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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那女傀儡師不怒反笑, “那又如何?就算只有兩成功力照樣殺了你們!”

随着聲音,她緩緩轉過身來,手中還緊緊握着一個人形的布玩.偶, 她掌心的虎口正掐在玩.偶的脖子上。

此時淮川和羌婵月才看清, 在那女傀儡師的身後, 一排排的貨架上, 散亂的推着一個又一個的玩.偶,這些玩.偶正是那些被下了傀儡術的學生們。

只見她手緩緩用力, 玩.偶的脖子在她手中越來越小,原本沒有生命的玩偶身子居然抖動了一下。

羌婵月知道這是哪個學生感受到威脅,在掙紮, 她氣得要死, 人命在這個人手中居然只是威脅他們的一種工具而已,“老巫婆,你給我住手!”

她剛開口, 淮川的鎖魂鏈已經飛出去, 纏住傀儡師的手腕, 只聽見“咔嚓”一聲, 傀儡師手中的玩.偶應聲掉落羌婵月趕緊把那玩.偶撿起來, 掃幹淨上面的灰塵。

明明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可那傀儡師像是不知道痛一樣,又笑了起來:“這才一個就這麽緊張?要是幾百個那你們豈不是要氣死了?哈哈——”

她說着, 另一邊手沒有被鎖魂鏈捆住的手做了個手勢, 貨架上的玩.偶一個接一個的漂浮在空中,“你們說, 這些玩偶從三樓摔下去會怎樣?就算不死, 傷殘肯定避免不了的吧。”

“找死!”淮川臉色沉了下來, 羌婵月知道他們部長這是生氣了,部長最讨厭別人威脅他了,這個老巫婆還屢次撞槍口上,別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找死的是你們!”女人表情突然兇狠起來,“原本大家都好好的,也都相安無事,他們得到他們想要的,我也得到我想要的,這不是很好嗎?是你們偏偏要來破壞!”

“不過沒關系,反正這些人現在也沒有利用價值了,死了就死了,死了更好!”

羌婵月不想再聽這個女人的廢話,抽出腰間的銀鞭,捆住女人的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沒有手,我看你還怎麽指揮這些玩.偶!”說完銀鞭一扯,傀儡師被扯着踉跄好幾步。

銀鞭也順着的手臂捆上身體,把人綁了起來。

但是好像并沒有太大的效果,那些玩.偶依舊漂浮在半空中,只見女人勾起唇角,不慌不忙的動了動指尖,漂浮在半空中的玩.偶全部沖向窗口。

“不好!”淮川沖向窗口,想要關上窗門,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那些玩.偶就像是籠中之鳥,向往窗外曠闊的天空一般,不管不顧的沖出去。

出了窗外的玩.偶便失去了控制,往下墜.落。

接着淮川看到樓下的憑空出現一個符箓組成的光圈,玩.偶進入光圈後立馬被燃燒殆盡,化成一縷黑煙消散在空中。

淮川不用看也知道施法人是誰,他彎了彎唇,她就知道葉清逸從來不會讓人失望,既然這樣那他也不能讓大家失望。

傀儡師還沉浸在戲耍他們的樂趣中,源源不斷的玩.偶飛出窗口,淮川和羌婵月臉上的表情越憤怒她就笑得越開心。

淮川好整以暇的站在窗邊看她,漸漸的傀儡師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些人怎麽不上阻止她?她看向窗口,發現窗外閃着金光時,臉色大變!

“你們耍我!”

此時屋內的玩.偶也沒剩幾個了,淮川也不再用受她威脅,鎖魂鏈捆住人,對着她的臉“啪啪”的揍了幾拳,他可不是那種會憐香惜玉的人,羌婵月也趁這個機會,擡腿給了她一腳。

“噗——”傀儡師瞬間倒在地上,吐了大口鮮血。

傀儡師原本就是操控傀儡為她買命的,要厲害也是傀儡厲害,只可惜這個傀儡師不去好好煉制自己的傀儡,而是貪心的妄想一個人控制成百上千人。現如今傀儡不行自己本身戰鬥值還差在被羌婵月一腳摔倒,痛苦的趴在地上,蜷縮着身子站不起來。

完全不夠打!

羌婵月拍了拍她的臉頰,“不是很厲害嗎?怎麽才挨了一腳就倒地不起?就會哔哔,有空練這種垃圾傀儡術,還不如多鍛煉鍛煉身體,你看看你現在多麽的狼狽啊。”

羌婵月向來喜歡幹戳人心窩子的事,此時傀儡師氣得要是,惡狠狠的盯着羌婵月,突然又笑了起來,“哈哈哈——”

“啪”的一聲,羌婵月又給了她一巴掌,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被打成這樣還笑的那麽開心?

