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準穿這種露肩低胸的衣服!”池清然态度強硬的對着楊諾說道,緊接着,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自己,又加了一句:“不過只穿給我一個人看的話,我還是很樂意的!”
雖然楊諾也不喜歡穿這種略暴露的衣服,但是自己不願意跟被迫,不允許是兩種不一樣的概念。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微微揚着頭拒絕了池清然說道:“我想什麽時候穿什麽樣的衣服應該還不至于讓池總你來決定吧?”
絲毫沒有想要給池清然留面子的意思。
因為楊諾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是真的有些生氣了,甚至是對于池清然還有一些失望。
她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讨厭那些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更何況,現在的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才能夠讓他如此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來?
“還有,真的不需要池大少爺你這麽愛心泛濫的幫我去介紹這些人物,我覺得跟在錢總的後面稍微認識一下,也挺好的!”楊諾都話裏面帶着濃濃的火藥味,讓池清然原本就不怎麽平靜的心更加的煩躁了起來!
明明他想表達的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為什麽這話從他的嘴巴裏面說出來就好像是換了一個意思似的……
這樣的認知讓池清然覺得非常的氣餒,一時之間自然是不知道應該開口說些什麽好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楊諾終于是主動開口了。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沒有其他想說的了吧,那就走吧!錢總還在等着我們呢,別讓人家等太久!”
楊諾最後是虎着一張臉離開的,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宣布着同樣一個信息,那就是她現在非常非常非常的不爽!
說是說願意跟在 錢沉祁的身後去多認識幾個人,但是等到楊諾走到了 錢沉祁的面前的時候,她突然就覺得興趣乏乏了起來,沒有了之前那麽迫切的念頭。
索性楊諾朝着一臉關切的看着自己的錢沉祁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啊錢總,我可能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回公司處理一下,要提前離場了,還請錢總不要責怪。”
說着,楊諾帶着十分的歉意微微彎了彎腰,吓得 錢沉祁趕緊虛扶了一下楊諾的肩膀,然後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回答說道:“沒什麽的,工作重要嘛!像我們這些人都是沒什麽娛樂時間的,我都懂的。”
其實 錢沉祁想說的事自己都懂的年輕的小兩口在吵架之後總是需要自己的個人空間來冷靜一下的嘛!
錢沉祁覺得自己作為前輩需要體諒一下!
餘光瞥到了斜後方池清然走了過來,楊諾幹淨利落的朝着 錢沉祁微微的點了一個頭,然後猶豫的就離開了,在池清然到來之前。
所以等到池清然走到了 錢沉祁都沒錢的時候,就是能夠看見楊諾的背影了。
長嘆了一口氣,輕拍着池清然的肩膀, 錢沉祁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啊,還是要好好努力才行!”
池清然只是這麽冷冷地看了 錢沉祁一眼,然後也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
本來他就不喜歡參加這樣的場合,這一次來也只不過是因為楊諾快過來而已,現在讓他待在這裏的理由已經不存在了,那麽他呆在這裏還有什麽意思呢?
只是非常不湊巧的,這個禮堂有兩個出口,楊諾和池清然兩個人走了,不一樣的出口,所以到了最後,池清然想要看看能不能碰上楊諾,在和對方解釋一下自己其實不是那個意思的願望也沒能夠實現。
但是也非常湊巧的,楊諾在和池清然不一樣的出口處,碰上了一個熟人。
“溫太太,你怎麽也這麽早就離場了?難道是宴會玩的不開心嗎?”
楊諾帶着笑容問着眼前孤身一人的暮歌,瞬間就把剛才心裏的那抹愁緒抛之腦後,整個人瞬間進入戰鬥狀态。
果然,暮歌對于她來說,那就是雞血一樣的存在呀!
想想那些年艱難的訓練,她就是靠着一遍遍想着暮歌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一遍遍的在心裏默念着暮歌這個和她本人完全不相符的名字才能夠一次次的挺過來的!
暮歌在聽到了楊諾的聲音之後,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随即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關系的,那些事情對方不可能知道是自己故意安排的,她根本就不需要心虛!
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暮歌态度也還算得上是溫和的回答說道:“嗯,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離開了。楊經理這麽早就走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想着剛才還和楊諾“如膠似漆”都粘在一起,現在人影都不知道在那裏的池清然,暮歌的心裏竟然有一絲報複性的興奮感!
呵,還以為池清然對這個女人有多看重呢,結果還不是玩玩而已?
可是暮歌這想法剛剛從自己的腦海裏升起,一邊的楊諾就問她一個差不多的問題……
楊諾的語氣裏面帶着濃濃的不解以及驚訝,瞪大着自己一雙杏目問道:“怎麽?溫太太的身體不舒服,溫總不親自送你回去嗎?還在宴會裏面?”
雖然溫澤淵沒有投标成功,但是招标方還是邀請了溫家夫婦參加這一場晚會。
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買賣不成仁義還在,維系好良好的關系,有助于下一次合作嘛!
只是楊諾從進場開始到現在出來都沒有和溫澤淵那個家夥碰上面就是了。
想着自己逛了半個宴會場地都沒有看見那個她都不希望對方出現在自己視線範圍裏面的人,楊諾突然覺得自己今天其實也沒有那麽的倒黴了……
暮歌聽到了楊諾都問題的那一瞬間臉就黑了!
因為她想起了之前的時候,在楊諾出現在整個宴會的中心,變成了整場晚會的焦點的時候,溫澤淵看向楊諾時眼神裏面根本掩飾不了的炙熱,讓暮歌的心越來越冷!
尤其是在暮歌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之後心情瞬間降到了谷底,根本就不想要在會場呆着的時候跟溫澤淵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要提前回去時,溫澤淵那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