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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汽車引擎聲響起,緊接着關閉車門的聲音響起,一個身材豐腴濃妝豔抹的胖婦人下了車來,身後跟着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镖男。

婦人直接走進院子,見衆人都向她望來,故意挺了挺豐滿的胸部,巧笑嫣然的來到鄭華良的身邊站着。

林夢一眼就将這個婦人認了出來,這不就是上次看上鄭華良的那個肥姐嘛。

沒想到她也來了。

今天林自海家裏做滿月酒,來的人都不是大富大貴的,能送的出一兩百的都算是有錢人了。

而在看這婦人一身的穿着,手指上戴滿了金戒指,又粗又短的脖子上更是戴了三條粗如小拇指的項鏈。

一動一揮間,直接閃瞎了衆人貪婪的眼。

本來一個堂堂大男人被女人包養這種事是很不恥的,都認為鄭華良沒品,還會連帶着把他的父母說的一文不值,如何如何沒有教育好他。

可當看到肥姐的時候,所有人的心态都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見肥姐正在拿紙巾給鄭華良擦拭着嘴巴邊的油漬,衆人就知道鄭華良在這個女人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看向鄭華良的目光也從以前的鄙夷變成了羨慕,甚至有些嫉妒。

誰不想被這麽有錢的女人養着,有錢有勢,還每天不用幹那麽累那麽髒的活,只需要陪這個女人睡覺罷了。

怎麽想都覺得這種日子是他們向往的。

“瞧你,吃個飯都能把嘴巴弄髒,不是說今天村裏有喜事嘛,你也不跟我說說自己就來了,還好我知道路,喝喜酒怎麽能少了我呢?”

肥姐嗔怪的白了鄭華良一眼,一副小女兒般的神态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肥姐個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五的身高,而且身形就像個球圓潤,但是做出這幅嬌羞的神态,林夢怎麽看怎麽覺得惡心。

心裏真為鄭華良據了一把同情淚,讓他成天面對這樣的女人,也是一種煎熬吧。

活該!

鄭華良嘴角抽了抽,一陣尴尬。

他和肥姐在家裏怎麽調情都可以,但現在這裏這麽多人,肥姐不在乎別人看向他的眼神令他有些惱火。

可是在看看站在肥姐身後的保镖,他忍了,必須忍,不然挨揍的就是他了。

可他們這種不在乎旁人的舉動,在有些人眼裏就是秀恩愛,就比如此時的秦香菊和鄭華良父母。

滿臉笑意,能看到自家兒子找到喜歡的人,他們喊到十分欣慰。

而秦香菊高興是因為有身份顯貴的人來給她道喜,就算她和肥姐不熟,但這種事說出去都是非常有面子的,這樣一來,她秦香菊在村裏就可以橫着走了。

“本來想通知你的,見你還在睡覺我就先回來了。”

天知道鄭華良是如何忍着惡心把這句話說出來的,還必須裝作很寵溺的口氣說到。

“我知道,我這不是來了嘛。”

肥姐用肥胖的屁股撞了一下鄭華良的胳膊,然後拍拍手,緊接着身後的一個保镖從包包裏拿出一個信封,交給秦香菊。

看着那厚厚的信封,林夢想怎麽也有幾千塊錢吧,還真是大方。

秦香菊一臉驚喜的看向肥姐,語氣都有些激動:“這……這是……”

“這是祝賀你家孫子滿月的,小小意思不要介意,畢竟我現在是華良的女人。”

肥姐說完這句話之後嬌羞的低下頭去,偷偷擡眼瞟了一眼鄭華良。

林夢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這肥姐當初擄走鄭華良的霸氣呢?

怎麽現在反而變得這麽溫柔?

呸!是作!

秦香菊一聽這是送她的,心裏別提有多興奮了,恨不得馬上把信封搶過來好好數數裏面有多少錢。

最終她控制了自己想要伸出去搶的手,直到保镖把信封放在她手上的時候,她故意摸了摸揉了揉,然後笑容明顯比方才深刻了幾分。

笑的那是見牙不見眼,客氣的把肥姐請到鄭華良身邊坐下,還把平時只能是林生坐的太師椅子搬了出來給肥姐坐下。

要知道,在林生的家裏,只有他最有資格坐那把椅子,因為那椅子可是在清朝末年流傳下來的古董。

林生看見了也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他也看見了那個厚厚的信封。

看在錢的份上,今天就讓她坐一會兒,反正她又帶不走。

這樣一想,林生也就不生氣了,熱情的去招呼客人了。

林夢冷眼觀看這一切,心說林生這一家就是勢利眼,有錢就是娘,若是現在肥姐甩出來個幾萬塊讓他們舔腳趾,可能都會馬上爬下來舔了。

別怪她把林生一家想的那麽現實,因為他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不過更有意思的就是鄭華良身邊的王梅王敏兩姐妹了。

