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找到寶石
“羽落。”男人的口中就算是滿是柔情的話都是帶着深沉的仇恨的深淵。
闌漪眼中一團烈火逐漸的顯現,那日的場景有時出現在面前。闌漪的身上猶如是在烈火之中出現。
炎琨的手一下子離開闌漪的肩膀。
闌漪身上的烈火逐漸的退去。
“冰,我去給你找冰。”一個黑影帶着闌漪消失在那畫舫之上。
很快,湖中央飄蕩着的畫舫逐漸的淹沒在水中,不留下一絲的痕跡。
“哥哥。”寒潭之中,那冰冷的魄色與這深潭的冰藍融為一體,這個男人在自己的眼前有着虛幻的感覺。
可是身體裏的那一股力量就是想要無限的靠近。
“我好冷。”寒潭裏的冰冷觸發了闌漪身體裏的寒毒。“我好疼。”
這世間最大的苦難就是看着她受罪。
可是相比于失去她,他寧願要她在承受痛苦之中活着。即便是在烈火之中為她種下寒毒。這是壓抑住她的身體裏的火種。不然,她就會在那一天早就灰飛煙滅。
闌漪眼前蒙上一層白霜,完全的不見那眼中熾熱的痕跡。
“咚咚咚咚。”冷倦忽然心口劇烈的絞痛。眼中忽然是一股烈火出現。“闌漪。”
“王爺,王爺,是你的烈火毒毒發了。”善丹一把脈察覺到。
“是闌漪的寒毒發作了。”
“王爺,練功房有人闖入。”宋竹捂着一只一只沒有知覺的胳膊,嘴角還有血絲。
“宋竹,是什麽人膽敢如此的闖入王府。王府練功之地,是外人不可以靠近的。”善丹抽出身上的鞭子。
“那人還抱着一個人。”
“闌漪。”冷倦“嗖”的沖了出去。
“炎琨,你果然還活着。”練功房中只有溫泉緩緩流淌的聲音。那溫泉之中因為一個人的出現,已經出現了一層薄冰。
“想必你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炎琨頭上戴着一個能遮住了半邊臉的鬥篷,光是聽那聲音就能有一股鋸齒鋸骨頭的聲音。
“她只是闌漪。是姚家的二小姐。是我一生要守護的人。”冷倦看着那幾分相熟的臉龐,一個不争的事實已經是擺在面前。“她跟你沒有半點的關系,炎琨。我可以用我的命去救她,不準你再傷害她半分。如今金畔王朝已經覆滅。你們的恩怨早已經不存在了,你複你的國。我們永遠都是敵人。”
“看來,你還記得你的職責,這也是給你種下烈火毒的原因,也是唯一的一個質子能夠活着活到辛南城的理由。只有這裏才有能夠緩解她的身上的寒毒的溫泉。和解藥。”解藥自然就是冷倦。
“是你給我下的烈火毒,我記得那是戰場上的時候掉進了一個山洞裏才被人下的。”冷倦不相信。
“救她。”炎琨看着那溫泉之中的薄冰。
炎琨身上的烈火太過于濃烈,羽落還不能承受。只能從冷倦的身上汲取一絲一毫的溫度。等到那些的溫度也是不能夠滿足她的時候,就是炎琨真正要取代羽落的身邊的每一個人的時候。
“王妃。”善丹一進來就看到剛剛還一點知覺都沒有的王妃已經是在看着手裏的一個什麽東西。臉色紅潤,完全與剛才王爺将她帶回來的時候判若兩人。
“這個是荷葉粥。我娘來了。”闌漪一聞到那熟悉的香味,一點都沒有懷疑。
“是夫人來了,王妃當時的狀況還需要靜養一些時日,所以,王妃的母親就來這裏要照顧王妃幾日。沒想到王妃好的這樣的快。”
闌漪聽完了反倒是沒有一點點的開心。
“冷倦。這是怎麽回事。”書房之中,冷倦臉上的蒼白之意還未曾消散。就對上闌漪一副興師問罪的神态。“我娘失蹤的時候是不是就在你這裏,不然,她為何會對這從不曾有過女人存在的王府內院這般的熟悉。”
宋竹躲閃不及。靜悄悄的就要出去。
“站住。”闌漪一吼宋竹就定在門口動都不敢動。
“噌。”
“王妃。”
闌漪舉着手中的劍對着冷倦的脖子。太重了,她的手腕有些吃力,即便是兩只手也是顫顫巍巍的。
“好,如果你高興,我現在就立下文書,你可以殺了我,不會有任何的人追究你的責任。”冷倦伸手握住那劍。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闌漪。”被善丹及時的通知而來的寧琴及時的趕了過來。見到正是闌漪舉着劍,冷倦手中握着那還在滴血的劍。“是他救了我。不是囚禁啊。”
“那根囚禁有什麽區別,他日日在我的身邊,對于娘的去向從未向我提過半個字。那真的是保護嗎。如果,那時候,娘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也會永遠不會知道。”