突然一道銀光閃過,羌婵月條件反射的跳開,不過那個傀儡師好像不打算殺她,也自知打不過羌婵月,她把匕首對準自己的脖頸。

冷冷的笑了下,“你們以為你們燒了玩.偶他們就有救了嗎?就能擺脫控制嗎?晚了!他們已經被獻祭了!聽清楚了嗎,被獻祭了!”

“哈哈哈——”她神情癫狂的大笑着,手一動匕首劃過脖子,“尊主永生,福澤萬民!”

全程不過幾十秒的時間,淮川和羌婵月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死了。

“這……”羌婵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以前的都是拼死抵抗,這人怎麽還自殺了。

淮川還沒反應過來則是在想傀儡師話裏的意思,什麽叫已經被獻祭了?燒了玩.偶也不能擺脫控制又是什麽意思?

另一邊操場上,青陽和方野、周衡三人,貼了上千張定魂符,貼到手都在發抖,看着操場上密密麻麻的學生,感到絕望。

“還有多少啊!我的胳膊要擡不起來了!”周衡哀嚎。

雖然這些學生戰鬥力不強,但是恐怖在于多啊!一個個的給他們貼符,一個擡一次手,還要躲避一些兇狠的,防止被咬到,現在他全身酸痛,手臂更甚,真的是為難他的老胳膊老腿了。

有這麽一瞬間,周衡有點後悔,早知道在清虛觀跟着師父認真學一點就好了,這樣就能像青陽一樣,一次貼十幾張,而不是一張一張的貼!

青陽也好不到哪裏去,人實在太多,他的靈力消耗的有點厲害,額上全是汗水,“大家再堅持一下,堅持到部長他們找到玩.偶就好了!”

方野畢竟是個年輕人,比周衡精力好一點,“周老板,堅持住啊,就快了!”

直播間的觀衆也在為他們捏了一把汗。

【沒想到不知不覺中,這個學校已經收納了這麽多的學生,這麽多人,就沒有人發現這裏或者自己的孩子很不對勁嗎?!】

【天吶,人真的太多了,吃不消啊,怎麽辦?】

【對啊,就算是很厲害的法師,跟這麽多人耗,早晚會因為精力耗盡而死的,畢竟寡不敵衆。】

【嗚嗚野崽你們一定要加油啊!好想去幫幫他們!】

突然,方野後背被人拍了一下,“給我,我幫你。”

方野轉過頭,瞪大了眼睛,開心不已:“謝隊,你們怎麽來了!”來的人不止是謝嚴,還有其他警員。

謝嚴接過他手中的黃符,“當然是看到你的直播間趕過來的,這種事情,怎麽能少了我們警隊。”

“你們來的真及時!”

謝嚴和他的警員們一來,方野他們的壓力瞬間就小了很多,貼符的時候游刃有餘的,不再是手忙腳亂。

網友們看到穿着制服的謝嚴他們也放心了不少。

【嗚嗚,太好了,終于有人來幫忙了,看到這身警服,立馬安心了。】

【沒錯,你永遠可以相信我們的人民警察!】

【真棒,加油!】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還在往前沖的學生突然停下腳步了。

學生們懵逼的看着自己,又看看周圍的環境和同學,“這是怎麽回事?”

“這裏是哪裏?大晚上的!我怎麽在這裏?”

“什麽鬼,我怎麽連鞋子都沒穿?到底發生了什麽?”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連那些被貼了定魂符的學生們也清醒了,他們拿下額上的黃符,“這是什麽東西?”

“終于醒過來了!”周衡一直緊繃的精神松了下來,腿腳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終于醒過來了!”

太好了!這就意味着葉清逸他們已經找到那些玩.偶,并且已經解除了傀儡師對他們的控制。

青陽停下手裏的動作,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的喘息,太好了,沒事了,剛剛他還在擔心自己堅持不住,萬一堅持不住可怎麽辦,還好……

方野挽着他手把人扶起來,“沒事吧?”

青陽看着面前精力十足的方野笑了一下,看來以後體能上他還得多加訓練才行。

“兒子!曹毅!兒子你在哪啊?兒子……”也有家長在看到直播間的時,立馬從家裏趕了過來,雖然覺得恐怖和害怕,但是他們更怕的事自己的孩子出事!

人群中有個男生揮着手向他們跑來,“媽!媽我在這裏!”

