妖十三氣憤的背影問。

“不走!”妖十三腳步微微停留,說完緊接着邁開雙腿闊步離開。

恨水嘟嘟嘴,看着妖十三絕塵而去的身影。

都說女人難懂,這男人也不見得好懂。

“人都走了還看,我們啓程回宮吧。”月瞅了瞅她,嬉笑的嗔道。

“原本妖十三說要同我們一起離開江南的。”

月聽着很水的話,勾了勾晶瑩的唇角,無聲的笑了笑,眉宇間有光華婉轉。

“他留下來或許是正确的呢…”

月的聲音輕輕的,似一聲嘆息但卻又不像,聽不真實,只是那瞳仁的深處有東西忽閃而過,然後沒了蹤跡,令人難以捉摸。

“恩?”恨水轉了身看了看月,疑惑不解。

月也望向了恨水,半響,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一雙桃花眼水波蕩漾。

“你這個笨蛋,妖十三要是和我們同行,那人家和你呆在一起的機會不就少了嘛…”

月一邊說着,一邊拉起她的手朝前走着,陽光打在身上,唯美而眷戀。

“機會怎麽會少呢,你的思想邏輯有問題。”

“哈,要是不會少的話,那昨晚人家怎麽會獨守空房,眼巴巴的等着你回來…”月不滿的小聲嘟囔。

“昨晚…”昨晚她是和妖十三在一起,冷落了月,恨水一時間心裏欠欠的。

“所以說,妖十三留下是正确的…那樣以後就可以晚上天天抱着你睡覺呀…”月有些沾沾自喜的講道。

“…哦…”恨水吱了一聲,也不好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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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棧用了些早飯之後,便要準備啓程。

這一次江南之行也算是有些收獲,剿滅了天機閣,俘獲了天機閣閣主夜孤寒,算是小小的成就吧。

而此刻的夜孤寒正是一身冰藍色錦衣,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站立着,仿若一塊不化的千年寒冰。

目如朗星,劍眉斜飛,鼻若懸膽,精美絕倫,海之精華不足以形容其三分美,玉指魂不能勾勒出其芳華。

恨水若有若無的打量着夜孤寒,除去面具的他容貌非凡,卻整天不茍言笑,一副好好的皮囊就這麽浪費了,真是可惜。

收斂的視線,恨水移步上前。

“你打算就這樣面無表情一輩子麽?”

夜孤寒如同沒有聽見一樣,沒去搭理恨水的話,面容上沒有一絲的動容。

見夜孤寒不以為然的反應,恨水輕然的莞爾一笑。

“沒有了面具,連表情也忘記了?”

夜孤寒該是聽了恨水的話,轉頭看了她一眼,臉色陰冷的如同寒霜。這個女人就是知道如何的揭傷疤!

恨水也不回避,平靜的和他對視。

“如果你表現的好一些,或許你的十年的契約可以變的短些,十年或許會變為八年。”

夜孤寒依舊是不語,但是在牙縫中卻傳來一絲不屑的鄙夷聲。

但是這樣聞不可聞的聲音,還是清晰的落盡恨水的耳朵裏。

恨水的視線轉向一側,只是眨眼的剎那,指尖飛轉點住了夜孤寒,輕聲道——

“你若不喜言笑,那我便成全你。”

恨水說完,輕盈一躍翻身上了馬。

一旁目睹了這一切的月,此時在咯咯的偷笑,他湊到夜孤寒的臉前,眨了眨眼睛。

“現在的你,想笑都不可能了呢…”方才恨水點中了他的穴,臉上不會有什麽表情了,只得一副現在的模樣…

“陰險的女人!“夜孤寒終于是開口,而且一開口便是咒罵。

“誰叫你剛才不說話,這下吃虧了吧。”月的話聽起來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快點上馬哈,我們要趕路了呢。”

夜孤寒聽着,憤恨不平的看了看恨水,然後也跟着了上了馬。

三個人各自乘坐一匹馬,馬蹄輕揚,緩緩而走,踏着青石鋪就的街道漸行漸遠。

而客棧的二樓一角,站着一襲錦衣紅袍的男子,一言不發,只是獨自喝着悶酒,一杯接着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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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麽文/少年如櫻

而客棧的二樓一角,站着一襲錦衣紅袍的男子,一言不發,只是獨自喝着悶酒,一杯接着一杯…

妖十三盯着馬背上那抹秀氣的身影,微微的眯起了眼角,倦然的閉上了眼睛。

她,終究是連一個挽留也沒有…

一句告別的話語也沒有…

手中的酒杯裏泛着晶瑩通明的液體,可以清澈的倒影出他的容顏,滿腹的傷感茆…

仰頭,酒水穿腸而過,已經是有些微醺的醉意。

以往千杯不醉的酒量,不想今天卻這般輕易的醉了。

妖十三趴在桌子上,銀色的發散落開來,任由秋日的陽光照在臉上,許是秋天了,連陽光都薄涼的沒有一絲的溫暖。

“酒不醉人,人自醉。”朦胧中傳來一聲女子清澈的聲音。

妖十三半眯着眼睛,不以為然,繼續趴在桌上。

“若是心情不好,我可以陪你喝酒。”女子的聲音沒有疏遠反而聽起來更加近了些蚊。

妖十三微微斂了眉心,最終,懶散的擡起頭來,微醺的眼眸裏映進一抹身影,女子一身黑色勁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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