“王妃,當時也是事出有因。并不是有意欺騙你的。”
“我不相信任何形式的謊言。冷倦,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要的只是一個真相。一個随時可能會欺騙我的人,我不需要他留在我的身邊。娘,我們走。”闌漪扭頭拉着寧琴娘就離開王府之中。
一路上闌漪一聲不吭。
心裏悶悶的,她已經是用了畢生的力氣去選擇重新去相信一個人,為什麽還是這般的結果。
“孩子。娘沒事的,娘沒事的,娘可以保護闌漪也可以保護自己,王爺當時并未曾傷害過我。這孩子。”寧琴給闌漪擦着大顆大顆的掉落的眼淚。
“娘。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件事情不說了。”
闌漪細細的回想一下,她是生自己的氣吧,自己這麽沒用,才會讓別人用這種方式都被說得出來是保護一樣。
她并不認為這是保護,所為的保護是毫無條件的對對方的坦誠。
可能,那個時候的闌漪不值得他如此的坦誠吧。
“王爺,”宋竹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善丹,你趕快給王爺醫治,這,這把劍有毒。”
本就給闌漪解完毒沒了半條命的冷倦此時更是面前像是有好多小蘑菇在跳舞。他明明是不相信的,不過,看着這麽多的蘑菇還是不得不相信。
“闌漪。”到了門口。寧琴娘一下車就看到姚青青跪在門口。身邊還有汝冰清。
“姐姐回來了。我準備了涼茶,我們姐妹可是很久都沒有坐在一起喝過茶了,這個時節最是适合解暑了。”汝冰清那帶着疲憊的妖豔的臉上一下子扯了起來。
闌漪母女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那忍俊不禁。
“我可不記得我娘跟二夫人什麽時候有資格以姐妹相稱的。二夫人,一個妻,一個妾,怎麽能夠以姐妹相稱呢,是不是有人僭越了啊。”闌漪幽幽的說道。“妾,是應該給妻端茶倒水的,這麽多年,似乎是地位一直是反了呢。”
“是,是。大小姐說的是。”汝冰清眼中狠狠的恨意。
“既然是知道錯了。剛好姚府少一個丫鬟,這麽精細的活別人幹我也不放心,不如就有二夫人代勞吧,人忙起來也就沒有那麽多的壞心思了。”
“闌漪,我再怎麽樣也是姚家的二夫人,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二夫人原來說是尊敬大房只是說說啊。我都說了是要你幫個忙了,還說你很是尊敬。也難怪,姚青青的病被治好了還能反彈一定是遭了什麽孽了,娘,我們走吧,我的眼睛太陽照着不舒服。”
“嗯。”零遞過來一把打傘,将兩個人都遮在傘下。
“我做。”汝冰清憋着一股氣。
“娘。”闌漪吃着寧琴娘新作的涼粉。“好吃,我有沒有做的太過分呢。”
零吃完了一大盆還是眼巴巴的額看着,那個絲毫沒有見隆起來的肚子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
“給。喜歡就多吃點。”寧琴又給了零一大盆。
闌漪手裏的一小碗還沒有見底。
“二夫人這麽多年光動腦子了,能活動活動筋骨也是好的,我的女兒就是道理,不需要別人評判你做的是對是錯。你體寒,這些涼的東西還是少吃一點吧。”
“嗯。”什麽大道理也比不過娘的一句,你做什麽都對。
“姚闌漪,我刷了一天的馬桶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做你該做的了。什麽時候給青青治病。”汝冰清一身的臭味。真的是親自上陣啊。
闌漪躺在葡萄架下。手裏一本書,閑散的不行。
“哦,二夫人啊,你這來的可不是時候啊。我正聽仙女給我講故事呢。你這不是擾人清夢嗎。”
“哪來的仙女。”
“二夫人不知道嗎,未出閣的姑娘在葡萄架下睡覺能夠聽到仙女講故事呢。”
闌漪一副你不知道我就告訴你的好心的模樣,汝冰清那臉上反應過來之後就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就是要戳住她的痛點,一次一次的攻擊她。
