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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唱團的人數衆多,幾乎每間宿舍都住了一兩個,而孟廂二人的到來,無疑也激起了宿舍其他人的好奇心,皆瞪大了一雙眼睛,伸長脖子看她給她們選衣服,選配飾,時不時還問上一兩句,總之氣氛融洽,大家都很開心。

雖然黃思靜有時候神經大條,腦子裏缺根筋,但是為人仗義,嘴皮子溜,跟誰都能聊兩句,所以她在學校各大社團裏可謂是混得如魚得水,認識很多人。

這一點兒也剛好滿足了孟廂想要開展事業版圖的需求。

結束高校聯歡會後,孟廂在床上躺了三天,這三天裏她大差不差地規劃好了未來要走的路,原主所學的英語師範專業,她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以後也不想當老師,最想幹的,最擅長幹的還是老本行——服裝設計。

擁有記憶和天賦,再加上掌握了未來的時尚流行趨勢,孟廂相信自己能達到比上世還要高的高度。

但是,目前最令人頭疼的是她沒有啓動資金,一切只能從零開始。

思來想去,孟廂準備開一家宿舍服裝店,一來,不需要房租水電費等成本,二來,學校的學生都将是她的客戶群體,這個數量無疑是龐大而固定的。

而且京市師範大學有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學生必須住校,無特殊理由不能辦理走讀,這也大大方便了孟廂開展事業,這個年代并不像後世那樣有五花八門的娛樂活動,也沒有手機電腦等電子設備以供消遣,晚上大家都窩在寝室,除了看書聊天便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

但是人一旦空閑下來了,便會感覺到無聊,要是剛好這個時候,如果她在宿舍裏開了一家服裝店,這無疑是件新鮮事,肯定會吸引很多人過來湊熱鬧,一傳十,十傳百,不怕打不響知名度。

人越多,她賺得也就越多,當然這個前提是她的商品要足夠好,但是這個無須擔心,她一個享譽世界的服裝品牌設計師,難道還做不出幾件能留住人的衣服嗎?

而且孟廂早就打聽好了,學校裏面根本就沒有幾家賣衣服的店鋪,競争壓力小,無疑給足了她發揮空間。

要想在學校裏做點兒小生意,沒有顧客來源那可行不通,當然目前孟廂手裏還沒有商品,因為她不可能在短短幾天內就準備好要開店的一切東西,但是卻可以先跟宿舍樓裏的女生打好關系,培養顧客依賴度。

眼下,幫她們參考服裝搭配便是一個極好的契機,既能拉近關系,又能積攢潛在顧客,讓她們看到自己的“實力”,為未來鋪路。

想到這兒,孟廂看着眼前的姑娘們,只覺得她們的臉都變成了一張張嶄新的人民幣,在朝自己揮手,臉上的笑容便越發真切了。

等幫完忙,她們去參加慶功會,孟廂則打包了兩件衣服坐上了回家的公交。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的,躲着不見還不如快刀斬亂麻,只要她盡量裝得像一點兒,原主的家人應該不會發現這具身體裏已經換了一個芯兒了吧?畢竟穿書和借屍還魂這種事情說出去還是匪夷所思,沒幾個人會信。

公交車晃晃悠悠來到長澤區安陽街,孟廂在站臺下車,左右環顧一圈後,順着一條兩旁種滿槐樹的街道往前走,一路上還能在灰舊的牆上看見用紅漆寫的“為人民服務”五個大字。

“喲,阿廂回來了?你媽還沒下班呢,要不要來我這兒坐坐。”路過一家雜貨鋪的時候,裏面的售貨員阿姨叫住了孟廂,給她塞了一把自家做的紅薯幹,還熱情地留她坐坐。

“不用了,劉姨,我拿鑰匙了。”孟廂沒拒絕她的好意,抓起一個紅薯幹就喂進了嘴裏,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迸發,還挺好吃的,“謝謝。”

