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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裏的人聽到這個消息都大為吃驚,每個人的臉上毫不掩飾的驚訝,最不敢相信地怕是赫以銘了。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赫以其下來了,這總裁之位總該歸他了吧可是為什麽不是他,偏偏是最沒有任何建樹的赫以楠!不,他不服!

謝半安淡淡看着,赫以楠對這個決定沒有絲毫啞然,平淡如風,卓卓站立,聲音謙卑有禮,“是,爸以楠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赫以銘卻再也忍不住了,怒道:“爸!赫以楠他憑什麽接下總裁職位他不過查出了大哥的錯處而已,您見過他的行事手段嗎?您把公司交到這麽一個未知的人手裏,您就不怕赫家的産業一夕之間化為虛有?!爸,您再考慮考。”

赫寒凝眉,擡起手打住赫以銘,聲音沉了幾分,“都不要說了,就這麽決定了如果再有人敢提出異議,那就離開赫家吧還有以楠,那些個蛀蟲該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吧。”

部分廳內的人聽完最後一句,全身都在發抖,他們不知道赫以楠的手段,他會怎樣對付他們。

赫以銘想說的話活活吞下去,眸含怒意死死盯着赫以楠,全都交給他處置?!那他不就可以借以排除異己了嗎?!

赫以楠看向赫以銘不怒反笑,深邃狹長的眸中說不清的複雜。

赫寒經歷了這麽大的打擊,終于有些力不從心,“我累了,都退下吧。”

大家不敢再觸碰龍鱗,雖心驚膽戰還是不說一詞窸窣退下。

赫以銘心裏不甘不想走,仍想上前質問,卻被自己的心腹生生拉下去。

很快廳上只剩下了四個人,她,主位上捏眉阖目的赫寒以及身側萬年冰山臉的孟文山和堂下的赫以楠。

謝半安淡淡看着坐着的中年男人,其實赫以楠的眉目很像赫寒,雙眸狹長清冷,永遠帶着一絲疏離淡漠,同樣的劍眉,眉形如雕塑般完美這也是赫以楠與赫以銘唯一的不同之處,赫以銘的眉眼大約像極了母親,有些清秀,少了幾分威嚴。

赫寒微睜雙目,聲音極清極淡,看來真的是累了,“怎麽還不回去?”

赫以楠長身玉立一直沒有說話,赫寒開口了,他才有了動作。

赫以楠轉過身朝她淡淡一笑,她瞬間覺得他這次的陰謀事關她,想到此,她不禁心裏有些不安這個腹黑大灰狼要幹什麽?他說要她配合他演戲,演什麽戲?

赫以楠朝她伸手,寬大溫暖的手掌緊緊裹着她的,她心裏竟把之前的不安害怕都丢棄了。

赫寒這才想起來,赫以楠最初進大廳的時候是牽着謝半安的手進來的兩人關系不一般。

赫寒心裏一緊,面無表情看着兩人。

赫以楠握着她的手,将之輕輕攬到自己懷裏,聲音莊重,不茍言笑,“爸,以楠從沒求過您什麽小時候以楠不小心惹了大哥不高興,大哥打了我,我要去告訴您但是母親阻止了我母親沒得病之前都一直在告誡以楠。

她說,以楠,你父親為家族承載了太多太多,我們不能因為小事就去煩他,大哥打你,肯定是你做錯了什麽,惹了你大哥不高興兄長為尊,以楠你不能這麽做。

“現在以楠只求您一件事,我要娶謝半安為妻。”

赫以楠說完側頭柔柔看着她,眸中滿是笑意可當赫以楠說完之後,謝半安卻吓了一大跳,她以為她聽錯了,心漏跳了幾下,緩了會才意識到他要演的戲事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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