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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定是她看錯了。于是謝煜白學起了赫以楠,眉頭微微蹙起,眼神變得冰冷,唇角還帶着抹笑意。

可是事與願違,赫以楠能讓他的媽咪瞬間變成花癡,自己卻把人家小姑娘吓哭了。

“媽咪,媽咪,那個小哥哥好可怕。他在兇我。”

拉着女孩手的女人摸了摸女孩的頭,安慰說:“花花,不要哭,小哥哥那是在和你玩呢。”

女孩緩了好一會兒,才停住,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的興奮,“真的嗎?真的嗎?小哥哥喜歡和花花玩嗎?”

慈愛的女人點了點頭。

小女孩猛地掙開自己媽咪的手,沖向謝煜白。煜白從來沒見過,呃,這麽不要臉的生物。況且還有那麽多鼻涕,真是醜死了!

*****

另一邊比較郁悶的就數半安了。

她對于床上閉目養神,不發一言的男人實在沒轍了。

最近這個男人對誰的脾氣都好,就連一向讨赫以楠嫌棄的赫安都高興的要死。就因為,赫以楠賞了他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

但赫以楠唯獨對她擺着一張臭臉,無論怎麽做,他似乎還是對她不滿。

她真是要多屈尊就多屈尊了,為了他的傷能夠盡快康複。每天給他熬粥,這男人還不領情,一邊喝着,一邊還在挑挑揀揀。

什麽火候不到啦,選的食材不好啦,賣相不好看啦……總之,諸如此類的太多了。

半安咬着牙,暗暗的想,“赫以楠,本小姐就忍你幾天。等你好了,看我不讨回來。”

這不,她剛把他伺候的酒足飯飽,想要去洗個手,男人又提出了要求。

“去樓下報刊亭,給我買本財經雜志。”

“你傷還沒好,看這個有用嗎?又不能療傷。”

赫以楠瞬間黑了臉,聲音帶着挑釁,“我還沒跟你算賬,你這是要破壞我們之間的條約?嗯?!”

謝半安心想,赫以楠,我忍。

其實赫以楠沒給她好臉色看,她也可以理解,畢竟那是他一直耿耿于懷的事。

原因還得追溯到幾天前。

那天煜白和夜安去吃宵夜之後,衆人都很識相的給兩人騰出了地方。

就連看到赫以楠平安無事後,哭的像孟姜女,抱着赫以楠的腿就不撒手的赫安都被赫平活活拖了出去。

她當時離他兩米遠的距離,怔怔的看着他,看着那張熟悉的,比妖孽還妖孽的男人的臉龐。即使男人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但并不影響他的英俊,這個男人真好看。

赫以楠柔柔的眸子裏映着的也是她的臉龐。

可赫以楠越是這樣珍視的眼神,她越是不敢往前。

因為她害怕,這是自己做的一場夢。醒過來之後,才知道,這個男人從來就沒到過她的世界。

最後,還是赫以楠狹長的眸微微吊起,又猛地一聲咳嗽,帶有逗弄的叫了一聲,“小安子,過來。”

謝半安突然醒過神來,慢慢走到男人身邊。

男人一把将她扯過來,待她緩過神來的時候,男人的臉正在她的正下方。

赫以楠騰出一只手,去擦拭女人眼底的濕意,聲音寵溺,“傻瓜,我不是回來了嗎,這次我沒有丢下你。”

謝半安再也忍不住猛地抱住男人,但還是小心翼翼避開男人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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