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會早早散了,酒店也沒了什麽人,黎明墨恰好要走正看見赫以楠怒氣沖沖的進來,忙攔住他。
“以楠,你怎麽到這來了?你瘋了!還帶了這麽多人,你是不怕別人知道你的身份嗎?”他不明情況。
赫以楠也不廢話丢下他就走了。黎明墨也不是傻、子,拉住身後跟着的赫平問了個大概。他大驚,大步邁進攔住赫以楠。
“赫以楠你真他媽瘋了!你這麽做是想告訴全世界你是誰嗎?你不想報仇了嗎?我他媽真是看錯了你,這麽多年還一直在幫你。”
赫以楠根本就沒聽進男人在說什麽,只知道他在阻止他,赫以楠拿出腰間的配槍直指男人,“她有事,你們全都得陪葬。”說完就上了樓。
黎明墨傻傻站着,怎麽可能?他是赫以楠嗎?一向絕情的赫以楠竟然在兩個月的時間裏愛上了一個女人?怎麽可能?他只知道他必須要阻止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立刻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包間外,幾個男人筆直站着毫無表情目視前方。直到赫以楠帶着浩浩蕩蕩的人進了來。
為首的是認識他的,伸手就擋住他的去路,“赫二少請留步,趙總給您回過話,今晚他沒有空,如果您沒什麽事就請回吧。”
包間外似乎隐隐約約傳出女子呼救的聲音。
赫以楠眉目一緊,眸中暗流湧動,他在壓抑着怒氣卻含淡淡笑意,聲音更是沉了數分,“本少爺就說一次,不要挑釁我,讓開!”
聲音雖淡,卻也有幾分凜冽氣勢。
那幾個男人雖被男人低沉的聲音鎮住卻也不是吃素的,在這個圈子裏混誰不知道赫家二少好欺負,裏面是自己的老板,外面的是個小角色。老板正在做好事,如果被打擾了,他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他們可不怕外面的這個看似雷厲風行的男人。
為首的男人一招手,後面的幾個男人圍住赫以楠,“赫二少既然這麽不識趣,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赫以楠冷冷一笑,就這幾個人,他還不屑于動手,在國外那麽多年為了躲避神秘人的追殺,他可參加過為殘酷的軍事演習,那是以生死為代價的搏鬥。只是女人的聲音愈加尖細,此時赫以楠心裏怒意頓起。說時遲那是快,赫以楠三兩下就把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收拾幹淨,地上的男人哀嚎,他似乎把男人們的手臂都折了,男人哀嚎愈加慘烈。
赫以楠再也不猶豫,拿、出腰間配槍,“砰”地一聲強行開了門,随即冷冷道,“都給我在外面守着,沒有任何我的命令,誰都不能進。”
赫以楠推開門凝眉看着地上的人,肥胖醜陋,裸着上身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帶着驚訝駭然,眼裏卻是濃濃的的情、欲。地上的女子衣裙淩、亂,嘴角鮮血流出,那殷、紅到底紅了誰的眼。她哭了,眼睛紅腫的厲害,手還在掙紮,“放開我,求你。滾開!煜白,煜白。”
赫以楠大步走進去,拿着槍的手緊緊握着,手背青筋崩起,手指泛白。煜白,又是煜白!!他到底是她的什麽人,**?不!她只能是他的,只有他才能宣判她的歸屬,就像現在!
趙啓龍看到來人大怒朝門口喊道:“混蛋,人都死哪去了!竟讓一個畜生進了來,打擾老子的興致!!赫以楠,誰給你的膽子,你竟然敢冒犯我。小心我到你家老爺子面前。。。”
赫以楠唇角微勾,在燈光的映襯下就像落入人間的撒旦,他也不說話似悠閑似認真,慢慢舉起手中的槍指向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