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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的很快,很快就到了洗三的時候,晏秋因為不能起身,趙錦便讓荊州刺史的夫人幫忙主持的,所以這洗三雖然熱鬧,晏秋卻是半點也沒瞧見。

因為只是洗三,并沒有大辦,而是準備滿月大辦,剛好那時晏秋也已經出月子了,可以出來見人。

所以,今日來的夫人并不多。趙錦沒有大辦的意思,那些想要讨好冀王殿下的人也無處讨好,只不過作為王府的第一個子嗣,洗三沒有大辦,衆人私底下都暗暗猜測着。

莫不是那位晏庶妃并不得冀王殿下的意?可是這又說不通,荊州的官員誰不知道冀王殿下獨寵晏庶妃一人?

不管怎樣,洗三已經過去了,晏秋過起了不能沐浴,膳食清淡的生活。

現在已經初夏的季節,對于晏秋來說,不能沐浴簡直是要人命。不過兩三日,她便覺得自己身上已經發臭了,實在是難以忍受。

于是她便想要偷偷的拿毛巾擦一下,哪知還沒擦完,便被趙錦恰巧撞上,還堅決不允許她擦身子。

晏秋:……殿下也不知道和誰學的,嚴格按照婦人坐月子來要求她,讓她欲要崩潰。

所以這樣一來,她也就更加不願意見趙錦了,因為她實在不能忍受自己這樣一副旯沓的面對趙錦。這樣一來,她坐月子的期間都是專心的逗阿白了。

阿白是他們的兒子趙長瑜小盆友的小名。

阿白小盆友因為皮膚又皺又紅,剛開始兩天被自家爹娘嫌棄的不要不要的,直到十天過後,越長越白,趙錦和晏秋倆人才沒有再說他醜。

不過,對此,阿白或許還是覺得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平日裏只是睡覺,不愛搭理這對不着調的父母。

晏秋是自己喂孩子的,有時候也讓乳娘喂。因為母乳會根據孩子的成長分泌一些抗體,所以在這個沒有疫苗的時代,晏秋覺得還是小心為妙,選擇親自給孩子哺乳。

剛生完孩子的時候,她的胸口又腫又漲,也沒有奶水,王府裏的老嬷嬷還不讓她給孩子哺乳,于是胸口更加難受。

可是大戶人家的夫人都是請的乳母,老嬷嬷怎樣都不同意她親自喂奶。然而晏秋卻十分堅持,趙錦本來是不同意的。卻沒想到她在這件事情上十分堅持,最後也就只好随晏秋去了。

初乳是不好出來的,晏秋把阿白抱在懷裏,阿白嚅了好久,也不見咂出奶水來,便不高興的吐出奶嘴,哇哇大哭起來,急得晏秋沒辦法,直把孩子往上湊。

乳娘在一旁連忙阻止,讓人弄了熱水來,在她的胸口熱敷了好久,準備讓采薇給吸出來。

晏秋:……這麽羞恥的事情,還讓她的婢女來,她怎麽好意思?于是連忙阻止,然後暫時放棄。

誰知道晚上趙錦回來的臉色怪怪的,時不時的往晏秋胸口瞥一眼,待到晏秋發現看過去的時候,他又淡定的挪開視線。

如此三兩次下來,晏秋縱然是臉皮再厚,也繃不住了,她這還不知道趙錦是為何,她就是傻了。定是采薇告訴趙錦的,晏秋臉慢慢的燒起來。

“殿下您看什麽?”她明知故問,冀王殿下容易害羞,這是她漸漸觀察得出的結論,所以平日裏,晏秋總是一本正經的逗他,然後看着趙錦微微窘迫的模樣,心裏直發笑。只是時間一久,趙錦就發現晏秋是故意的,于是也漸漸的不為所動,直叫晏秋可惜,然而這樣一來,她是更加喜愛逗趙錦了。

果然,趙錦的功力已經慢慢深厚,他将赤.裸裸的視線肆意的投在晏秋胸前,然後慢悠悠到:“不是要給阿白喂奶嗎?要不要本王幫你?”說完還挑挑眉毛,反調戲回去。

晏秋:“……”

見晏秋說不出話來,趙錦嘴角挂起一抹笑意。他怎麽忽然覺得這個想法很好呢?想着還瞄了一眼晏秋的胸口。

鼓鼓的,看來大了不少,不知道揉起來感覺如何?

