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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她便是他生命裏等待的有緣人!

恨水聽聞也沒有推辭,轉身走向書案旁邊,繞有架勢的挽起了袖管。

“我來研磨!”殇上前拿起墨塊自告奮勇的研起墨來。

恨水也是毫不怠慢的執起狼嚎大筆,筆尖浸墨,揮動手臂在潔白的宣紙上潑灑而來。

剪水清澈的雙眼,挺秀的鼻子,櫻紅的唇瓣,秀發低垂,認真起來的模樣更是別有一番韻味,以至于殇所有的注意力都看向了恨水,墨臺裏的墨灑了都不知道玩。

筆墨揮灑自如,渾然天成,饒有大家風範。

末了,收了筆。恨水曼笑的擡頭,長籲一口氣,終于寫完了!這寫字說起來簡單,若是寫起來真的有些費勁呢。

“殇兄看看如何?”恨水嬉笑的看着殇。

殇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眸間別有深情的望着恨水,然後踏步走進。

恨水看着走過來的殇,恩,好像有哪裏的而不對勁!

“別動…”只聽見殇說了一聲。

恨水不明白,這是什麽狀況,也只好聽話般的沒有動。

殇擡起了手臂,用衣袖在恨水一側的臉頰上掃過。

“看你,都出汗了,我幫你擦一擦。”殇說的極輕柔,令恨水驚詫不已。

這姿态這情景什麽像是夫妻間的舉動呢!令人費解呀!

恨水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尴尬的慌忙偏了偏腦袋,急忙的說道:

“沒事沒事,就是剛才寫字費了點力氣而已,嘿嘿。”恨水幹笑兩聲。

殇也随着笑了笑,清秀的臉頰上有些暈紅。

恨水瞟了一眼殇,這是什麽情況!他竟然會臉紅,為什麽會紅臉啊!不過這些事情也和她沒有關系了,她該下樓去了。

“既然沒有其它的事情,我也就先下去了。”恨水客氣的說完準備走人,卻不想半路被殇又攔了下來。

“殇還有話要說,等一下在走可以麽?”殇張開了兩條手臂攔住了恨水的去路。

“殇兄還有什麽事情,盡管說,我聽着呢。”既然被攔下了,那就聽他把話說完吧,強行走人的話也不太好是不是。

“殇現在還不知道姑娘的名諱呢。”說道這裏,殇的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濃了,目光閃爍的望着恨水。

“名字啊,叫我恨水就好了,呵呵…”忽略掉殇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恨水回應着。

那抹紅,純屬不正常呀!

“那個,現在可以走了吧?”

“等等,在等等!”殇有些支支吾吾起來。

“還有什麽事情?”恨水幹脆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她倒是要聽聽這殇要說什麽,順便端來一杯茶水喝着。

殇放下手臂,半響,才緩緩的開口。

“殇想要跟随着你。”

而開口的第一句話着實令恨水嗆到了,恨水猛咳起來,這殇口中的‘跟随’是什麽意思?

恨水疑惑的看着殇,不過認識了不到兩個時辰呀!

“我曾經立下誓言,若是有人解答出這兩道難題,我就會跟随着誰。如是女子便結為夫婦,男子結為兄弟,如今是你解答出了問題,殇自然是要跟誰着你的!”這句話說完的時候,殇的臉紅的如同熟了的蘋果,紅的窘迫青澀紅的誘人呀!

聽完這話,恨水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了會,然後笑着起來。

“如果解答出這兩道難題的人是年過五旬的老婆婆,你也要跟了人家?或者是深陷殘疾其貌不揚的人,你也要随了人家結為夫婦?”恨水反問,這殇立下的誓言也未免太不靠譜了吧。

“難有僅憑兩道題目就把自己出賣了的,殇兄呀!你太幼稚了些!”恨水無奈的在此拍了拍殇的肩膀。

而殇卻一副認定了恨水的模樣,反而大膽的捉住了恨水的手,緊緊的攥着。

“那些都沒有發生不是麽,現在答出問題的是你呀,你既不是年過五旬的老太,也不是身體有殘,殇當然要跟着你!”殇激動的說着,生怕恨水不要他一樣。

望着殇一臉誠懇的樣子,恨水不禁的神經抽搐,這是生平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啊!短暫的相識就被人家這般的告白,實在是消受不起呀,再說她身邊不缺人,真的不缺呀!

恨水清了清嗓子:“殇兄的美意,恨水心領了,但是對于殇兄我真的沒有其它的想法,抱歉了。”

“不管如何,殇都要跟随着你的!”殇緊緊的抓着恨水的手不放。

恨水表示無語。

“殇兄啊,不要拿這樣的問題來開玩笑了。再說我也配不上殇兄啊,殇兄家産萬貫,飽讀詩書,才華橫溢,我那點比得上你啊!是不是?”