“哈哈哈,真的不疼了,不疼了。”二夫人的院子裏傳出來姚青青活蹦亂跳的聲音。
隐隐的還有一個男人的笑聲。
“錢潤顯。”汝冰清這個時候看到他如同是野狗看到搶肉吃的同類一樣,“你來這裏幹什麽。你來看我們青青的笑話的是不是。”
“伯母,我是聽說青青總是頭疼,特意找來了大夫給她看病的。”
“是真的,娘,錢公子幫我把頭疼的病醫好了,我現在頭腦裏一片空白,那些暈乎乎的東西都沒有了,我今天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真的?”汝冰清半信半疑,不過,今日的姚青青狀況确實好了很多,她不得不信。對錢潤顯的态度也是明顯的好了起來。
“這大夫是你找來的,我找了整個新南城都沒有找到能夠醫好她的大夫。”汝冰清說到這裏臉上帶着今年之前絕對的沒有的滄桑。“那大夫,是什麽病因呢。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在複發了。”
“那是,我是将她身體裏面的邪魅都趕走了,病因就是身邊不能有邪魔靠近,”說着那大夫忽的從袋子裏掏出來一個羅盤,在屋子裏念念叨叨。“咚。”定在了闌漪的面前。“邪魔妖祟,統統不能靠近。”“沙沙。”從口袋裏掏出來一把紅色的大米就要往闌漪的頭上撒。
“滾蛋吧你。”零在身後一腳踹出來。那老大夫摔出來一個四腳朝天。
“啊。他也是被邪魔附身,必須一起鏟除。”大夫口中烏拉烏拉的又是一陣陣的念叨,振振有詞。
“我看,我今天是白來了,既然她的病已經好了,我就省的來打擾了,以免又被潑了一盆子髒水。”闌漪一甩衣袖,反身出了門。
“怎麽有血腥味。”闌漪忽的從一陣風裏面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忽然又不見了。
“怎麽了。姐姐。沒有什麽味道啊,這邊的花香也沒有咱自己的院子好聞。”
“呵呵,你倒是會說話呢。不知道娘今天又在做什麽好吃的呢。你看,你的口水都流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往溪流居走。
“大小姐。老夫人這邊有請。”景雪站在路邊,看到闌漪走過來。似乎是等了許久了。
“闌漪小姐。”幾人剛要走,身後的錢潤顯氣喘籲籲的跑過來。“闌漪姑娘,還請你去看一下青青,她,她肚子特別的疼。”
“錢公子,你找回來的神醫可是将我說成是邪魅。”闌漪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你覺得我已經沒臉沒皮到了還會去自取其辱嗎,剛才是汝冰清請我去的,當中侮辱我一番,現在是輪到你了錢公子了嗎。你們當真是以為我沒有一點的脾氣嗎。”
“哪裏也不去了,回溪流居。”闌漪生氣的說道。
“這。大小姐,老夫人特意準備了宮裏賞賜的東西來給你的。”任憑是景雪在後面喊,闌漪也是頭也不回。
就是滿漢全席也抵不過娘做的窩窩頭。
“娘,好香啊。是不是又做了野菜團子了。”還真是想啥來啥。還沒進門呢,闌漪的肚子裏的饞蟲就被勾出來了。
以往的時候母女兩個經常是以此果腹。到了現在倒是一點都不嫌棄,反而是見了還是滿口香氣。
當然還是主要是因為寧琴娘的手藝好。
同樣的味道吃個十幾年,當然是會膩的。
“這個是什麽。”零拿着手中的一個菜團子。黃橙橙的包裹着幾個偶爾看得到的菜葉冒出來。一口咬下去,裏面就露出來了滿滿的臘肉。“好吃。”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的是蜜棗。”闌漪也咬開了一個。
“你慢點吃,別把你噎死了。”闌漪看着零兩口一個,幾口下去已經十個拳頭大的菜團子不見了。
“男孩子多吃點沒事。零可真會挑,每次挑的都是肉的。”看着自己的手藝別人這麽捧場。寧琴娘今天的胃口也是很好,一天吃了兩個。
“好吃,好吃。”餓死鬼也不過是如此了。零哪裏還聽得上別人的勸告。
“闌漪,我今天聽到了關于那個豬肉慶的傳言,可能是與青青的病有關系吧。這幾日給她洗衣服的丫鬟都是嘀嘀咕咕的額,我也看到過。似乎是有些問題。”
“嗯?什麽問題。”闌漪本來是沒有什麽興致。不過,能夠聽到她們母女又是遭了什麽孽,還是很來興致的。
“豬肉慶原本是日日都去暗柳街。”
“暗柳街?”