晏秋的臉蛋已經火燒火燒的,看着趙錦扭捏了一會兒,還是伸出手緩緩解開衣服。

雖然很羞恥,但是總是要給阿白喂奶。而且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吸,大不了……大不了……不看就是了。

她閉着眼睛,衣襟解開後就不再動作了,趙錦很上道的坐到床邊,自己挑開她的肚兜,看着她胸口,然後慢慢湊了過去……

“恩……輕點兒……殿下……疼。”晏秋抱着趙錦的頭,吸溜到。

趙錦動作一頓,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生完孩子,胸口鼓鼓的,現在他一手已經握不住了。

好不容易吸出奶水,趙錦這才松了一口氣,再不出來,他就要忍不住了,這簡直是折磨自己。

晏秋也松了口氣,奶水終于出來了,阿白的口糧有了。

只是看到趙錦隐忍的表情,還有輕輕舔舐了一下嘴角,她便再也無法直視趙錦了,連忙讓乳娘把阿白抱進來。

這一次,阿白湊上去,便咕嘟咕嘟喝起奶來,還時不時的咂兩聲。

趙錦在一旁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就要忍不住身上的火了,于是便找了借口離開。他已經素了三個多月,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

接下來的日子裏,趙錦總是時不時的撞見晏秋給阿白喂奶,剛開始的時候還強忍着,到後來直接是幹脆眼不見為淨,索性每次等到阿白被抱到耳房了,他才進晏秋的屋子。

晏秋倒是不知道這一茬,只是覺得趙錦最近好像有些不喜歡阿白,每次總是避着他。

生了孩子,晏秋的母親王氏自然是知道的,于是便挑了個日子,帶着晏霜來探望晏秋。

因為晏秋只是一個庶妃,趙錦哪怕再喜歡她,可她終究不是正妃,晏府衆人是不能以阿白外家自稱,去觀洗三的,畢竟這麽多人盯着冀王府,稍有不注意,趙錦便要被彈劾。所以這還是晏秋生了孩子,第一次見自己的母親。

她已經許久沒有見王氏了,晏霜長高了不少,看起來文靜許多。王氏的氣色很好,長子晏裕和今年鄉試考的不錯,秋天便要進京趕考。

提到晏裕和,便要說說姜陸了,姜陸此次是鄉試第一,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荊州的官員對其并不是很重視。

只是晏秋卻沒有再關注姜陸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這事兒。

她既然已經進了冀王府,便應該與姜陸斷個幹淨,否則也是耽誤姜陸。那次萬安寺見面便是本着這個想法,所以以後他們怕是不會再見了。

王氏見到晏秋,和她絮絮叨叨說了好久的話,話裏話外都是要抓住趙錦的心,對此晏秋不置可否。

至于晏霜,她好像一下子長大許多,話也少了,許是年紀小的緣故,不大記人,所以和晏秋生疏好多。晏秋雖然感到失落,卻也沒有辦法。

王氏一直待到下午,便帶着晏霜回去了,她這一趟也沒別的事情,就是看看晏秋在王府過的如何。

等到王氏離開,晏秋看着尚留餘溫的茶盞,輕輕嘆息了一聲。

很快就到了阿白滿月禮的時候,晏秋一大早便起來了,狠狠的挫了個澡,感覺洗掉了幾層泥巴,才停下來。

因為月子裏養的不錯,所以晏秋的臉色紅潤通透,身材也豐滿不少,穿了一身娟紗金絲繡花長裙,梳了飛天髻,又貼了花黃,整個人看起來貴氣逼人。

甫一出現,便引來衆人的目光。

今日荊州官員家的女眷基本都來了,很是熱鬧,筵席就設在王府的水榭那邊,恰好前幾日荷花正開放着,清風襲來,倒是很有意境。

晏秋身後跟着采薇采歌,還有兩個乳娘,幾個二等婢女,呼啦一大群人,顯得浩浩蕩蕩。

何氏是荊州的大家族,此次來的是何大太太和二太太,倆人氣質溫婉,卻自有一股矜貴之氣。

筵席上,衆人歡聲笑語,對着阿白,好聽的話跟不要錢似的,直往外蹦。

雖然不知道他們心裏想的什麽,但是至少沒人敢在阿白滿月的時候出什麽幺蛾子,畢竟冀王殿下的威名拜在哪兒。

晏秋坐了一會兒,趙錦便讓人把阿白抱到前面去,那些幕僚還有親近之人都還沒有見過阿白,自然是很好奇。

西苑的女人今日也都坐在席上,不過晏秋倒是沒有注意到。畢竟這席上的人她基本都不認識,也就沒有注意這些女人了。

歡聲笑語中,阿白的滿月禮總算是辦完了,太陽落山之前,王府長史才送走最後一批賓客。此時晏秋早已經回了錦園,哄着阿白睡覺。

男客那邊還沒有結束,晏秋遣了碧葉去前面,才知道他們還正在興頭上,也就沒有打擾,只是吩咐下人好生伺候着。

直到月上柳梢頭,前院的人才漸漸散去。

然而晏秋在屋子裏等了趙錦許久,也不見他回錦園。于是想着今日滿月禮,趙錦怕是要喝多了,便讓人挑了燈籠,準備去外院看看。

夜色朦胧,月光明亮,晏秋走在通往趙錦書房的小道上。

“殿下。”忽然,一陣女聲傳來,晏秋猛地看過去……女子正靠在趙錦懷裏,表情嬌羞,輕輕推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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