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以楠早就把那小兔崽子恨得癢癢了,每天都跟謝半安睡在一起,兩個人互表心意之後,除了親吻還沒有什麽實質性進展,偏偏讓那個小魔頭得便宜。
幸好他有先見之明。
赫以楠陰謀笑道:“我把他交給了劉姨,他跟劉姨挺合得來。這時候早都睡了,要你幹什麽?”
謝半安三條黑線下來,“赫以楠,你,不會吃煜白的醋吧?”
赫以楠上樓的腳步停了,低下頭,臉色微紅的盯着她,“笑話,我赫以楠竟然還會吃一個毛孩子的醋。”
謝半安很難從赫以楠臉上看到這種神色,她忽然覺得他可愛極了,忍不住伸出手摸上男人的臉頰,笑意淺淺,“赫以楠,你好可愛。”
赫以楠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誠實的緊了緊。再也不做停留,大步上樓,一腳就把房門踹開。
赫以楠剛把她放下,順腳就帶上房門,抱着她就深深淺淺吻起來。他的手也不老實,上下揉捏着,她被他弄疼了,小聲叫了出來。
這一下更把赫以楠折磨的不輕,他眼裏滿是暗灼的**,男人抵着她的鼻尖狠狠道:“謝半安,你就是妖精。”
謝半安突然起了逗弄他的興趣,伸出小手輕輕捏了赫以楠的腰際。
男人悶哼一聲,謝半安也很滿意赫以楠的反應。
赫以楠眼裏紅了眼,沒了動作,只緊緊盯着她,像是在警告她:謝半安你這是在玩火,你确定你要繼續?
謝半安正覺好玩,沒當回事一臉笑意的看着他。
赫以楠咒罵一聲就把她橫抱起來,摔到床上。
謝半安這才吓了一跳,才知道赫以楠不是鬧着玩的。況且現在他一個勁的往她耳朵裏吹氣。
謝半安惱羞成怒,使勁推開他,想也沒想就踹了他一腳。
赫以楠躲了一下,捏着她小巧的腳踝不松手,低頭仔細看了看,,又擡頭問她,“怎麽會這麽小?”
謝半安臉一紅,使勁掙紮了下,“放手!你答應過我,要等到結婚的。赫少,你做這麽雞鳴狗盜的事難道不怕辱沒了你赫家二少的名聲嗎?。”
赫以楠雖然身體很誠實,但理性還是占了上風,自己好不容易跟她在一起,他也想給她承諾。
然後赫以楠挑了挑眉,“我可聽赫安說,安小姐誇我,五行缺德,命中帶賤,是傳世臻品,珍藏級的賤男春。對于如此高的評價。本少決定将之作為座右銘,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他記性怎麽這麽好?!竟一個字,不差。
謝半安垂下眼睛揪着他胸前的紐扣,“我這幾天肚子有點不舒服。”
赫以楠狐疑的睨了她一眼,不說話。
謝半安楚楚可憐的看着他,“真的。”
她從未這麽語氣溫軟的向他撒嬌,就像一只柔軟的小手在他心上輕撓,他嘆了一口氣。
他一生狂妄,卻沒贏過她這場戰。
他明明已經心軟,嘴上依舊不依不饒,“你現在這招真的是出的越來越高明了。”
她似乎抓到了他的軟肋,語氣越發的甜膩粘人,“真的不舒服。”
赫以楠這才伸出手撫上她的肚子輕輕揉了揉,口氣緩和,“恩,那你親我一下,今晚我就不折騰你。”
謝半安很快在她臉頰上敷衍的親了下。
赫以楠似乎并不滿意,眯着眼不冷不熱的看着她。
謝半安一咬牙,閉上眼睛覆上他的唇,她唇齒間帶着清香,生澀的在他唇間輾轉,一點一點慰藉他心底的燥熱。
很快赫以楠由被動轉為主動,含上她的唇,謝半安也沒有掙紮,乖乖任由他榨取她的甜美,漸漸沉迷其中。
他只覺得她香甜溫軟,就要化在他口中,手又不知不覺伸進她的衣服裏,又捏又揉,馬上壓不住的時候才放開她,卻在她的眉眼,眼睛,唇邊不斷流連,最後貼在她耳邊喘着粗氣,“我的半安,好乖。”
謝半安紅着一張臉氣喘籲籲的不敢看她。
——呦呦呦,底下一片罵聲,怎麽不能實質性進展啦!幹嘛非要到新婚之夜!白菜們,表示不服——
——親們切勿焦急,我一定還大家一個精彩的新婚之夜。反正快了嘛,馬上要選婚紗啦,麽麽噠,謝謝親的不離不棄,有喜歡的請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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