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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半安聞聲猛地擡起頭來,看着男人蒼白沒有血色的臉,男人的話雖然是斥責,但語氣還是一貫的溫柔。

赫以楠嘴角微微勾起,眸子裏都是欣慰,還有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看着附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眼睛哭得已有些紅腫,臉上滿是淚水,他心裏微微擰了起來。

赫以楠吃力的伸出手摸上女人的臉頰,為她擦拭眼底的淚水。

謝半安原本還沉浸來難以自拔的喜悅中,這時察覺到男人指尖的冰涼,她才意識到什麽。

一把将赫以楠的大手扯下,沖着一旁驚呆了的醫生和護士喊道:“醫生!醫生!快來看看他!”

醫生這才反應過來,這才手忙腳亂的去給赫以楠監察。

赫以楠卻不肯放她出去,一直握着她的手,那麽緊,那麽緊。他側頭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回眸五百年一遇的戀人,那麽珍視,像是她離開一瞬間,兩人便錯過了永遠。

終于在醫生經久繁瑣的檢查中,謝半安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地了。

“小姐,您的先生手術很成功!各方面的生命特征都已經恢複正常,這在醫學史上是個奇跡!!祝賀您,先生。您有位好夫人,她一直沒有放棄。”

赫以楠目不轉睛的柔柔看着她,身邊還有這麽多人,她心裏多少有些羞澀。她微微撇過頭。

很快,赫以楠在謝半安的陪同下出了手術室,衆人看到滿身是血的赫以楠都吓了一跳,但是看了赫以楠平安出來也都喘了口氣。

赫以楠剛出來,謝夜安就奔了過去,帶有哭腔,“以楠,還好你沒事。如果你有什麽事,我一定不會原諒我自己。”

謝半安心裏一跳,以楠?他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親密?

不過以楠沒事就好。

赫以楠即使受了重傷,還是自帶威嚴屬性,他看着赫平,沉着聲吩咐道:“赫平,你安排一下,盡快将半安,夜安和煜白安排回國,我們身邊肯定還有人在監視我們。我感覺他們這次的目标會是我,回國之後,多派些人手。”

赫平恭恭敬敬答應了,但不難看出,其實沉穩平靜如他,他的神色裏也透露出自己少爺和朋友得救的那種安慰。

謝半安卻不願意,他傷的這麽重,回國算是不可能了。即使他是鐵打的身子,最少也得修養一個星期左右。

所以赫以楠才讓他們回國,謝半安無論如何也不同意,上一次就是他丢下她,兩人差點陰陽相隔,這次他要要丢下她,萬一他又發生什麽事,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謝半安剛想出口,試圖打消赫以楠的想法。

令所有人吃驚的是,謝夜安突然出聲,“不,我不回去。這裏危險而且你還受了這麽重的傷,我不能丢下你!更何況你救了我,還是讓姐姐和煜白回去吧,這裏總得有個女人不是,方便照顧你,赫平他們都是男人,總有想不到的地方。”

赫以楠卻不同意,還是勸說謝夜安同意回國。

謝半安莫名的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出是什麽。

謝半安覺得夜安有句話說得對,這裏不能少了女人,畢竟女人照顧病人比男人要心細些。

她突然計上心頭,淡淡一笑,附在男人耳畔,說了句什麽。

奇跡般的是謝半安竟讓這個從未改變過注意,從來說一不二的男人瞬間改變了主意。

赫以楠別有深意的看了謝半安一眼,笑道:“好。”

謝半安臉色微紅。

謝夜安暗地裏咬着牙,緊緊握着雙手。

這一切卻看在了赫平的眼裏,而在一旁的謝煜白是越加讨厭這個女人了。他有種這個女人要和他媽咪搶他爹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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