“嗚嗚,你吓死我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母子相擁喜極而泣。

屏幕前的網友看到這幕也是熱淚盈眶。

【嗚嗚,還好還好大家都沒事。】

【是啊還好沒事,都是爸爸媽媽的小寶貝,這些孩子要是出事,那得是毀了多少個家庭啊!幸好!】

【嗚嗚嗚,好感動,野崽和他的朋友們,還有各位警察叔叔,辛苦了嗚嗚~】

葉清逸和淮川幾人出來時,已經陸陸續續的來了很多的家長,還有救護車,謝嚴他們正在給學生和家長們做登記,還有專門的醫療隊給受傷的孩子包紮傷口。

好在大家都只是輕微的擦傷而已,問題都不大。

方野他們在一邊休息,看見他們出來,都跑上來,“小葉姐,你們沒事吧?”

“宋予怎麽了?”

“怎麽流了這麽多的血,快快快,救護車在那邊。”

這次行動中受傷最嚴重的就是宋予,為了不被傀儡師控制,在自己手上割了好幾道口子,吐了一大口血後,就暈了過去,好在并沒有生命危險,只是累了而已。

謝嚴看到他們也上來打招呼,“你們沒事吧?”

葉清逸搖搖頭,“我們沒事,不過實驗樓那邊有個人自殺了,需要你們處理一下。”

謝嚴笑了下,“這個你放心,交給我們就好了,局裏也已經派人去這個學校校長家捉人了,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謝隊長!”幾個家長帶着孩子過來。

“謝隊長,還有小姑娘和小夥子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救了我兒子!”

“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們都不知道這個學校居然是這樣的!太感謝你們了!”

“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有的家長說着就要跪下來,被葉清逸幾人眼疾手快的攔住,謝嚴道:“各位家長,感謝我們收到了,這些也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以後回去多跟孩子溝通,多陪伴孩子們,大家好好的就好,大家都好好的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

家長們又說了一些感謝的話,才依依不舍的帶着孩子離開。

這時大家才有機會坐下來休息一下,至于後續那些瑣碎的事情只要交給謝嚴就好了,他那邊會處理好的。

許星澤還焦急的守在宋予身邊,即便大家都告訴他,宋予只是累了在睡覺而已,他還是不放心,要不是宋予推開他,現在躺在這裏就是他了!

只要宋予一天不醒來,他就不能放心。

淮川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他問道:“你爸媽怎麽還沒來?是不是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要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嗎?”

“不用。”許星澤低下頭,緊張的握住自己的手指,“或許,他們也不想見到我。”

衆人:?

葉清逸:“怎麽了?”

他們知道來這裏的孩子性格可能都是比較叛逆的,或多或少都跟父母吵過架,但是不管再怎樣都是自己的孩子,不至于連見都不想見吧。

“可能是我讓他們覺得丢臉了吧。”

說來有點搞笑,他估計是這個學校裏,為數不多,自己要來這種學校的人了。

他的爸爸媽媽一個是政府的官員,一個學校的老師,兩個這麽體面的人,而他是一個學習不好不聽話還愛打游戲不學無術的兒子。

這讓他們多沒面子啊,每次大家看到他們都會在背後議論。

“啊?一個是當官的一個是老師怎麽教出這樣的孩子?”

“當老師的連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這麽教學生啊?!真的是!”

許星澤頭埋的低低的,都怪他讓他爸媽在人家面前丢臉了,可是他真的不喜歡學習也不會學習啊,他試着努力去學習了,可是成績就那樣,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只有打游戲,在游戲中他才能找到一點價值感,才覺得自己是個有用的人。

方野摸了一下他的腦袋,他好像能理解許星澤的心理,以前他也有這樣的感覺,父母離婚後又分別再婚,他就好像是多餘的那個,只有才游戲中才能體會到自己跟大家是一個團隊的,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他不是多餘的。

雖然也經常因為技術問題被罵,但是他就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為自己打游戲找的借口而已。

“別這麽想,你都沒有問過你爸媽,怎麽知道他們是怎樣想的呢?“

他們的父母幾千年連已經養成一個習慣不會把愛大聲的表達出來,他們的愛都是隐晦含蓄的,甚至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的,有時候你覺得他們好像不喜歡你,不愛你,但其實并不是這樣的,大部分的父母都是愛孩子的。

總之還是那句話,還是需要多溝通,說出來會好很多。

最終他們還是從許星澤這裏要到了他父母的電話,打過去時許星澤的父母正在睡覺,一聽出事,語氣着急的問他們孩子怎麽樣了,一邊連忙趕過來,電話裏面還能聽到夫妻倆在互相抱怨對方,當初為什麽同意把孩子送到這種地方。

打完電話不久,睡了一覺的宋予也悠悠的轉醒了。

“宋予,你醒啦?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宋予醒了,最高興的就是許星澤了,他懸着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

宋予蹭的一下從救護架上坐起身:“那些學生怎樣了?找到玩.偶了嗎?”