本來她們一直把林夢當成假想敵,而現在就來一個肥的像豬婆的女人過來說是華良哥哥的女人。

她們頓時就把矛頭對準了肥姐,那眼刀一個一個往肥姐身上甩。

恨不能把她大卸八塊,然後把華良哥哥搶回來。

肥姐又不傻,誰對她抱着很大的敵意她不可能感覺不到,對着身後兩個保镖使了個眼色。

保镖會意,一人一個站在她們身後,然後附身在她們耳邊輕聲說道:“鄭華良是我們老板看上的人,最好別打他的注意,否則……”

保镖拿起來一個杯子,當着王梅王敏的面捏碎,“咔嚓”一聲,吓得兩姐妹身體抖了一抖。

哆嗦着點頭說道:“不不……不會的。”王敏見姐姐都說了,她也不能落後,所以幹淨表态:“我對華良哥哥只是崇拜,真正對華良哥哥有非分之想的是那個女人。”

保镖聞言,順着她說的目光看去,見最邊上的那張桌子上坐了四個女的,男的直接被他無視了。

而那四個女的有兩個是中年打扮,應該不會是,而另外兩個年輕一點,不過最右邊的要比左邊的好看很多,所以保镖自然而然就把那個女人和林夢挂鈎了。

他走到肥姐身邊,低聲說着什麽。

緊接着肥姐擡眼向那邊看去,果然就看到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在有說有笑。

最後她把目光定格在林夢身上,眼神漸漸變得惡毒起來。

正在跟朱英說笑的林夢,察覺到有一股視線注視着自己,一轉頭就和肥姐的目光對上,深邃的瞳孔縮了縮,肥姐的眼神裏有敵意?

她好像沒招惹這個女人吧。

那這敵意是哪來的?

挑起唇角沖着肥姐微微點頭,見她也同樣點點頭,林夢知道,剛才肥姐的表現都是裝的。

這個女人不簡單!

”你再看什麽?”朱英察覺到林夢沒在聽她說話,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問道。

“吶,看她呗。”林夢向着肥姐的方向努努嘴,“她對我有很大的敵意,這是為什麽呢?”

她實在想不通,肥姐的敵意究竟從何而來。

“她就是看你比她漂亮比她瘦,她心裏不平衡,酸呗。”朱英一陣鄙夷,能把鄭華良看上還當個寶貝的,可見這肥姐也不是好人。

“去你的,吃菜,過幾天我出門一趟,你要去不?”

林夢不想在聊那麽惡心的話題,鄭華良在她這裏,就是惡心的。

“去去去,到時候我一定去。”一聽到說要出門,朱英點頭如搗蒜,看來是在家裏憋壞了,早就想出去放風了。

”啪!”

正在吃飯的衆人被這一聲響吓得擡起了頭來,林夢也擡起頭來。

就看到他們這桌子的旁邊站了一個人,而聲音正是這人放在他們面前桌子的杯子發出來的。

可見她放下杯子時的動靜有多大。

肥姐,她過來有什麽事?

“你就是林夢?”雖然是反問,但語氣十分篤定。

”我是。”林夢擡頭看着這個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的肥婆。

“聽說你很能打,我想跟你過幾招。”肥姐伸出手邀請到。

她很能打?

誰放的臭屁?給老子滾粗來!

林夢一陣錯愕,她什麽時候很能打了?

雖然前世她是學過一些散打和跆拳道,但那也只是屬于三腳貓,到底是誰造謠?

她微微偏頭向鄭華良那桌看去,就看到王敏立馬把頭低了下去,她勾唇一笑,怎麽哪都有這兩個奇葩。

“怎麽?不敢接招?”肥姐見她半天不說話,以為她是害怕了,故意把聲音揚高了幾分。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

“不敢?還沒有我不敢的,你想怎麽打?”

都被人這麽挑釁了,若是她還無動于衷,那不就是變相的承認她害怕了嘛。

“小夢!”劉玉蘭站起來呵斥了林夢一句,緊接着轉身笑着對肥姐說道:“這位小姐,我家小夢不懂事,您別介意,她哪裏能打呀,你別聽她瞎說。”

自己閨女能不能打,她這個做母親的難道不知道嗎?

林夢也真是的,這總愛逞能的性子依舊沒變。

“你叫誰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面對劉玉蘭的好言相勸,肥姐不僅沒有同意,反而十分生氣,指着劉玉蘭罵到。

小姐這個詞在有些人的眼裏是忌諱的,就比如此時的肥姐,在聽到劉玉蘭見她小姐的時候,情緒異常激動。

“媽,你別跟聽不懂人話的人浪費口水,不是要打架嘛,當我怕了她?”

林夢也被肥姐激出了火氣,好好的人話不聽,非要找打,能怪誰?

這邊的動靜很大,院子裏所有人都往這邊看來,見林夢又在大言不慚,有些人就有幸災樂禍。

看來今天某人要挨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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