聞言,劉姨一愣,随後加深了臉上的笑意,這孩子這麽久沒見,倒是變得活潑懂禮貌了些,“下次過來玩兒。”

“好嘞。”孟廂抿了抿唇,對上劉姨呆住的表情,才有些反應過來,連忙匆匆道別,往自家的方向快步走去,她剛剛還在警告自己要表現得自然些,貼近些,現在就露陷兒了。

原主在大家眼裏是不折不扣的乖乖女,性子文靜,平日裏說起話來也輕聲細語的,可是就是因為太乖了,才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味兒。

她就連在路上遇到熟人都不敢打個招呼,只會躲在孟母身後偷偷拿餘光瞧別人。

事出必有因,從小因為父母工作忙,原主是在鄉下被爺爺奶奶養大的,那個年代的老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重男輕女的想法。

雖說看在有本事的兒子和兒媳的份上,他們在吃食方面沒有虧待她,但是小孩子心思向來敏感,時間一長,孟廂就被養“壞”了。

等被接回城裏,那種不愛講話的情況才好了很多,可整個人還是比較“悶”。

但奇怪的是,原主在家跟在學校完全是兩種極端的人,前者是悶葫蘆,後者是開心果。

這種現象誰也無法解釋,或許還是跟她幼時的經歷有關。

總之不光她自己,還有家裏人都隐隐約約察覺到了,所以自打上大學後,她就很少回家了,這不,原主以合唱團排練為借口,兩個月未踏足家門,他們也沒多說什麽。

孟家的房子是當初財政局分房的時候,孟父作為副局長分到的婚房,一棟兩層帶院子的磚房子,經歷二十多年的風吹雨打,房子表面已經發灰發舊,但是卻被主人家打理的井井有條。

小院子挨着圍牆的角落裏用磚頭砌了一片菜圃,裏面種了一些常見的蔬菜,白藍色的牽牛花順着綠竹籬笆往外延伸,露出讨人喜的花蕊。

一樓是孟家的客廳,廚房,廁所,二樓則是孟父孟母,孟廂和弟弟孟景凡的卧室。

這個時間點父母都還在上班,弟弟在上課,家裏沒有人在,一切安安靜靜的,只聽得見樹上偶爾會響起的蟬鳴聲,孟廂從包裏拿出鑰匙正準備開門,就聽見隔壁院子裏突然傳來一陣叮叮咚咚的響聲。

她記得隔壁只住了前局長的母親和孫子,按理來說,不可能這麽吵鬧才對啊。

好奇心驅使下,孟廂往後退了幾步,聞聲望去,便瞧見身側的馬路上停着一輛大卡車,車廂內站了一個男人正在給底下的人遞東西,額間的碎發被汗水打濕,汗水淋漓,順着皮膚肌理滑入微微敞開的衣領,給他增添了幾分別樣的硬朗和性感。

黑衣包裹着修長偉岸的身材,肌肉線條優美,寬肩窄腰,沒有一絲贅肉,雙臂微微用力的時候,上面的青筋會随着動作暴起,看上去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結實有力。

撩起衣擺擦去額頭上的汗珠時,那緊繃的腹肌塊塊分明,誘着人忍不住上前當一回女流氓,好好感受它的觸感到底有多麽好,啊,這該死的頂級男色,不就是引人犯罪的最佳誘餌嗎?

這種反差跟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冷峻矜貴完全不一樣。

像是察覺到有人在注視自己一般,那人猛地擡起頭,銳利的視線直直朝着她看來,光潔白皙的臉龐,眼眸烏黑深邃,下颌線緊繃,眉骨輕挑,居高臨下的模樣還挺……唬人的。

“嗨,小學弟又見面啦?”孟廂一點兒都不怕他這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甚至還有閑心撩了撩胸前的長發,沖他揮手打了個招呼,眸光中全是“失而複得”的欣喜和愉悅。

說完,也不等別人回答,就自顧自地三步并作兩步快速挪到他的跟前,眨了眨眼道:“你沒忘記我吧?上次在你們學校,我說過要請你吃飯的。”

