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恨水看向自己的傷,那裏的血已經停止湧出。
半響,月才緩慢的收回自己的手,擡頭,笑咯咯的問道:“是不是感覺好些了?”
“恩。”她點頭,胸口的位置已經結上了一層紅色的結疤。
“月,謝謝你!”她當然知道是月幫她止了血,而且還耗費了他的功力,只是千言萬語此刻也只能化作感謝二字,月對她的好,她會統統的記在心底。以後的日子會慢慢的來還…
“哈,又傻了吧!謝謝二字以後不許說!“月瞥她一眼。
“好。”她乖乖回應。
四目相視而笑,然後繼續的向前走,今晚他們不想留在此過夜。
單挑[VIP]
單挑文/少年如櫻
二人并肩行走,前面的路似乎越來越寬敞,燭火也越來越亮,沿途也沒有什麽危險阻擋.
總是感覺,出口就在前方郡。
一路上空氣都是別樣的靜谧。
轉過數道彎,二人停下腳步,前方的路一改平地而是修建了臺階,環牆而建,蜿蜒向上。
恨水側首,望向月:
“上去或許就是出口。”她的話音都是滿滿的期許。
“那我們就上去瞅瞅。”月瞅着她笑。
兩人一拍即合,這次恨水和月一起走上臺階兒,沒有單獨的留月守候,因為她有強烈的感覺,走上去便可以出了密室屈!
沿着臺階一路向上,走着走着上面的路卻斷掉了,頭頂的上方是被甲板封住。
望着那四四方方的木板,恨水心下驚喜,如果掀開木板,便一定是逃離了這個鬼地方!
“咦,是不是馬上就可以出去了?”月一旁說笑:“将木板挪開試試。”
******
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紅色的門緊閉,雕花的窗棂半開,有初秋的涼風徐徐吹進來。
房間裏設施齊全,古玩字畫一一俱全,一架桃木熏香的書架橫靠在牆,上面擺方着書籍,一張同樣桃木映紅的書桌上放置着一杯青瓷茶盞,還有一壺香茗,茶盅裏還冒着絲絲袅袅的熱氣。
一切都寂靜的出奇,
若不是有冰藍色衣袖拂過桌面,手指捏起桌上的茶盞把玩,還真的以為這個房間空無一人。
夜孤寒背靠着木椅,手指在桌面上輕叩出一串聲響,青銅面具之下的一雙瞳孔明暗忽閃,不動聲色。
靜谧的房間裏,突然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夜孤寒犀利的目光投射像地面上其中一塊木板,目光淩厲一頓。
而同樣是木板的下層密室中,恨水用力不斷的晃動則頭頂的木板,試圖将其掀開。木板晃動發出吱吱呀呀的噪音。
不知道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将木板掀開一角,然後吃力的将它掀開。
夜孤寒望着平整的地面被掀去一塊,漏出一個四方的洞,放下手中的茶盞,右手撫上桌面上的紫雲劍。
啊!開了!
恨水欣喜若狂。
直接攀爬着洞口而出,一抹身影便冒然的出現在房間裏,然後她伸手将月也一同拉了上來。
兩個人氣喘籲籲坐在地上,終于出了那該死的密室了,還是外面的空氣新鮮。
“沒想到二位還活着。”一道響亮的聲音驟然想起,恨水猛的擡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視線對上的是一雙帶着挑釁的眼睛。
夜孤寒!
恨水一時間錯愕,然後打眼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自己爬出來的洞開,原來,這密室的出口竟然在夜孤寒的房間裏!
微微收斂了心神,恨水徑直的站起身來,郎目微寒憤然的擡眼,盯着夜孤寒,恨不得自己的雙目變成利刃,立時生吞活剝了他。
“想要我們死,不是那麽容易的。”她冷聲回應:“過道裏的暗箭,上百條的毒舌,還有你精心安排的五個殺手,這些都很遺憾的告訴你,全都沒起作用。”
夜孤寒聽聞,握緊了手中的紫雲劍,這樣聽來,她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殺死了?
可惡!竟然沒有困住她!
月此刻也站直了身子眯着一雙含笑的桃花眼,噗嗤一聲突然的笑起來,那一聲笑和此刻劍拔弩張的氣氛,格格不入。
月的突然的發笑,惹得恨水和夜孤寒逼視。
意識到自己的失态,月才吧唧吧唧了嘴巴,瞅着夜孤寒臉上的面具,搖手一指——
“你的面具真的好醜喲…”月說完咯咯的直笑。
“小娘子你不是畫的夜孤寒好生俊美的嘛,他為什麽還要帶着面具?”月又補充了一句。
恨水眼角噙笑,目光悠悠的看着對面的夜孤寒,譏笑道:
“有些人總是喜歡不走尋常路,帶面具這樣可以彰顯自己的特殊,也可以拿來炫耀,是不是?”