“就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後來就不怎麽去了。坊間傳聞,他是身體有了問題。”
“難道說是姚青青是被染上了什麽不幹淨的病。娘,我出去一趟。零。”
“呃。”零還在賣力的往嘴巴裏塞第十一個菜團子。猝不及防的一擡頭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
“不準姚家的任何人進入溪流居。任何的人。”
“姐姐,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突然就覺得自己的手裏的菜團子一點都不香了。
“你看好娘,娘在這裏,我就一定會回來的。”
“哦。”零剛才那發現一生一世都要追随的美食的興致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
“闌漪,你自己小心一點。”寧琴娘自然是明白闌漪去做什麽。
“放心吧娘,我晚上就會回來的。”闌漪剛走到後門口,又折回來,拿了幾個菜團子。包好了才走。
寧琴娘看的明白,闌漪今天晚上可能是不會回來了,就她那個飯量,兩個都夠她啃一天的了。
“你的眼睛生的這麽好看,給我一只可好。”明華閣之中,紅蕊的房門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紅蕊。”仔細的聽聽裏面似乎又沒有了人了。
“吱嘎。”闌漪探出頭來。“紅蕊。”叫了一聲。一扭頭看到了門邊上站着的楠兒。“啊,楠兒。”楠兒只是空洞的睜着眼,像是一個站着的木樁子,一動也不動。
闌漪穿過那屋子,裏面空無一人可是又讓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往前走。
忽然,一陣威風吹過了一絲的血腥味,還帶着沒有離開身體的那種溫度。
吹起的簾帳之前兩個人影閃現。一個黃衣男子懷中抱着一個紅衣看不到面容的女人。“打擾了。”闌漪趕緊的撤了出去。
剛剛跑了出來。門就被人打開了。“闌漪小姐。我家主人有請。”楠兒很是恭敬的站在門口。
依舊是一襲紅衣,只是,手中一壺烈酒,屋子裏都是烈酒的味道。火紅的顏色,就連那衣角下微微的露出來的腳指頭都是那般的活色生香。
“你要去暗柳街,你知不知道那裏是什麽地方,一旦是被人發現了。你這大小姐的名聲就毀了,就像是那姚青青一樣。”紅蕊眼中帶着一些的虛弱。
還是在烈酒之下能夠若有若無的感受得到一陣陣的血腥味。不過,若是想要真的去探測一番,又是沒有了。
“姚青青的事情你也知道。”
“你懷疑我。”紅蕊仰頭喝了一口酒。“沒錯,就是我做的。她那樣的女人活該。”
“那麽,豬肉慶是不是真的有不幹淨的病呢。”
“那個,重要嗎。”紅蕊撇過頭,眼角一抿帶着笑意。似乎又是帶着眼淚。只是,那眼中的溫柔都是真的。
你的眼睛這麽美,為何要讓她受傷呢。
“這裏就是暗柳街。”每一個漆黑的小巷子上都挂着一個紅燈籠,卻是給人一種陰森詭異之感,不時的會有幾個醉醺醺一身臭氣的男人敲開一間的門。鑽進去。
“不敢進去了。”紅蕊話語裏帶着笑意。
闌漪站在原地不動。“既然是已經都清楚了就沒有必要進去了吧。”闌漪轉身就走,越走越快,好像是在這個地方多停留一會都會沾染上十分的不幹淨的東西一樣。
“嗯?”忽然闌漪停下了。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從一個房子裏走出來。
“認識?”
“嗯,那是冷廟裏的和尚。”
“哼,我看是花和尚吧。”紅蕊冷笑道。身上的傷口隐隐作痛,為了掩蓋身上的血的味道,喝了太多的烈酒,更是刺激了傷口。
“你看,他的身上掉出來的。這個是寶石吧。”闌漪從那小和尚的走過的地方撿到了從他的身上掉下來的一個亮閃閃的東西。
找到了最近的一家當鋪。
“這個多少錢。”闌漪将那顆寶石遞上去,心中隐隐的有一些的激動。很有可能她就能重新找到那個寶藏的地點了。
“這個就是一個普通的石頭,不值錢的。小姑娘就丢在我這裏吧。”那當鋪裏面一雙枯槁之手抓起那石頭仔細的看了看。就要往櫃臺下面丢。
“啊~~~~”紅蕊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老東西,你覺得小姑娘好欺負嗎。多少錢。”
“五十兩。啊,啊,疼,疼,我這把老骨頭就要碎了。”
“五百兩。”闌漪拿過那個石頭,她确定那個地方就是在冷廟之下。
事情總是有淵源的,怪不得這冷廟地處偏僻,從沒有人供奉。也是一直香火不斷。
這塊石頭的價值是至少是五百兩。
“走,去冷廟。”闌漪堅定地說。
“這裏是墳場吧。”紅蕊自然是不怕,不過,若是能夠看到闌漪臉上驚吓的表情,也不算是無聊。
沒想到那個小姑娘不單單是不害怕,還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了一個鐵鍬,就開始對着一個枯墳撅着屁股撅了起來。嫌裙子礙事,幹脆把衣服都扯下來。綁在腰上。活像是一個小蘑菇,不對,是大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