大家不約而同的彎了彎眉眼,笑了起來,這孩子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別人怎樣了,也不擔心擔心自己。

“不用擔心了,事情我們已經解決了,學生們也都跟家長回家了。”

宋予這才松了口氣,活動了下有點發酸的脖子,“沒事就好。”睡了一覺感覺舒服多了。

淮川看着他摸脖子的動作,突然想到了什麽剛剛那個傀儡師說的話,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朝拜,皺起眉頭,“青陽、葉小姐,你們倆看到正常人的靈魂嗎?”

青陽不明白他突然問這個幹什麽,“可以是可以,但是為什麽要看靈魂?”

淮川把剛剛在實驗樓三樓傀儡師說的話,給他們重複了一遍,“那個人說孩子們已經被獻祭,就算燒了玩.偶也沒有用,照樣不能擺脫控制,加上昨晚操場上的朝拜,宋予有那麽幾分鐘被控制了心神,我懷疑這些孩子們的靈魂也被打上了标記。”

而那個傀儡師為什麽要大費周章的把這些孩子做成她的傀儡,估計也是為了加入那個所謂的聖靈宗門,那個邪教加入的條件不就是獻祭上千個靈魂麽,獻祭的靈魂越多在聖靈宗門得到的官位也就越高。

但有一點,他有點想不通,明明願望已經達成了,獻祭了那麽多孩子的靈魂,那個傀儡師為什麽還要自殺?死了前面辛辛苦苦所做的事情不就全都白費了嗎?

“什麽!”在場所有人十分的震驚。

“那你怎麽不早說啊!”

淮川也不知道怎麽說,他也是剛剛才突然想明白的。

“如果說昨晚的朝拜就是獻祭典禮,那羌婵月、宋予、許星澤靈魂上都有可能有标記,”葉清逸道:“青陽,你看一下許星澤的,我看宋予和婵月的。”

青陽點頭,語氣嚴肅:“好。”

兩人同時掐指念訣。

羌婵月握緊拳頭,很是緊張,她昨晚跟着大家去操場後确實有一段時間失去了意識,要是真的被标記了怎麽辦啊!她不想跟那些惡心的家夥成為一夥!那樣的話還不如讓她去死算了!

“怎樣?怎樣啦?”羌婵月焦急的問。

葉清逸和青陽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臉色不是很好。

“怎麽會這樣!”大家看兩人的臉色就知道了,肯定是被打上了标記。

“怎麽辦?”方野比他們還着急,“現在怎麽辦?有辦法把那個标記去了嗎?”

青陽和葉清逸兩人同時搖頭,“暫時沒有辦法。”靈魂是人最根本最純粹的東西,一旦靈魂沾染上某些東西,想要被洗淨很難,更何況是被打上标記。

他們都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暫時不知道解決的辦法。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後也有可能像傀儡一樣,被人控制?”畢竟那個傀儡師就是這麽說的。

葉清逸不好回答這個問題,昨晚上宋予就被短暫的控制了幾分鐘,說明那個人有這種能力,而且能力很強居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就把幾千個學生的靈魂給标記了。

葉清逸突然有點後悔,她不該把宋予牽扯進來的。

“婵月,你幹什麽!”青陽突然驚呼。

只見羌婵月拔出腰間的小彎刀,擡手就要往脖子上抹,千鈞一發之際淮川的鎖魂鏈飛過來,把那彎刀打掉。

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吓得呆住了。

淮川冷着一張臉,語氣中夾雜着怒火:“羌婵月,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

羌婵月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她又不甘心又委屈,“讓我死了算了,我才不要成為那個邪教中的一員!”

“小姑娘,你不能這麽想,你也是被迫的,又不是自願的,怎麽會是其中的一員呢!”周衡苦口婆心的勸說,“只是一個标記而已,還不能确定會不會受到控制,一切都是未知數,活下去就千萬種可能,死了的話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對啊,婵月,你這不還有我和部長,還有管理局麽,你已經是我們的人了,我們不會讓他們搶走你的!”青陽也勸慰着。

“我、我,對不起……”

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又比較正直,一下子接受不了自己成了反方一派,腦袋沒轉過彎,沖動了,現在知道錯了,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淮川把人擁進懷裏,摸着小姑娘的腦袋,天知道他都不敢想,要是再慢一秒會發生什麽!

他輕聲安慰:“別怕,一個标記而已,相信自己,它不能把你怎樣。”

“沒錯。”葉清逸也揉了下宋予的腦袋,“你們連死都不怕還怕一個标記嗎?況且,為什麽是你死?而不是那個人死?”

錯的是他又不是你。

作者有話說:

今天終于早一點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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