“沒忘記。”葉浦舟放下手中的衣擺,遮住那惹人浮想聯翩的好身材。

孟廂頗有些可惜地看了眼被布料擋住的春光,随即扯出一抹笑意,往院子裏看了一眼,幾個男人正進進出出,不停地往裏面搬着家具,看樣子像是在搬家?心裏怎麽想的,她也就這麽問了出來。

“嗯,我以後住在這兒。”葉浦舟從車廂跳下來,那麽高的高度,他行雲流水長腿一邁就下來了,不得不說是天賦異禀。

“好巧哦,我家就在你隔壁,這是不是就是緣分啊?”孟廂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什麽叫做瞌睡來了老天給遞枕頭,什麽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嘿嘿嘿,那她可就不客氣了。

葉浦舟沒有回話,只是偏頭看了一眼隔壁她家,随後點了點頭。

開心勁過去後,孟廂突然想到什麽,皺了皺眉頭:“但你不是華清大學的嗎?怎麽住在這兒啊?”

從安陽街到他的學校,光是坐公交車都要在路上耽誤半個多小時,實在稱不上近,每天上課下課跑來跑去,他不嫌麻煩嗎?為什麽不選擇一個離學校近一點兒的房子呢?

“因為這裏的租金比其他地方便宜一些。”葉浦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孟廂,坦誠又真實,但是後者不知道為什麽就從中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可憐。

也對,他一個剛上大學的學生,身上能有多少錢啊?還要吃飯,租房子,日常花銷……

孟廂撓了撓頭,幹笑兩聲,因為提到了金錢方面的事情,為了不觸及到小年輕的自尊心,她果斷轉移話題道:“對了,我叫孟廂,你叫什麽啊?等你忙完,我明天中午請你吃飯,這附近有一家國營飯店,味道很不錯。”

“我叫葉浦舟,謝謝你,孟廂。”

作者有話說:?蒊

孟廂:小可憐,姐姐來疼你。

後來知道某人的家底後,呵呵,到底誰才是小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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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秦晏升作為圈內最炙手可熱的年輕單身漢,卻默不作聲結了婚。

誰也不知道秦夫人是誰,直到某天一衆朋友瞞着秦晏升去他的別墅給他過生日,大門被打開,身穿浴袍的禁欲男神,眼尾泛紅,領口半敞,唇角是吻花的口紅,整個人看上去色情糜爛。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一個嬌滴滴的嗓音響起,“老公,還繼不繼續拆禮物了?”

擡眼望去,只見一個漂亮精致到過分的小姑娘穿着睡裙趴在樓梯上,嬌豔欲滴,而她頭上戴着個大紅色的蝴蝶結。

再結合剛才的話,一切不言而喻。

沒看出來,小兩口玩的挺花。

沈秋承認自己是戀愛腦,因為她為了小愛豆的幾句大餅,就不惜斥巨資應援幫他爬上頂流,還跟家裏鬧掰,離家出走。

結果卻是花錢養了三年嫂子,還不止一個。

得知真相後,她果斷回家跪求原諒,繼承家産,然後曝光頂流劈腿醜聞,閃婚相親霸總。

龍争虎鬥彼岸花,秦總給我一個家,每月十萬不回家,還有這等好事樂哈哈。

只是後來,嬌嬌被人抵在浴室,不斷推搡腰間結實的手臂,腳趾蜷曲,可身後之人,衣冠整齊,只是腰帶半解。

“聽說,那個狗崽子又來找你了?”

“沒有,誰造謠?”

“不信。”

他只是想找借口懲罰她吧,畢竟當初他們約定好了,一旦……就三天不出門,另一個人需無條件配合。

造孽啊,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閱讀指南:

#誰也不知道這聲“老公”他等了多少年。

1V1,雙C,暗戀多年,雙向奔赴,先婚後愛

極限拉扯,小甜文,高端局對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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