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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覺得她香甜溫軟,就要化在他口中,手又不知不覺伸進她的衣服裏,又捏又揉,馬上壓不住的時候才放開她,卻在她的眉眼,眼睛,唇邊不斷流連,最後貼在她耳邊喘着粗氣,“我的半安,好乖。”

謝半安紅着一張臉氣喘籲籲的不敢看她。

赫以楠說話算話,吻過之後就真的不再有其他動作,擁着她準備睡覺。

謝半安背對着他躺了一會,抵在她某處依舊炙熱,她轉過身有些過意不去看着他 ,“你是不是很難受啊。”中纏、綿,勾着他的舌滑入她口中輕輕啜吸。

剛才她有些害羞有些不情願,現在像是察覺到他的難受,她也跟着不好受,主動過去和他纏、綿,極盡可能的去安撫他,雖然技術談不上有多好,卻讓赫以楠失了魂。

半晌,謝半安氣喘籲籲地擡起頭看他,“還點了嗎?”

赫以楠哪裏會好,根本更加難受了,她的臉因為缺氧泛着誘人的紅,一雙烏黑的眼睛此刻濕漉漉的帶着讨好看着他,他身上的火蹿得更高,她不知道她這是在勾引他嗎?

赫以楠怕再看下去就反悔了,一把拉過她緊緊摟在懷裏,半天才嘆了口氣,低聲呢喃,似是無奈似是寵溺,“謝半安,我早晚死在你手裏……”

到了第二天,赫以楠陪着謝半安坐在沙發上,謝半安在灑滿陽光的落地窗前看西羅馬時代的經濟法典,而赫以楠做在她旁邊翻閱公司文件。

她突然看到了什麽,腦袋一轉,慢慢挪過去靠在男人懷裏。

赫以楠看她過了來,就将文件放在一旁的茶幾上,伸出手臂緊緊攬着她,他把頭抵在她的額角,間或低頭去吻她的額發。

聲音更是溫柔的不像話,“怎麽了?”

謝半安揚眉看着他,眼睛炯炯有神,“以楠,你說法律中‘i love you’怎麽說。”

赫以楠一怔沒想到她問這個,随即了然了,修長的手指彈了她的腦袋一下,“傻瓜,‘i love you’的意思就是,我的所有財産連我這個人都歸你。”

她臉微紅嗔道:“你到底懂不懂英文。”

男人環着她的手臂緊了緊,接着伏在女子耳畔,鄭重道:“謝半安,其實還有一句,餘生請你指教。”說完便吻上女人的唇,糾纏旖旎。

但是不巧的是,有一道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溫存,“你們在幹什麽!!”

謝半安一聽是煜白的聲音,用了最大的力氣和最敏捷的動作,一下子就把赫以楠推開。然後紅着臉,頗帶警告意味的狠狠盯了赫以楠一眼,然後才慢慢向謝煜白走過去。

她本想抱他,可是謝煜白根本不領她的情,無視她不說,竟然還推開了她。他似乎對赫以楠更感興趣,眼神都在沙發上認真看文件,一本正經的赫以楠身上。

他趿拉着可愛的棉拖,小大人似的走到赫以楠身邊,看着赫以楠只盯着手裏的文件,并沒有搭理他,心裏有些不平。

他有樣學樣,看到她剛才丢到一旁的書,不動聲色的拿起來,模仿着赫以楠的樣子看起書來。

謝半安有些吃驚,這可是純英文,他竟也安安靜靜看了十分鐘。她看了看兩人相安無事就走開了。

最後,赫以楠看完了手上的文件,眉目輕挑,看了看身邊的孩子,聲音淡淡,“兒子,書拿倒了。”

謝煜白一聽頭上男人傳來的清涼的聲音,小臉一紅,又羞又怒,“我樂意!你管得着麽!這蝌蚪畫的挺好看的。”

“我是你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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