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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觀衆朋友們,本臺剛剛得到最新消息,本該在今天舉行的楊氏公子的訂婚宴,被突然出現的池氏集團總裁池清然打斷,而且被當場帶走了新娘。”原來是溫澤淵正覺得無聊調換節目,結果就無意當中看到了關于今天訂婚宴的新聞。

“本臺經過努力終于輾轉找到了一位自稱當時在現場的觀衆朋友,據說他手裏還有清楚的現場錄像,現在讓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好好還原一下當時的場景。”節目主持人在喋喋不休的報道,暮歌和溫澤淵則難得默契的悄無聲息的盯着電視。

很快,屏幕上就出現了訂婚宴的場景。

這個所謂的目擊者的錄像确實挺完整的,整個錄像把池清然搶親的過程拍攝的非常詳細,就連池清然對楊諾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眼神,也可以看到。

現在的科技就是發達,一臺手機就讓根本就沒有出現在現場的暮歌和溫澤淵怒火中燒。

暮歌是因為池清然的出現而生氣,而溫澤淵也是因為池清然,但是不完全是因為池清然一個。

正确的來說,溫澤淵是看到楊諾接受跟楊熙訂婚,願意跟着池清然逃離訂婚宴,但是卻從始至終都不願意都看自己一眼,而很憤怒。

溫澤淵自認為自己不比楊熙或者池清然差,但是楊諾卻一直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溫澤淵的臉面上過不去,心裏也不舒服。

“簡直就是一個狐貍精,和一個男人訂婚就算了,還在訂婚的現場和另外一個跑了,不知廉恥,勾三搭四,水性楊花。”暮歌皺着眉眯着眼睛,充滿惡毒和鄙視的對着電視裏面的楊諾說。

看着電視裏面被兩個男人争奪的楊諾,又看到池清然為了楊諾而揮拳打楊熙,暮歌心裏越發的難以接受。

池清然為了楊諾這個賤人,可真是願意付出啊!

可是畢竟暮歌心裏,還是挺欣賞池清然的,所以就算池清然有千錯萬錯,暮歌也只會認為是楊諾的錯,就只會出口擠兌楊諾。

“呵,我沒有聽錯吧!你說人家是狐貍精,那你自己呢?你可不要忘記自己是怎麽上位的?”溫澤淵心裏本來就不痛快,現在聽到暮歌出口诋毀楊諾,不自覺的就出口反駁,也正好給自己找一個出氣筒了。

“哎我說,怎麽好好的又說到我頭上了?我是在說楊諾,怎麽就招你惹你了?”

溫澤淵心裏不痛快,暮歌心裏又何嘗好受呢?兩夫妻各懷心思,都态度欠佳,你一言我一語的不自覺便吵了起來。

“我沒說你招我啊,只是說事實而已,再說了人家楊諾不是也沒有怎麽招你麽?不管人家找幾個男人都好,也輪不到你來說她是狐貍精吧!”

溫澤淵對着暮歌微微一笑,翹起腿後把自己拿着遙控器的右手也放到了自己的左腿之上,裝作無所謂的看着電視,一副懶得搭理暮歌的樣子。

不過,溫澤淵的态度是随意了,可是他聽到暮歌的語氣不好,自己嘴巴裏面說出來的話,也更加的難聽了。

“我怎麽就輪不到了?我又沒有像她一樣朝三暮四。不過我知道,雖然我們結婚了,你還是覺得是我用手段把你從付顏諾手裏搶過來的,所以我也不是什麽好貨,所以我也應該被你看扁,是麽?”

暮歌臉紅脖子粗的對着溫澤淵怒吼,擡手就把溫澤淵手裏正在換臺的遙控器搶了過來直接扔到了地上,瞬間遙控器就犧牲了,電池碎片到處都是。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她沒有什麽感覺,可是後來随着楊諾的出現,自己和溫澤淵吵架次數的增多,暮歌越來越覺得,溫澤淵瞧不起自己,整個溫家都瞧不起自己。

不管自己多再多的努力都好,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情将會成為永遠的污點,怎麽也抹不掉了。

暮歌可以感覺到,每次自己和溫澤淵吵架,他總是會似有若無的提起自己是通過手段和他結婚的。

每次這個時候暮歌就特別傷心,特別煩躁。

“你又抽什麽瘋?我就随口說了兩句你就這樣,簡直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瘋婆子。”溫澤淵不耐煩的對着暮歌怒罵,随即猛地站了起來,打算越過暮歌離開這個戰場。

“你給我回來,你又打算去哪裏?”暮歌伸手牢牢的把溫澤淵的右胳膊抓住,不讓他離開,後者皺眉:“你放手,我去哪裏用不着你管。”

“不行,我既然是你老婆,你的事我就一定要管,你今天不許出去。”暮歌像個潑婦一樣,用盡所有的力氣拉着溫澤淵,就是不讓他出去。

每次吵完架以後,溫澤淵都一個人憤怒的離開,獨留下自己一個人暗自神傷,暮歌很讨厭這樣仿佛被人遺棄的感覺。

“就算你是我老婆,我也有我自己的人身自由,你最好給我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溫澤淵兇狠的出聲警告暮歌,還裝樣子的對着暮歌擡起手打算吓唬一下暮歌,讓她主動放手。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對我不客氣了?看你這樣你是想打我麽?來啊!你打啊!你打啊!”暮歌不僅沒有松開溫澤淵後退,反而主動的對着溫澤淵,把自己的臉伸了過去。

暮歌很有自信,雖然溫澤淵對自己不是很上心,但是溫澤淵絕對沒有那個膽子對自己動手。

所以暮歌明白這一點,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刺激溫澤淵。

“啊……”暮歌大聲的尖叫了一聲,整個人沒有準備的往沙發上面倒入,一張美麗的容顏之上,全部都是難以置信的樣子。

其實溫澤淵并沒有打暮歌,只是用力的把暮歌推開而已,溫澤淵不想繼續再和暮歌糾纏下去了,頭疼!

只是推了一下,暮歌也覺得不敢相信,溫澤淵真的動手了,雖然不是打只是推了一下,可就算這樣暮歌也很傷心!

“瘋子!”溫澤淵扔下兩個字,就大步流星的開門離開了。

看着溫澤淵離開的決絕背影,暮歌咬着牙,流着淚,把這一筆又記到了楊諾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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