恨水抽手,在抽手,卻抽不出來。

“只要你肯答應,這家産萬貫可以記在你的名下,有什麽不可呢?你可以對的上我的問題自然也是學識淵博,我們很是般配的不是麽?”殇越說越激動,失了儒雅的氣韻,狂亂的表達着。

現在的恨水很想朝着南牆撞去,祈禱現在誰可以來救自己呀。

“殇兄,我不喜歡你呀!懂麽?就是沒有感覺懂麽?”恨水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說個明白。

這話一出,殇明顯的一愣,随後又恢複了常态。

她是我的小娘子[VIP]

“這,沒關系呀。只要讓我跟随着你就可以了。”殇說的那樣悲切,望着恨水.

恨水剛想要說什麽,門卻被突然的推開來,是月!

“她不喜歡你,放開她!”月一身潔白,宛如天神,闊步走來。

“她是我的小娘子,這位殇兄就不要這麽死纏爛打了好不好?”月眨着一雙桃花眼朝着殇瞟了過去,望着殇緊握恨水的手,示意殇放開。

恨水頓時對月感激不盡,月來的真是及時呀!

殇有些怔住,望着月然後,然後被迫的放開手,一種深深的落寞在眼神裏流轉。

“天下美女多的是嘛,殇兄就不要纏着我家娘子不放了,是不是?”話說着月便攬住了恨水的肩膀。

“可是…砍”

“沒有什麽好可是的了,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殇兄也無需在挽留。”月張口将殇的話堵得死死的。

月身上的氣魄仿佛一張無形的網令殇感到有些莫名的壓抑,殇還想在說什麽突然感覺說不出來了,只好将目光投向恨水,仿佛萬般的留戀。

這種情況,恨水只得尴尬的笑了笑。對于殇,她真的是很無奈。

月攬着恨水便要走,突然,月又轉了身。

“我們要前去華山參加武林大會,身上的盤纏好像有些不夠,不知道殇兄可否借一點?”月嬉笑的朝着殇媚笑。

這下,使得恨水不免的瞪了兩眼月。他竟然出口向殇借銀子玩!

殇一聽,慌忙的接下身上的錢袋全數遞給了月。

“這裏面銀票去華山的話綽綽有餘了。”殇在一旁的說道。

“哈,那真是謝謝殇兄的慷慨解囊了!”月二話不說将錢袋收了起來,擺擺手帶着恨水下樓去了。

房間裏徒留下殇一個人,有些失神。

走下樓梯,門口處站的是焰,古銅色的肌膚映着陽光煞是好看,他此刻的目光正注視着月。

月攬着恨水走了過來,朝着焰抛了一個媚眼:“焰,後會有期!”

這一記媚眼顯然上演的靈魂出了鞘,直勾勾的盯着月,竟然忘記了該有的反應。

陽光明媚的大街上,月依舊攬着恨水的雙肩,悠閑的走着。

“哈,沒想到小娘子比我還受歡迎,一頓飯而已竟然有了愛慕者呢。”月的口氣酸溜溜的。

“你不也是一樣,那個叫焰的人幹嘛花癡了般的望着你,而你也來者不拒的朝人家暗送秋波,彼此彼此嘛。”恨水将月的手臂拉下來。

“怎麽?小娘子難道是吃醋了?”月笑的陰不懷好意。

“吃醋,你想的美!”他吃什麽醋啊,真是的!

“對了,你為什麽要向殇借銀子,你借了會還麽?”

“用這些銀子來換的我們的去向,算是便宜他了呢。當然不會還了。”月笑嘻嘻的掂量着錢袋,樂開了花。這下在也不會餓肚子了。

“你什麽意思?”恨水停下來,不解的看着月,總感覺月的話裏隐藏着什麽。

“沒有什麽意思呀,我是說殇被拒絕真的好可憐呢!多麽癡情的男子呀。啧啧……”

恨水沒好氣的撇他一眼,不想理他:“可憐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啊,怎麽可以強迫呢。”對于殇突然間的表明心意,恨水現在還消化不了,這一切也來的太快了吧。如同假的一樣飄渺。

恨水搖頭搖頭。

“那你喜歡我麽?”月咯咯的笑問着。

“不喜歡。”恨水嘿嘿笑了兩聲繼續走路。

“為什麽不喜歡,難道我不好麽?”月有些笑不出來了,她竟然說不喜歡自己。

“好呀,你很好。”恨水推辭般的回答着。

“既然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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