她的話是說給月聽的,但是她的目光卻從未在夜孤寒的身上挪開半分,眼底的諷刺不減分毫。
其實,夜孤寒的畫像早就已經在江南大街上貼的滿地都是了,他卻還是死活不肯摘掉那面具,實在是令人費解的很。
夜孤寒露出的眼睛,瞳孔慢慢收縮,聚斂了一腔的怒意,死盯着面前一唱一和的兩人,面具下的嘴角也禽起嗜血的殘光。
“出了密室,也不代表着你可以相安無事的走出天機閣。”夜孤寒輕蔑一笑,當下雙掌一拍。
四周便聽見有匆匆忙忙的腳步,踏着整齊的規律而來,房門應聲被踢開,赫然站着的是裏三層外三層的侍衛,個個手持兵器,怒目圓瞪。
恨水斜倪了一眼密密麻麻的侍衛,一聲嗤笑——
“天機閣就是喜歡人多仗着人少,欺負人是不是?”
“若是你喜歡單挑,那我也可以奉陪!”夜孤寒回應。
恨水聽聞,笑的更歡暢起來。
“當然是單挑了,武林大會上你下毒搶我盟主之位,又在背後插我一劍,這些恩怨只能單獨解決!”恨水淩然,挑了挑秀眉。
“好,随你!”夜孤寒到也答應的爽快,厲眸一掃那些侍衛:“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許妄動!”
恨水笑眯眯的抽出自己的劍,然後将一同在腰間拿出來的一樣東西抛給了月。
“等我勝利了,便放煙花慶祝!”恨水開玩笑似的朝着月莞爾一笑。
放煙花慶祝?月一時間怔住,随即便又咯咯而笑:“沒問題!”
月握着手中通紅的半截煙火,笑意濃濃,他記得貌似臨行之前,恨水曾向妖十三借了精兵強将者五十餘人……
ps:晚上還有一更,但是會晚些。
做修女宮的仆人[VIP]
做修女宮的仆人文/少年如櫻
月握着手中通紅的半截煙火,笑意濃濃,他記得貌似臨行之前,恨水曾向妖十三借了精兵強将者五十餘人…….
月擡首,瞅了瞅恨水,她的小娘子真是別有心機。
而一旁,
恨水冷眼看向夜孤寒,眼睫撲扇撲扇。
“修女宮和天機閣勢不兩立,今晚的一戰,你若輸了天機閣便要永遠的消失,意下如何?”
夜孤寒低笑:“若是你輸了,修女宮是不是也要在江湖上消聲滅跡?郡”
“公平起見,若我輸了修女宮自當退隐江湖,但是想要我輸也沒有這樣的簡單。”恨水目不轉睛的盯着兩步之外的夜孤寒,仰起頭顱如同女神。
“很好,一戰定生死,我樂意奉陪!”不知道何時起,夜孤寒倒是喜歡上和她扛着幹,似乎別有一番風味。
“口說無憑,以免戰後有人賴賬,立下字據最為保障,你說呢?”恨水提議。
“君子一言自當驷馬難追,區區字據何妨?”夜孤寒轉身在書桌上取下兩張宣紙,兩只狼嚎筆。今晚的一戰意味非凡,夜孤寒清楚的明白他壓上的是天機閣的一切,他有機會拒接她這樣的賭注,但是在恨水的面前他有怎麽甘心示弱呢,男子漢的氣場還是要保持的。
夜孤寒執筆,墨跡揮灑,俊逸的字躍然紙上,随即捏起紙遞給恨水。
恨水目光一掃屈:
“今日一戰,生死有天,若敗在花恨水手下,天機閣自當遵守諾言,自行瓦解消失。”紙張的下角落上了夜孤寒的名諱。
恨水淡笑,走近書案,同樣刷刷的寫了起來,将寫完的戰書給了夜孤寒。
“今日一戰,生死有天,若敗在夜孤寒手下,修女宮自當遵守諾言,自此在江湖上隐退永不複出!但,若天機閣閣主夜孤寒戰敗,夜孤寒将淪為修女宮三等仆人,契約十年!”
夜孤寒看着白紙上面黑壓壓的字,捏着紙的手都握的咯咯作響。
“要我做修女宮的仆人?!“夜孤寒憤然,這個女人真是瘋了,不可理喻!
望着夜孤寒巨大的反應,恨水的臉上平靜無波,只是眼底流轉着狡黠的光。
“你這麽激動的表現,會讓我理解為你對自己的不自信,或者說沒有一點的信心能打贏我。”恨水頓了頓繼續講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